站在人群里的苗菲菲,此時眼中露出一絲失落的神色,雖然她從來不戴首飾,但是此時此刻,心葉難免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這會苗菲菲甚至有點恨自己,平時那麼張揚的性格,為什麼不早點主動去追求莊睿啊。
「你們只是訂婚,還沒有結婚,以後我一定要你也送一個比這還好的項鏈給我……」苗菲菲看了一眼場中的兩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四合院。
這會院子里的人,還在震驚于莊母送出的那條翡翠項鏈,並沒有人發現苗菲菲的離開,莊睿倒是好像有所感應,向苗菲菲離開的地方望了一眼,當然,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在莊睿的四合院里又鬧騰了一會之後,眾人走出了四合院,乘坐早已安排好的幾輛大巴車,往酒店趕去。
訂嬈儀式可以在家里舉行,但是吃飯就必須安排在酒店了,現在可不像是二十年前,結婚辦酒啥的都在家里,左鄰右舍的都會來幫忙,莊睿在住了小半年了,連鄰居長什麼樣,都沒見過。
莊睿和秦萱冰這一上午可是累壞了,從早上起床,就沒坐著過,莊睿倒是還好,只要眼中靈氣不消耗殆盡,體力上的支出總是可以彌補回來,但是秦萱冰穿著高跟鞋可是實打實的站著的,到了酒店之後,就累得在椅子上不願意站起來了。
雖然有-r幫未來老婆治療下腳痛,不過莊睿曾經發誓,眼中的秘密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當下就只能幫秦萱冰擋酒了,圍著這十來桌酒席敬了←圉酒之後,莊睿已經是滿臉通紅,有點不勝酒力了。
「莊老弟,來,咱們三個喝杯酒,我和馬胖子還有點事,就先告
辭了……」
莊睿敬完酒剛坐到椅子上,宋軍和馬胖子就端著幾杯白酒走了過
來。
「宋哥,馬哥,招待不周,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莊睿連忙接過酒杯,這老哥倆人還算實在,拿的是小盅的杯子,大概是六錢一盅,沒拿那裝葡萄酒的玻璃杯,這點酒還難不倒莊睿。
不過今兒來參加莊睿訂婚儀式的,有不少都是忙人,一見有人帶頭散場,在過了二三十分鐘後,感覺禮節差不多的時候,都紛紛拿著杯子來敬酒告辭了。
一兩個人無所謂,但是莊睿架不住人多啊,沒多大會,就已經是醉眼稀松了,只要看到有人端著酒杯走過來,那絕對是杯到酒干。
剛才感覺自己酒量還不錯,自告奮勇給莊睿擋酒的岳經兄,此刻比莊睿更加不堪,被幾位女賓一吹捧,接連干了好幾玻璃杯的白酒,這會已經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嚕。
「老ど,你說讀大學時,哥哥對你怎麼樣啊?」
一頓飯吃到尾聲的時候,幾個同學也都走了過來,老四更是端著
兩個玻璃杯,里面全都是白酒。
「哥……哥幾個對我都挺好的,誰讓我最小啊……」
莊睿一看老四這架勢,哪里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啊,得了,今天舍命陪君子吧,當下從老四手里接過那足足有二兩多的白酒上,和老四踫了下杯,一仰脖子全灌入到喉嚨里,頓時,一股辛辣從小月復中直往上竄。
「哎,我說四哥,您酒量見漲啊……」
雖然-莊睿現在是一副面紅耳赤的模樣,可是心里還是清醒的,老四是廣東人,平時一兩白酒準倒地的,今兒怎麼這麼爽快,一口氣喝了二兩啊?
「靠,老四,您今兒不船哦灌倒是不罷休了……」
莊睿劈手搶過老四手里的酒杯,把里面剩下的酒底喝在嘴里,這才知道,敢情老四是拿礦泉水與自己拼酒呢。
不過莊睿的酒量也到此為止了,這句話說完,就感覺天暈地旋,不
知後事了
莊睿要是知道老四是因為听了岳經兄的話,知道自己是被莊睿連累的挨了苗警官那一腳,特地跑來報復的,不知道莊睿心中,會是何想法?
「水,水,干死我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從睡夢中醒來的莊睿,這會只感覺頭疼欲裂,喉嚨里像是被人灌滿了沙子一般,干渴的快要冒火了,勉強睜開眼楮,卻發現自己回到了四合院的臥室之中。
「睿,你醒啦,等等,我這就去給你倒水……」
秦萱冰的聲音在莊睿耳邊響起,還不是很清醒雙眼,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苗條的身影走到床前坐了下來,扶起了莊睿的頭靠在了一個軟綿綿的地方,冒著熱氣的杯子,遞到了莊睿嘴邊。
秦萱冰很會照顧人,杯子里面的水是涼熱參半,一杯水下肚後,莊
睿的神智才慢慢轉回到了身體里。
莊睿眼中的靈氣雖然可以治病療傷,但是對酒精卻是
沒有絲毫的辦法,中午這場酒,真的是他有生以來醉的最厲害的一次。
喝完水後的莊睿又沉沉睡去,在夢中的時候,兩個身影交織出現,一會是秦萱冰,但是一轉眼又變成了苗菲菲,如夢如幻,莊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萱冰,萱冰!」
在夢中好像是自己抱住了苗菲菲,還干了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秦萱冰看到後,生氣離去,莊睿一驚之下,喊著秦萱冰的名字醒了過來。
「睿,怎麼了?你不會這麼大的人還在做噩夢吧?」
莊-睿只感覺到一具充滿了熱力的身體,緊緊的貼了過來,秦萱冰吐氣如蘭,說話的聲音搞的耳朵癢癢的。
「沒做噩夢,萱冰,我睡了多久了?剛才說了什麼?」
莊睿這次是真的清醒了,看到窗外已經完全黑天了,而秦萱冰也和自己躺在一個被窩里,連忙伸出手臂,讓秦萱冰靠在了自己胸口處,不r過最後的那句問話,莊睿是有點兒心里發虛。
在問話的時候,莊睿心跳卻是加快了幾分,剛才夢中的情形還在腦海里,要是喊出苗大小姐的名字,那麻煩可就大了,相信沒有那個女人能原諒自己的男人,在睡夢里叫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的。
「剛才你在叫我呀,現在幾點?我看看……」
秦萱冰伸出猶如白玉一般的手臂,打開床頭燈,看了一下時間,說道︰「早上5點多了,天都快亮了,你這一覺可是睡了將近12個小時……
秦萱冰的話中帶有一絲幽怨,在之前她準備好了粗大的紅燭還有紅酒,打算在晚上和莊睿來個浪漫的二人燭光晚餐呢,誰知道莊睿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讓自己的那些準備都白瞎了。
「媳婦,對不起啊,下次那哥幾個結婚的時候,咱們也灌他們個不
省人事……」
莊睿听到自己剛才所說的夢話,沒有犯原則性的錯誤,心中安穩了下來,不過懷中美人如玉,鼻尖充斥著女人的體香,頓時有些發熱,一個硬邦邦的海綿體,瞬間把平鋪在身上的被子,頂起了一個小帳篷出來。
莊睿摟住秦萱冰的左手,也順勢從那柔滑的絲綢內衣的領口處伸了進去,拉那一手無法完全掌握的軟肉抓在了手心里,輕輕的捏了下微微有些發硬的嬌女敕所在,懷中人的身體頓時顫抖了起來,口中發出一聲誘人的申吟聲。
「不要,馬上都要起床了,被別人看見不好……」
秦萱冰顫抖著身子,想要推開莊睿,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是用雙手攬住了莊睿的脖子,並且十指緊扣,幾乎要把自己的身體與莊睿融合在一起。
「沒誰會看到,今兒咱們最大……」
莊睿感覺到兩根手指間的嬌女敕,逐漸變的有些發硬了,再看見秦萋冰張嘴似乎還要說還,馬上把嘴湊了上去。
「唔……唔唔……」
秦萱冰冷不防被莊睿偷襲成功,雙手無力的拍打了一下莊睿的後背,心中的欲火卻是被莊睿完全引發了,柔軟的身體整個的壓了上去,在小月復之間的鴻溝處,頓時感覺到有個發硬的物件隔著衣服頂了進去。
兩人的雙唇在交換著體液,同時雙手也沒閑著,這絲綢內衣就是方便,表莊睿兩手用力之下,扣子顆顆被撕扯開了,同時那巴掌大的蕾絲短褲,也在莊睿的大力撕扯下,變成了絲絲縷縷。
沒有了衣物的遮檔,兩只如同白兔般白花花的脂肪縴維體,頓時彈了出來,莊睿松開了秦萱冰的嘴唇,低頭吻了上去。
「啊!」
秦萱冰口中發出一聲嬌喝,身體陡然繃直了,體內似乎有股熱流涌出,隨著莊睿的嘴唇不斷往下延伸,秦萱冰的整個身體都成了反弓形,身上的被子早已掀去,那曼妙的身材,全部呈現在了空氣之中。
「老~-,,我要……」
實在忍受不住莊睿挑弄的秦萱冰,猛的把身體翻了上去,端坐在了莊睿身上,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充實感,像是觸電般的,讓秦萱冰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猶如在大海中沖浪一般,此起彼伏,動人的申吟聲和沉重的喘息聲,如同一首交響樂,久久的在房子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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