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官途 鄉計生辦代主任 第四百一十四章【朝天椒】(上)

作者 ︰ 石章魚

第四百一十四章朝天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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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的這一天,末世毫無征兆地降臨了,殺人陽光將一個個活人變成喪尸,喪尸又不斷進化變得更強大、不斷吞噬著幸存者的生存空間。這是一場全人類共同的浩劫,人世間所有的一切法律、道德、規則,都在面臨喪尸威脅和生存危機的時候,蕩然無存,這是一個悲慘的世界。

王廣正再次來到客廳里的時候,看到張揚準備出門了,他有些急了,在這麼下去,他肯定要被瘙癢折磨瘋了。徐光勝趁著張揚沒注意,悄悄王廣正使了個眼色。

王廣正鼓足勇氣準備把自己的難言之隱說出來,可話到唇邊又覺著難以啟齒。

張揚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微笑道︰「王市長好像有話要說?」

王廣正搖了搖頭,可馬上又道︰「嗯……有點小事!」

張揚道︰「說出來听听,也許我能夠幫的上忙!」

王廣正道︰「我今晚想在這里住,徐主任也住這兒……」

張揚笑道︰「本來這別墅就是咱們兩人住,房間又多得是,根本不用征求我意見!」他起身道︰「不耽誤你們老同學敘舊了,我去海邊轉轉!」

王廣正看他真的要走,醞釀老半天的話終于月兌口而出︰「張市長……听說你醫術高明,我……我得了怪病……」

「哦?」張揚裝出吃驚的樣子轉過臉來。

既然把話說出來了,王廣正也就顧不上這麼多了,當領導的,怎麼都得有點魄力,王廣正道︰「我也不瞞你,我今天中午開始,下面就癢得厲害,偏偏攤上這麼個部位,我羞于啟齒,也不敢去靜海本地醫院,我害怕別人知道後會風言風語。」

張揚不無嘲諷道︰「王市長也害怕別人說閑話啊!」

王廣正听到這一句,已經明白了幾分,看來自己和榮長志的那些對話,十有**傳到張揚耳朵里了,他當然不會認為張揚能夠听見,他以為是有人故意傳給張揚的。

徐光勝看到王廣正為難的樣子也覺著于心不忍,他替老同學解釋道︰「活在這個世上誰不怕別人說閑話啊!你們這些當領導的更害怕!」

張揚微笑道︰「謠言止于智者,黨員干部連這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那就是不稱職!對了,王市長,你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王廣正眼巴巴的看著徐光勝,真到了說的時候,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徐光勝道︰「廣正不知得了什麼怪病,下面癢的厲害,今天專門到我們醫院看病,什麼檢查都做了,就是查不出毛病。」

張揚揣著明白裝糊涂道︰「下面癢的厲害,腳氣嗎?」

王廣正就快哭出來了︰「不是腳氣,是我小便的地方,癢得我受不了,上面起滿了紅疙瘩!」

張揚道︰「哦,讓我看看!」

王廣正今兒算是豁出這張老臉了,他解開褲帶,獻寶似的將身體展示給張揚看。

張揚皺了皺眉頭︰「太小了,看不清!」

若是在平時王廣正一定會怒發沖冠,擱哪個男人身上也不能忍啊,可現在他有求于人,自然要忍氣吞聲,王廣正向前湊了湊。

張揚慌忙擺手道︰「你站住,我是說疙瘩太小了,沒攻擊你的意思啊。」

徐光勝算是看出來了,人家消遣王廣正呢,他不禁有些同情王廣正,雖然是縣級市的副市長,可怎麼也是副市長,被一個年輕人折騰成這幅模樣真是慘透了,因此也對張揚產生了一些看法,士可殺不可辱,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帶這麼玩兒人的。

張揚道︰「怎麼發紫了?」

王廣正哭喪著臉道︰「凍得,徐主任讓我用冰敷,可冰袋一拿開,又開始癢了!」

張揚裝模作樣的嗯了一聲︰「倒是有個辦法!」

王廣正道︰「什麼辦法?」

徐光勝也側耳傾听,主要是他大哥對張揚的醫術過于神化,徐光勝也存著半信半疑的態度。

張揚道︰「你找一冷庫進去呆著唄!」

王廣正叫苦不迭道︰「不成了,在這樣下去,我只怕要成太監了,張市長,你幫忙想想辦法!」

張揚道︰「王市長,你在外面是不是做了啥……」

王廣正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我發誓,我都一個月沒做過那事了!」

「很多疾病都是有潛伏期的!」

王廣正苦笑道︰「有啥潛伏期?我從來沒有過生活作風問題!」

張揚道︰「咱們這些當干部的,就算沒有作風問題,別人也能制造出來,我來靜海沒多久,就听說有人給我制造生活作風問題。」說這話的時候,他故意看著王廣正的眼楮。

王廣正內心一陣慌亂,嘴上卻道︰「誰這麼無恥?我要是查到是誰,絕不會放過他!」

張揚笑道︰「誰想說誰去說吧,反正我也不在乎!」心中暗罵王廣正,你他**裝吧,都到這種份上了,你還不向我老老實實承認錯誤。

徐光勝旁敲側擊道︰「張市長,你看王市長是什麼病?」

張揚道︰「性病!」

一句話讓王廣正差點沒氣暈過去,老子忍氣吞聲的听你寒磣了半天,你居然說我是性病。徐光勝也暗自搖頭,什麼神醫,也不過如此。

張揚笑道︰「普通的男性病罷了!」這句話又讓兩人緩了口氣。

徐光勝道︰「願聞其詳!」

張揚指著王廣正的下面道︰「精滿自溢,水滿自流,王市長剛剛自己都說了,一個月都沒過那種事,王市長今年四十一吧?」

王廣正連連點頭。

張揚道︰「正值壯年啊!你體內虛火太旺,所以才導致如此癥狀,想治這種病好辦,你回趟家就行了。」

王廣正明白張揚的意思,可自己這副樣子,老婆還不知道他什麼毛病的,肯定不讓他踫,再說了,他現在都成這樣了,哪有做那事的心思,王廣正懇求道︰「張市長,不!張老弟,還有什麼辦法嗎?」

張揚道︰「其實本來不用冰敷早就好了,你用冰一敷,表面上是降溫了,可體內的虛火仍在,無處發泄,癥狀加倍嚴重,我看現在就是回家也不頂用了,再不治療,可能會落下後遺癥,或許終生會疲軟不舉。」

徐光勝覺著張揚的話有幾分道理,可仔細一想又似乎毫無道理,他雖然不是中醫專業,可張揚實在有些危言聳听了。

王廣正卻被張揚嚇得六神無主,他顫聲道︰「張老弟……你能看出我的病因,一定……一定能夠治好我……」

張揚嘆了口氣道︰「說實話,我也沒有確然的把握,可咱們這麼熟,又都是黨員,看在**同志的份上我也得出點力。」

王廣正連連點頭。

張揚道︰「我給你開個方子!」

王廣正忙著要去拿紙筆。

張揚道︰「不用,這方子簡單,我說出來你記下就行!」

王廣正和徐光勝都充滿期待的看著張揚。

張揚故意停頓了一會兒方才道︰「朝天椒五顆!」

「啊!」王廣正和徐光勝同時失聲驚呼。

張揚道︰「用研缽碾碎涂抹在患處,每隔兩個小時可以涂抹一次,記住最多五次!」他說完轉身就走了。只剩下王廣正和徐光勝兩人大眼對小眼的互望著。

徐光勝望著關上的大門,喃喃道︰「請恕我孤陋寡聞,我學醫這麼多年,這種治療方法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王廣正低聲道︰「你說他……他該不是故意消遣我吧?」

徐光勝道︰「他好好的為什麼要消遣你?」

王廣正後悔不迭道︰「我今天和宣傳部榮部長在背後議論了點他的事情,我懷疑有人听到後告訴了他……」

徐光勝嘆了口氣道︰「你啊!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不要在人背後議論他人是非,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如果真的被他知道,人家肯定要消遣你,說不定還會把你染病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傳播出去。」

王廣正低頭不語,他忽然仰起頭︰「不管了!」起身向門外走去。

徐光勝道︰「你去哪里?」

「我去買朝天椒!」

在徐光勝看來,現在的王廣正已經朝著愚蠢的一面不斷前進,可徐光勝並沒有想到,當王廣正按照張揚的方法敷上朝天椒之後,奇跡出現了,難忍的瘙癢感居然漸漸止住了。

這一下午的折騰弄得王廣正無比憔悴,他虛月兌般靠倒在沙發上,長舒了一口氣道︰「舒服……我才知道能健健康康的活著真好!」

徐光勝有些不忍心的看了看他︰「你疼不疼啊,朝天椒就這麼抹上去,你受得了啊?」

王廣正抓起茶幾上的茶杯猛灌了幾口︰「他看來真是神醫,舒服!找到病根了!」

徐光勝真是匪夷所思,這種看病的方法他從沒見過。

王廣正拿起電話,往前台服務打了電話,剛好有人退房,他讓人清理一下和徐光勝晚上住過去。

徐光勝不解道︰「這里這麼大,別麻煩了。」

王廣正道︰「傅連勝和朱俏月死在這里,五年前南錫政法委書記朱向貴心髒病發死在這別墅里,他死後一個月他的秘書劉宇飛在這兒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從明輝大廈33層跳了下去,你說這件事邪乎不邪乎?反正我是不敢住在這兒。」

徐光勝听他這麼說心里也有些發毛,起身道︰「走吧,我也怕凶宅!」

王廣正道︰「明天我幫張揚調換房間。」他現在想著去討好張揚了,冷靜下來之後,他意識到自己得罪張揚的地方還真是不少,不但背後說他和秦清的閑話,還把這棟無人願意入住的凶宅分配給了他。說不定張揚早就打听清楚,將這一筆筆的帳都給他記下了。

張揚發現了一處名為搏浪灘的地方,這兒因為礁石林立,風高浪猛,兼之一面是高達二十米的懸崖,所以游人基本上不會來到這里,張揚從武俠小說中得到了靈感,利用這里的環境修煉升龍拳能夠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夜色深沉,海風呼嘯,在礁石中穿行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張揚立于礁石之上,迎著不斷升騰的海浪,一拳擊出,以他的右拳為中心,一股強大的力量向周圍輻射開來,只听到蓬!地一聲巨響撞擊在海浪之上,所及範圍內的海浪宛如被炸裂開來,四散飛濺而去。

自然的力量是無比強大的,張大官人的目的並非是想征服自然,而是想通過和自然界對抗的方式,讓自己的武功得到提升,海風海浪給了他一個難得的磨礪機會,一套升龍拳打完之後,張揚感覺到體內的精力前所未有的充沛,他似乎已經重返昔日生在大隋的巔峰狀態。

張揚盤膝坐在礁石之上,望著漆黑的海面,忽然想起了天池先生,先生在書法上已經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自己的風格和他不同,自己的書法帶有的個人痕跡太過明顯,也許這就是他的風格,在官場上,他也是個有著明顯特征的人,特立獨行,不拘一格,想想已經在體制中打拼了不短的時間,雖然他做事依然高調,可他比起過去多了幾分沉穩和淡定,這就是成熟。

兩個月的學習期對他來說是一個很好的調整機會,讓他可以暫時從豐澤越來越激烈的政治斗爭中抽身出來,冷眼旁觀豐澤發生的一切,讓他可以深思可以總結。

張揚回到33號別墅的時候,發現別墅的燈已經熄了,王廣正和徐光勝離開了別墅,茶幾上留給他一張便箋,上面寫著——張老弟,不耽誤你休息了!

張揚吸了吸鼻子,聞到室內有股子朝天椒的味道,不禁笑了起來,王廣正明天還得受點罪,朝天椒是狠辣的哦!

張揚將那張便箋揉成一團扔在字紙簍內,剛才王廣正他們還說今晚要在這里住,可現在又改變了主意,看來這33號別墅真不是什麼好地方,否則王廣正也不會忌諱到這種地步。

張揚前兩天沒好好研究這棟別墅,今天忽然被勾起了好奇心,他樓上樓下轉了轉,也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張大官人從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認為這些都是庸人自擾之,沖了個熱水澡之後,回到房間內舒舒服服躺下,或許是因為在搏浪灘打升龍拳太累了,沒多久張揚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少時候,張揚隱約听到耳邊傳來女子的哭泣聲,這哭泣聲被夜風吹得斷斷續續,雖然十分細微,可張揚听得真真切切,他霍然睜開雙目,伸手去模床頭燈的開關,卻發現室內居然停電了。

張揚內心一怔,他看了看臥室的門窗都鎖得好好的,空調停止了運轉,透過窗口向外望去,整個招待所內也是一片漆黑。

張揚從自己的隨身物品中找到了手電筒,他打開手電筒,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午夜兩點半,張揚拉開了一條門縫,傾耳听去,外面一片寂靜,听不到任何的動靜,他開始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剛剛听錯了,正當他準備回床去睡的時候,又听到哭泣聲。

張揚雖然藝高人膽大,這會兒也不禁有些心底發毛,我x!都說33號別墅是凶宅,今兒倒是邪乎了,真鬧鬼了!

張揚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推斷,這世上哪會有鬼神存在啊?反正他活了兩輩子,壓根就沒見過一次。張揚的耳力很好,他躡手躡腳的循著哭聲找去,很快他就發現了哭聲的來源。

這哭聲竟然是來自他的房頂,張揚悄悄來到二層平台之上,凌空飛躍而起,卻見一個白衣女人正坐在屋檐之上低聲啜泣,夜風吹起她的黑色長發,鬼魅一般駭人。

張揚瞪大了雙眼,他厲聲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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