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龍在看到會利浦斯發怒的時候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也許是擔心自己父親的病情,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這種低級的錯誤,不過作為一名市長,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會利浦斯道歉道︰「會利浦斯醫生!請您原諒我再次說錯了話,我完全是擔心我父親的病,所以才會說錯了話,但是心里並不是那種意思,您剛才不是也說吳醫生救人的原則是看這個病人是否改救,如果是這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您,我的父親絕對是位正直的人,希望您幫幫忙,讓吳醫生再幫我父親看看病。」
會利浦斯從中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踫踫運氣看看是否能夠找到吳天麟,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幸運女神竟然是那麼的眷顧他,竟然在踏上中國的土地還沒有一天就得知吳天麟的消息,而且在幾個小時之前還跟吳天麟擦身而過,此時的他無疑也迫切希望能夠盡早的見到他最尊敬的老師,所以當他听到柳雲龍的話時,考慮了一會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試試看,不過老師是否願意幫你父親看病就要看你們的運氣了,柳先生!你現在給我的老師打個電話,到時候由我來跟他說。」
柳雲龍听到會利浦斯的話,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就給吳醫生打電話。」說著就再次拿起電話,快速的按出吳天麟的手機號碼,然而正當柳雲龍給吳天麟打電話的時候,吳天麟正被關在上海市公安局下屬一家分局的辦公室內,遭受他長這麼大以來唯一一次非人的折磨。
吳天麟跟著幾名警察離開酒店的時候並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當他來到公安局,被叫進審訊室並銬上手銬的時候,幾位看上去似曾相識的年輕人出現在他眼前的那刻起,他才發現一切並不是他想象中那樣,在國外生活了四年的他,那里有過這樣的遭遇,他沒想到警察竟然是眼前這幾名試圖用**迷倒女孩的年輕人的幫凶,他驚訝之余滿臉鎮定地看著眼前的幾個年輕人,表情嚴峻地問道︰「你們想干什麼?」
「呵呵!想干什麼,臭小子,老子我花了好大一翻勁才將王雨軒給騙出來,眼看著就要成功,沒想到到嘴的肥肉竟然讓你給叼了,為了找你我一晚上都沒睡,你說我現在想干什麼?」為首的年輕人听到吳天麟的話,滿臉猙獰地看著吳天麟,仿佛想要一口把吳天麟給吞下去。
吳天麟听到對方的來意,證實了警匪勾結的想法,知道自己這次無疑是羊入虎口,但是他的臉上始終是相當的沉穩,說道︰「我是瑞典國籍華人,你們就不怕引起外交事件嗎?」
「哈哈!可笑之極,小子你以為我們在找你之前沒有把你的底細搞清楚嗎,還瑞典國籍,只不過是福建一個農村來的鄉巴佬,竟然還敢跟我說外交事件,我告訴你在這個上海灘我陳少爺就是天,我管你是瑞典還是聯合國,只要你落到我的手上,我讓你不死也掉層皮,竟然敢上了老子看上的女人,看我不搞死你。」那個自稱陳少爺的年輕人說到這里,對身後的幾個年輕人吩咐道︰「兄弟們!給我好好的招呼他,我要讓他後悔來到上海灘。」
此時的吳天麟看到幾個年輕人听到那位陳少爺的吩咐向他走來時,他想要反抗,但是卻因為身體虛弱,加上雙手被銬在椅子上,造成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幾名年輕人滿臉冷笑地走到吳天麟的面前,馬上有兩個年輕人分別走到吳天麟的身邊,按住吳天麟的身體,另外一名年輕人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本厚厚的電話薄,放在吳天麟的胸前,讓他將鐵錘遞給陳公子,笑著巴結說道︰「陳少!我覺得這個鐵錘還是您自己來,否則您心里的氣怎麼能夠消呢?」
陳公子听到手下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黑狗!你這個小子說的沒錯,為了上王雨軒,老子想盡一切辦法才收購了她所在的娛樂公司,他媽的眼看就要成功,結果便宜了這個鄉巴佬,那可是全世界少男少女都吹捧的玉女,竟然就這樣讓眼前這堆牛糞給糟蹋了,我不好好的教訓你,這口氣怎麼能夠消掉。」說著就揮起鐵錘對著吳天麟胸前的電話薄重重的敲了下去。
「啪!」的一聲,雖然吳天麟已經運氣體內微弱的真氣抵擋對方的撞擊,但是一股劇烈地痛,像火一樣燒灼從他的胸部傳遍全身,他咧著嘴,強忍住那股劇痛,雙眼射出放逼出的光芒,目光冰冷地盯著眼前的這位陳公子,咬牙說道︰「來啊!有種打死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陳公子絲毫不以為然,如同凶神惡煞般地齜牙咧嘴地看著吳天麟,對著他胸口的電話簿連續用力地錘了幾錘,笑呵呵地說道︰「他媽的!不知死活的東西,你還想報仇,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命離開這里。」
連續幾錘多帶來的劇痛讓吳天麟感覺到胸部猶如翻江倒海般,翻騰不停,臉色慘白的嘴角邊一絲血漬更是清晰可見,豆大的汗珠細細密密地從他額頭上不停地往外冒,他的手緊緊地握著,指甲嵌進皮膚也不會感覺疼,憤恨的光芒從他的眼楮里噴射出來,他怒目圓瞪地盯著陳公子,好像一只發怒的獅子,大聲咆哮道︰「來啊!再打啊!有種你就打死我,否則你就是婊子養的。」
陳公子被吳天麟這麼一激,憤怒的火在他心里熊熊燃燒著,他惡狠狠地看著吳天麟,牙齒咬的咯 響,心里那股仇恨的怒火就像點著了汽油,騰地一下就竄了起來,對著吳天麟的胸口連續用力地擊打了十多下。
「噗哧!」一口鮮血從吳天麟的嘴里噴了出來,那種肝腸寸斷、痛徹心扉的絞痛讓吳天麟痛到不知道什麼叫痛,整個身體變的完全麻木,連人帶椅子都摔倒在審訊室的地步上,此時的他意識正在慢慢的月兌離自己的身體,眼皮感覺到越來越重,身體里那股微弱的氣流突然變的強大起來,緊緊地護住他的心脈,開始沿著胸部慢慢的運轉起來,吳天麟滿臉猙獰地盯著陳公子,眼楮里射出兩束刀劍一樣的寒光,這光襯在審訊室明亮的燈光里,發出一種妖邪的藍色來,震耳欲聾的聲音從他的心底升起,流過全身,帶著一腔仇恨的沸騰的血液,燒得他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