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天麟埋頭進行實驗的時候,新上任的北平市政法委舊…。訌公安局長歐陽振華的日子並不好過,自從查封了那些夜總會之後,煩惱就不斷纏繞著他,早上邵國良離開以後,歐陽振華又先後接了許多求情電話,為了應付這些他認識和不認識的領導,盡管歐陽振華非常厭惡,但還是虛偽的應付這些他目前為止幾乎都得罪不起的官員們。原本以為已經暫時的應付了事,誰知道中午兩點鐘江濤和另外兩家夜總會的主耍負責人竟然會一同來到北平市公安局。
由于昨天晚上的行動。歐陽振華在公安局指揮中心熬了一宿。所以中午的時候歐陽振華在公安局的食堂吃完午飯就在宿舍小睡了一會,才坐車前往市局,結果他才剛剛走進辦公樓,市公安局的辦公室主任就迎面向他走來,滿臉恭敬的對歐陽振華匯報道︰「歐陽局長!中午好!在十分鐘之前人間天堂的老總江濤、夜宴春歌的老總杜坤、國際富凱的老總魏新杰三人在樓上會客室等你,他們來的時候臉色非常不好看,顯然是為了他們的夜總會被我們查封責令整頓的事情而來的,這三個人都是北平這個地界最難纏的人物,您看是不是暫時避開他們?」
歐陽振華在秘書匯報的時候,眼楮一直悄悄地看著秘書臉上的表情,直到秘書匯報完後,在心里考慮了一會,自言自語地回答道︰「人間天堂的江濤、夜宴春歌的杜坤、國際富凱的魏新杰,看來這三人是來者不善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做為一名公安局長。我總不能因為對方在北平有點能耐就躲著不見吧!北平這個地頭情況雖然特殊,甚至很有可能隨便哪個看上去非常不起眼的人都有著通天的關系,雖然這幾個人在北平確實非常有能量,但是我是堂堂的北平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我要是連幾個商人都害怕,那我還怎麼管理北平市公安局?阮主任他們在哪個會議室。我這就去會會他們,我倒要看看這幾個人到底想怎麼樣?」
「歐陽局長!他們就在小會議室,不過我覺得您還是不要去見他們為妙,你剛來北平沒多久,對這幾個人的情況雖然有所了解,但是我相信您了解的也不是很全面,雖然他們只是個商人,但是在北平這個地頭他們幾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而且方方面面的關系都非常好,對于這點相信今天一上午的說情電話您應該能夠感覺出來,所以我建議您還是不要見他們。要不讓我幫您去打發他們!」辦公室主任听到歐陽振華的話,抬頭很小心的看了一眼歐陽振華的臉色,隨後對歐陽振華勸說道。
如果辦公室主任沒有提到早上歐陽振華接電話的事情。歐陽振華還會以為對方走出自好心才勸他不要去見江濤他們,然而就是辦公室主任的這番話,讓歐陽振華對對方的目的產生懷疑,雖然早上他為那些說情電話的事情不勝煩惱,但是他壓根就沒有跟任何一個人提起過,可是刻方卻知道他早上接了很多求情電話,憑這點就足以說明一些問題來。
雖然歐陽振華不知道對方的目的,但是他的臉上卻沒露出任何懷疑的表情,反而是裝集一副感激的樣子,笑著回答道︰「劉主任!謝謝你,既然他們這幾個人是沖我來的,如果讓你幫我去打發,他們肯定是不會輕易離開的,而且從我剛到北平上任的第一天開始,對這三人的名字我就早有耳聞,特別是那個江濤!我在滬海就已經有人跟我提起這個人物,听說這個人平日里行事情別的囂張,甚至囂張到連人間天堂所在地的分局的局長他都不放在眼里,而且有一次就在人間天堂里把我們的分局長給打了,我參加公安工作快;十年了,什麼牛人我都見過,就是沒見過這麼牛的,打了我們分局的局長不說,竟然事後還一點事情都沒有,過去我沒到北平市公安局工作,所以我不清楚局黨委當時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但是現在我是北平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只要我在位一天,我是絕對不容許我的下屬在外出工作的時候受到一點的委屈,即使是我的部下行事不當引起一些糾紛,要怎麼處分是我們市公安局內部的事情,但是我絕對不容許別人動我的部下一拇指頭,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過去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但是現在北平市公安局是我當家,在我的治下沒有人可以凌駕于法律之上,所以今天我就要去會會他們,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長大三頭六臂。
歐陽振華說完後。就跟劉主任說了聲再見,而後就向著電梯口走委。
其實歐陽振華說這番話是有目的的,因為現在是上班的時間,這個時候出入一樓大廳的人是最多的時候,所以歐陽振華就故意說出這番話來,目的就是要借著這個機會告訴北平市公安局的全體干警他的做人
則。
而此時所有出入大廳的干警們無疑都非常清楚的听到歐陽振華的這番信誓旦旦的表態,雖然這些干警對歐陽振華的這番表態還不盡全信,但是歐陽振華的這番話確確實實是說到一大部分干警的心里去,因此也讓他無意的贏得廣大干警的支持,為他後續的工作奠定了基礎。
看著歐陽振華走進電梯。劉主任的眼里閃過一絲詭異的眼神,隨後看了一眼大廳里正為歐陽振華這段話聚在一起議論的干警,等歐陽振華坐的電梯關上門後,這才向著另外一部電梯走去。
劉主任坐著電梯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當他準備進入辦公室的時候,先是左右看了一眼樓道。然後才走進辦公室,並隨手將辦公室的門從里面反鎖起來,而後走到辦公桌前,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話筒,快速的拿出一組內線號碼,而後才打了過去。
沒多久電話就接通了。劉主任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電話那頭就已經傳來一個中年人的問話聲︰「小劉!事悄辦的怎麼樣了?歐陽振華得知江濤他們找他之後是什麼反應?」
「老領轉載自…小…我是閱讀分割線…說…閱讀分割線是我…屋…小我原本還以為滬海佬得知江濤他們來找他麻煩。肯定會鞏鳳開。沒想到這個滬海佬非但不怕,反而在大廳當著許多干警的面前發表了一番言論,然後就去會客室見江濤他們了。」劉主任听到對方的詢問,隨即用一種恭敬的語氣向對方匯報道。
這位被劉主任稱呼為老領導的中年人听到劉主任的匯報,在電話那頭明顯一愣,用一種不相信的語氣對劉主任再次確認道︰「小劉!你說什麼?歐陽振華去見江濤他們了?對了!你剛才說歐陽振華才才還在大廳當著許多人的面發表了一番言論,他到底都講了什麼?」
劉主任听到對方的詢問,隨即回答道︰「老領導!說起發表言論。這個滬海佬還真的不簡單,剛才您不在樓下大廳,滬海佬竟然把江濤那年打魏國靖的事情拿出來說事,質疑魏國靖被打,事後我們市局領導班子為什麼會不聞不問。老領導他這樣說明顯是沖您來的,要知道當時老局長已經請假在家養病,局里的工作是您具體負責,而且他還說現在北平市公安局是他做主,有他在一天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即使是我們的干警在外面辦案的時候行事有些過激造成誤會而發生糾紛,到時候要怎麼處理也是內部的事情,但是絕對不允許干警們吃虧,他的這番話顯然是把您當墊腳石使用,以此來提高他在市局里的威望。」
劉主任說到這里,頓了頓,不忘向對方巴結道︰「老領導!滬海佬當時說這番話擺明就是為了收買人心,對這樣的人您還是要防著點為
電話那頭的老領導听到劉主任介紹的情況,眉頭緊皺,臉色明顯變的凝重起來,在心里暗想到︰「看來這個歐陽振華確實是個非常有心計的人物,而且手段還非常高明,不過他敢去見江濤他們,由此可見他的背景很可能就像傳言中說的那樣不簡單。」想到這里,老領導對劉主任吩咐道︰「小劉!這件事情我知道了,這段時間你那邊給我盯緊了,有什麼事情及時給我打電話。」
劉主任听到老領導的話,連忙恭敬地回答道︰「老領導!您放心吧!滬海佬這邊我會靴三盯著,只要有什麼風吹草動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當劉主任跟他口中的老領導通電話的時候,歐陽振華把自己的公事包放發到辦任室以後就來到了小會客室的門口,正準備推門入內的時候小會客室里卻傳來一今年輕人的聲音︰「江哥!在咱們老北平這個。地頭您的關系是最廣的。一個滬海市的公安局長竟然能夠把宋旭華就要到手的公安局長的寶座給搶了,這幾年下來宋旭華雖然一直以常務副局長的身份主持北平市公安局的工作,但是他的前面畢竟有個在家養病的陳大炮,即使大權在握。宋旭華心里卻一直都不踏實,原本以為熬上幾年就能夠把陳大炮取而代之,沒想到這半路竟然殺出歐陽振華這個程咬金來?前幾天我跟宋旭東吃飯的時候,宋旭東這個老色鬼竟然連踫女人的心思都沒有了。看來這次的打擊對他來講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管他是什麼人。如果他走過江龍我也要讓他盤著。如果他是下山虎我也要讓他針著。在北平這個地頭,除了個別人物能夠讓我江濤畏懼之外,其他人我江濤從來還不放在眼里了。」江濤在昨天晚上之前確實沒有把歐陽振華放在眼里過,但是昨天晚上北平市公安局的行動卻讓他不得不重視起歐陽振華這個人物,所以早上就找了一大幫人給歐陽振華打電話,以此試探歐陽振華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物,結果歐陽振華滴水不漏的處事方法讓他的試探毫無所獲,所以他下午才會破例找上門來,不過江濤重視歸重視。但是囂張慣的他自然是不會在兩個人的面前說出自己的疑慮,因此則又裝出一副囂張的樣子,對那個問話的年輕人回答道。
「江哥!杜坤!雖然我不清楚歐陽振華到底是什麼背景。但是我听我老婆她爸說歐陽振華跟最上層有關系,好像底某個首長對北平市目前的治安狀況非常不滿。所以才把歐陽振華從滬海調到這里,而歐陽振華為了做出一番成績給那個首長看,就策劃了昨天晚上的那場行動,雖然歐陽振華剛到北平上任。但是肯定知道我們哥幾個,但是對方一到北平來上任就敢拿我們四個人當立威的對象,憑這點就能夠說明這樣的人肯定不簡單,還有今天早上邵國良就去找過歐陽振華,結果听說是被歐陽振華哄出辦公室的。邵國良雖然不比江哥您,但是對方卻敢不把邵國平放在眼里,這里面不得不讓我們堤防,因此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啊!」當江濤的話剛剛說完沒多久小會客室里又傳來一名中年人的。
「小心!小心!小什麼心,昨天晚上北平市公安局行動之前,我們就進行了清場小雖然被查出一些坐台小姐,但是這也是我們故意讓他查的,要是當時我們讓小姐們都放假,他想查都沒得查,而現在他沒有用這個名頭查封我們。而是用消防不過關的名義,這里面可是相當有內容的,所以我覺得對方很可能是想要引起我們哥幾個的重視,所以才故意那樣做的,否則也不會用消防不合格的名義查封我們的夜總會。」杜坤听到對方的話。立刻用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回答道。
對于杜坤的分析。江濤其實是非常贊成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江濤總覺得這里面還有什麼他沒有想明白的事喊不過江濤對心里的疑慮並不太在意,對一旁的兩人說道︰「管他是什麼目的,等待會見到之後不就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