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兩團碩大緊緊的挨著牟北的胸口,淡雅的女兒香刺激著他的神經,清淡如秋水的雙眸散發著點點柔情,這一切似乎要把牟北這個鐵血漢子融化掉,牟北急忙松開欣怡,故作鎮定的說道︰「檢查一下他的傷勢。」
「好的。」欣怡面帶羞澀的走到控制器前,縴細的手指快速的敲擊鍵盤,一連串的數字在顯示器上跳動著。等數字停止跳動後,欣怡的繡眉微微一皺,牟北見狀急忙湊上來詢問道︰「怎麼了?」
欣怡遲疑的的說道︰「傷勢不是很嚴重,但是為什麼他還處于昏迷狀態呢?而且是深度昏迷。」
「你確定不是因為傷勢的原因嗎?」牟北疑惑的說道,「雖然都是暗傷,但是對他來說這算不了什麼,唯一能解釋他昏迷不醒的原因就是他自己不願醒過來。」欣怡再次望了望顯示器,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忽然牟北想到了凌靖宇是因為一個女人才把人打成重傷,如果不是深愛著那名女子。他是不會喪失理智下如此重手的。「這小子還是個情種。」
金屬床慢慢的從橢圓形的儀器中鑽出來,凌靖宇雙眼緊閉,面色蒼白,呼吸虛弱,只有心髒依然有節奏的跳動著,欣怡微微的嘆息了一聲,「他現在的狀態很不好,要想讓他蘇醒過來,只有一種辦法。」
「你開始吧。」牟北淡淡的笑了笑,轉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他知道欣怡的意思,要想讓凌靖宇蘇醒,依靠現代科技是很難做到的,現在有兩種辦法,一就是等他自己蘇醒過來,二就是動用力量。
只見欣怡深深的吸了口氣,兩根食指輕輕的按在了凌靖宇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摩擦著,手指接觸太陽穴的位置閃動著一層水藍色的光澤,以欣怡為中心,空氣中蕩漾著一圈圈的水藍色水紋般的波動,欣怡的雙眸也蒙上一層淡藍色。過了大約有五分鐘,能量瞬間消失,欣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虛弱的坐在椅子上。這種類似清心咒的水系術法是非常消費精神力的,不僅要控制好輸出能量的強度,而且還要注意不能過于刺激對方,稍不注意就會造成很大傷害。
「怎麼樣?」牟北走到欣怡身邊,把手放在欣怡的香肩上,「辛苦了。」欣怡幸福的笑了笑。「你現在就送他回去吧,再過三個小時,他就自動蘇醒了。」
「好吧。」牟北伸手抓住凌靖宇的脖領和大腿,手上一用勁,將凌靖宇扛了起來,扭頭沖著欣怡笑了笑,「等這次任務完成後,我就向頭兒申請娶媳婦,你就等著做新娘吧。」
「死相,我才不嫁給你呢。」欣怡無比嬌羞的臉蛋蒙上了一層緋紅。
當凌靖宇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除了腦袋還有些沉重外,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怎麼會在這里?我應該在警察局啊。」凌靖宇做起來努力的回想。不管他想什麼,李菲菲的影子總是一個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該死的賤人。」凌靖宇的拳頭握的嘎嘎響,心口一陣抽搐。凌靖宇使勁的捂著心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球上布滿血絲。
體內一股清涼的能量順著經脈自動流轉,過了許久,凌靖宇心頭的躁動減少了許多,他修煉的功法自動運行,讓他逐漸恢復了理智,「李菲菲,我發誓一定要讓你跪在我的面前哀求我。」凌靖宇冷冷的說道。
就在他準備下床的時候,發現枕頭邊上有一張紙條,蒼勁有利,筆鋒如劍,單看字體就能看出來寫這個紙條的人不是凡人。
「大丈夫何患無妻,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自己。」短短的一句話包含著紙條主人對凌靖宇深深的期待。「是誰救了我?」凌靖宇疑惑的將紙條放在口袋里。從床上爬下來換上寬大的軍訓服,將門反鎖後,在宿舍中間開始扎馬步,舌頭彎曲頂著上顎,小月復有節奏的緩慢起伏,一股暖流從下丹田順著脊椎延綿而上,在到達脖頸處開始分散,其中最強的一股暖流直到頭頂的百會穴,他感覺渾身一陣舒爽,尤其是腦袋,清醒了很多。
忽然腦海轟的一聲,產生一陣炸響,凌靖宇感覺自己的眼楮看的比往常更加清楚,耳朵也變的十分靈敏,遠處正在軍訓的學生喊出的口號听的一清二楚,這要是放在平時,他只能模糊的听到。渾身的肌肉一陣收縮,接著猛的釋放,經脈好像有上萬只螞蟻在撕咬一樣,酸酸麻麻的。
身體也在瞬間僵硬,不能動彈分毫,思想似乎也停滯了,凌靖宇的身上冒出了大量的冷汗,經脈處傳來的酸麻感讓他無法忍受,這好比有人把你捆綁起來,用羽毛撓你的腳心,那種感覺生死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