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過了有一個多小時,凌靖宇和陌生的男子也沒說上一句話,各自忙各自的,女子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中托著一個木盤,上面放著兩個粗糙的黑色陶瓷碗,熱氣騰騰,看不清楚里面盛放著什麼東西,聞起來味道很好,有點像小米粥。
「地方比較簡陋,也沒什麼好招待兩位,先吃點粟米粥吧。」說完便將木盤放在了挨著窗戶的小桌子上,凌靖宇笑了笑,說了聲謝謝,便拿起木勺吃了起來,饑餓的他吃起來感覺十分香甜,陌生男子也端起碗一點點的品嘗。凌靖宇將空碗放在桌子上,便回到床上閉目養神,奇怪,太奇怪了,這個小閣樓到處透漏著古怪,而且這里的人也怪的很,尤其是坐在自己對面的陌生男子。
好像是個啞巴,而且眼神比較呆滯,行動起來十分木訥,凌靖宇沒心思管這些事情,反正明天自己就要離開這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女子笑吟吟的將空碗端走,站在門口沖著陌生男子笑了笑,然後將門關上,凌靖宇睡的很輕,時刻保持著警惕。「你睡不睡?我關燈了。」凌靖宇轉過身沖著坐在床邊上的陌生男子說道。
陌生男子好像沒听到凌靖宇的問話一樣,依然擺弄著手中的游戲機,凌靖宇心中不爽,做起來準備教訓對方,卻發現對方手中的游戲機黑屏,處于關機狀態,但是男子的手指卻飛快的按動著按鍵,眼楮直直的盯著游戲機,看樣子玩的很開心。凌靖宇被嚇的冒了一身的冷汗。
怎麼回事?難道這人是鬼?不可能,自己能感受到他有心跳。到底是怎麼回事?凌靖宇睡意全無,豎起耳朵聆听周圍的動靜,眼楮望著黑洞洞的窗外,方圓幾十里內只有這座小閣樓沒有其余的人家,不對?凌靖宇忽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這座孤獨的小閣樓怎麼會有電?想到這,凌靖宇有些坐不住了,難道和上一次一樣遇到了鬼屋?
忽然男子猛的將游戲機丟到一邊,機械般的站起來,慢慢的朝著門口走去,房門自動門打開,露出黑洞洞的走廊來,安靜的夜里只有腳踩在模板上的清脆聲,異常的刺耳。凌靖宇收斂真氣,防止身上的氣息外泄,然後點著腳跟了出去。
男子順著黑洞洞的走廊朝著二樓走去,凌靖宇楞了一下,二樓亮著燈呢,昏黃昏黃的,十分詭異。凌靖宇深深的吸了口氣,將真氣運轉到極限,猶如一只幽靈一樣飄乎乎的跟在後面。男子走到二樓後,站在一間亮著燈的房間外,張開嘴發出一陣陣類似野獸般的低吼聲。
門自動打開了,露出只穿著半透明蕾絲內衣的女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風騷無比,到處都透漏著糜爛的氣息。男子走進房間內抱住女子,兩個人倒在床上扭做一團。不一會木床就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我靠,不是吧,這麼快就干上了?」凌靖宇如同一只壁虎順著房間門口的柱子爬了上去,借著木門和門縫之間的縫隙觀察里面的動靜。經常看精彩好片的凌靖宇差點噴出鼻血了,心中暗道︰還是看真實的比較刺激。
終于,兩個停了下來,女子披上一件半透明的紗衣,坐在梳妝台前梳頭,男子麻木的穿上衣服,站在女子後面,用木訥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梳妝台上的鏡子。
「好久沒感受這麼爽的感覺了,不知道今天新來的那個體質怎麼樣?床上功夫怎麼樣?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沒有中毒?難道我的玫瑰花陣對他無效?」女子一邊梳頭一邊小聲的嘀咕著。
鏡子里的她美艷無方,皮膚變的白皙粉女敕,好像是初生的嬰兒一般,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凌靖宇頓時意識到,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你出去吧。」女子扭頭沖著男子低聲說道,男子便轉身朝著門口走來,凌靖宇如同一片鵝毛一樣輕悠悠的落在地面上,快速的返回房間,躺在地上裝睡,他剛躺下沒多久,男子邁著機械版的步伐走了回來,和衣躺在床上,不一會便傳來輕微的鼾聲。
「嗎的,怎麼回事?」凌靖宇感覺月復部一陣絞痛,疼的他冷汗直流,強忍著痛苦不發出聲來,過了好一會疼痛感才慢慢的消失,該死的肯定自己喝的那碗粥有問題,凌靖宇心中想到,不知道那個該死的女人往里面放了什麼東西,幸虧自己擁有龍珠,否則,現在自己已經和那個男子一樣成為行尸走肉了。
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淡淡的陽光順著窗戶照了進來,灑在凌靖宇的臉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凌靖宇睜開睡的迷迷糊糊的眼楮,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躺在他對面的男子過了一會也坐了起來,接著擺弄手中的游戲機,根據凌靖宇的觀察,男子雙眼發黑,面色慘白,應該是元氣外泄造成的。
嗎的,自己得想辦法離開這里,想到這,便整理了一下背包,打開門剛要走,正好遇到端著早點的女子。「先生,你這是要去哪?」女子故作驚訝的說道。
「打攪了您一晚上,十分感謝,我要離開這里,下午就能到達市區了。」凌靖宇十分客氣的說道。
「咯咯,先生,您還不知道吧,今天有雨的,還是再這里休息一天再走吧。」女子嬌笑道,俊俏的模樣看的凌靖宇心癢癢,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按在地,狠狠的蹂躪她。
「也好,那我就在留一天吧,說起來慚愧,我還不知道小姐的芳名呢。」凌靖宇淡淡的笑道。好奇心極重的他決定留下來,弄清楚女子的真實身份。
「咯咯,不好意思,我忘記告訴你我的名字了,碧柔。」女子淡淡的笑道。
「好名字,在下名叫凌靖宇。」凌靖宇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反正今天決定要殺了這個女子,告訴她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