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君寒抬頭看了看他的槍支說了一句︰放下你的槍吧你這麼舉著不累嗎?說罷便走到了凡畫的身側捏著她的下巴抬高了看著她的傷口——
怎麼這麼不小心傷口好深——淡淡的嗓音從他的嘴里泄出仿佛一點都沒有受到狄墨手中槍支的影響。
凡畫被他抬著下巴也沒有辦法說話。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炎君寒她原本的擔憂和害怕全都消失不見了。在她的心里有著這麼一句話︰只要有炎君寒在的地方她根本就不需要害怕。
感覺到他的手指正輕輕的拂過她的頸間凡畫身體頓時起了一陣顫栗。
炎君寒的手收了回來看向一側坐著的狄彥︰有醫藥箱子嗎?我想給她清理一下傷口免得感染了。
狄彥看著炎君寒因為他的話而看了一眼凡畫的傷口趕緊的回答︰有的我馬上去拿。該死!他竟然忘記了凡畫受了傷了!
站起身走進了雜物房里翻找著醫藥箱子一會兒後才將箱子提了出來放在了炎君寒的身側。
炎君寒手腳麻利的拿出膠布剪刀藥粉還有碘酒。
輕輕的為她清洗了傷口看到她疼得眼楮泛紅卻忍著不哭的模樣心里泛起一陣又一陣的心痛疼就叫出來——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抖了。凡畫咬著牙搖搖頭︰我沒事。很倔強的回答。
她不想看到他心疼她的模樣那樣他的情感不就暴露在了狄墨的眼皮子底下了嗎?
沒關系炎君寒仿佛知道她在擔心什麼這樣的她更讓他心疼。想哭就哭出來想叫就叫出來別忍著。他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的輕柔。
嗯凡畫的鼻尖紅紅的帶著一點鼻音。
她看向狄墨只見他若有所思的看著炎君寒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發現了凡畫的目光他歉意的笑了笑。凡畫知道他並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麼冷酷從這個笑容上就看得出來了。
只是他跟炎君寒之間的仇恨似乎結的太大太深了。
我的傷不是他們弄的。凡畫忽然淡淡的開口對炎君寒說道。炎君寒聞言手上的動作頓了一頓接著又清洗著。
嗯?听到了嗎?沒有得到他的回應凡畫以為他太專注了而沒有听到。
炎君寒停下後抬眸看她︰我知道了你現在先不要說話我先幫你處理傷口好不好?他當然知道了。看這里的兩個男人都一副悶不吭聲的表情他就知道凡畫的傷不可能是他們弄的了。如果是他們的話見到他不可能會有一點點的內疚感的。更何況剛才他看到凡畫看著狄墨的眼神並沒有責怪他他就知道了。而狄彥就更不用提了。
凡畫听話的乖乖閉嘴抬起頭讓他好清理她的傷口。
上了一些雲南白藥炎君寒又拿著膠布將凡畫的傷口包扎好才讓她垂下頭︰今晚注意一些不要捧到了。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去看醫生好嗎?
凡畫听話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炎君寒露齒一笑︰乖。模了模她的短發。
你的事情都解決了嗎?凡畫記得他下午離開的時候說是要回炎龍辦事的不知道都辦好了沒?
炎君寒的眸子一黯隨即對著凡畫道︰還沒有但是不著急。
真的?凡畫有些不相信。關于炎龍的事情他從來是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的。恐怕事情真的很棘手他才會這樣吧。
真的小丫頭連我都不相信了?炎君寒微笑著曲起一只食指刮過她的鼻梁。
凡畫模了模自己的鼻梁說道︰別刮了啦再刮鼻梁都沒有了——
哈哈——炎君寒忍不住大笑。
這種時候她還能夠說出這麼搞笑的話來看來是沒什麼事情了。
你們過得還真是開心。狄墨忽然開口道。
哥——狄彥皺眉看著狄墨不想他為難凡畫倆人。
你放心我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狄墨看向自己的弟弟。
炎君寒挑眉看著狄墨不知道狄墨先生讓我進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其實我想知道地王的項目你是怎麼拿到手的?這個在狄墨看來是他一輩子的污點。
當然了想想看他辛苦了那麼久就差一點點就要當上地王了竟然被炎龍搶了去叫他怎麼不氣?
听了他的話炎君寒覺得有些訝異他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沒有別的就是一個字‘拼’。炎君寒回答他。
拼?
我也沒少拼為什麼還是拼不過你?狄墨不明白了地王並不是說相當上只要有錢就可以了的。還要看準時機然後接下了地皮才有可能成為地王。
但是他籌備了那麼久的事情竟然被炎君寒幾天就搞垮了公司損失了一大筆不說甚至還丟失了一部分的客戶。好在對公司還沒有非常之巨大的影響但是也夠他整頓很久了。
你說在你威脅到畫畫的事情以後我還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拿到地王的項目嗎?炎君寒半眯著眼楮說道。
如果不是狄墨讓人想辦法擄走凡畫的話他恐怕到現在都還不會對刺龍下手的。
威脅到她?狄墨有些覺得奇怪了我什麼時候威脅過凡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