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爾福里教堂的北部,有一棵參天大樹,這大樹就是德爾福里教堂地下室的其中一個入口,德爾福里教堂總共有兩個入口可以進入地下室,另一個入口則在德爾福里教堂的耶穌像下,但是這個入口只能在地下室開啟,且周圍布滿了各式各樣的機關,想要從這里攻進地下室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相比那顆參天大樹的入口處,進去就相對容易多了,當然即使進入教堂,里面恐怕也會有血天使的殺手在埋伏著,也要經過一番苦戰。
赫連無情絕對不想在這里消耗力量,因此他是不可能強攻的,血天使殺手組織的總部在德爾福里教堂地下室,簡直四通八達,出口可不是一兩處。赫連瑯玕的資料很復雜,完全模清了這些出口的具體位置,事先在每個出口布置了重兵。當然血天使殺手組織總部的各個出口大多都是在偏僻的地方,赫連瑯玕布置的重兵,即使大戰也不會有什麼影響。雖然也有兩處出口是在居民區,但是赫連瑯玕會事先將這兩處出口堵住。堵住了,里面的人自然出不來,也就不用發生大戰,也就不會驚動過多的人了。
這里畢竟是英國倫敦,出門在外的話,能低調點就低調點,太高調了會惹得別人不痛快,搞一場反恐演習什麼的趁機滅掉你,這就無處喊冤了。
教堂地下室,那個站在屏幕前觀看的老頭面對著幾個空無一人的屏幕暗自發呆,心中有些奇怪,尋思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兩個人身手奇高,不可能就來跑一趟回去吧。難道是無意間闖入這里,不可能,他為什麼要出手殺了我血天使的一個殺手。他們肯定是來找碴的。外面怎麼還靜悄悄的,好像沒人對這個問題重視起來,他媽的,這群酒囊飯袋,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怪不得血天使這些年來實力不斷的下降呢,實在是這些人懶散了,沒有當初剛創立血天使殺手組織時的那股銳氣了。
不行,不管怎麼說,都得向頭兒匯報一下,讓頭兒決定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處理。老頭想到這,便不再猶豫忙走到桌前拿起了電話給撥了個號碼。很快的,電話通了,老頭向對方匯報了下剛才發生的那件怪異事情。這里雖然是血天使殺手組織總部,但是血天使殺手組織的頭兒很少呆在這里,甚至連這個管理總部的老頭都沒幾次看到頭兒來總部,即使來了也總是聞其聲不見其人,神秘的很。
老頭一連串的嗯嗯啊啊後放下了手中的電話,自言自語了幾句︰頭兒要來總部親自確認那兩人的身份,也好,自己總算不用再煩惱了。他走到酒櫃前,拿了個杯子給自己倒了杯酒,很是愜意的抿了口酒。他雖然是這里的總管,可是並不怎麼管事,這里主管絕對不只有他一人,而且互不隸屬,這也就搞的幾個管理人員各自有各自的一套,誰也不管誰!
恩,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冒煙了?老頭愣了,看到屏幕上突然濃煙滾滾,好像外頭已經著火了,還沒等他醒悟過來,一連串的嗤嗤聲,屏幕上影像全部消失,只剩下一片片的雪花。顯然外面的監控攝像已經被人破壞。而且還是被燒壞的……
赫連無情岳峙淵渟的站在一處小山坡上,看著整個德爾福里教堂淹沒在一片火光中,拍了拍手,「放火燒教堂,這一輩子干過最缺的就數這件事情了。」
大火很旺,因為被澆上了汽油,因為被打上了圍牆,再加上此時沒什麼風,因此不會向四周擴散,奇怪的是起火後很長一段時間了,倫敦消防部門的人始終沒有趕來。如果讓血天使殺手組織的人知道這件事情的話,肯定會氣得暴跳如雷。
赫連瑯玕既然決定用火攻,當然不會單單在德爾福里教堂表面作文章,放火燒了德爾福里教堂對整個血天使殺手組織又于事無補。因此火攻的對象絕對不是德爾福里大教堂,還有地下室,赫連瑯玕讓人用汽油事先灌入德爾福里大教堂的地下,雖然當初在建造地下大廳的時候設計者就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特地設計了一道滅火屏障,可讓人驚訝的是這道滅火屏障在不知何時已經被人改向了,赫連瑯玕讓人注入的汽油沒有繞著滅火屏障流出地下室,而是順著新近的改道不知不覺的向整個地下大廳的各個角落里滲透。
一旦外面火起,那些起火的汽油順著注入點流向地下大廳,整個地下大廳瞬間被點燃。本來,這血天使殺手總部是不可能這麼順利剿滅的,就算是赫連瑯玕用火攻,用毒氣,里面都有一套相應的防御措施,可以確保里面的人員無恙。但整件事情的關鍵是血天使殺手組織內部不都是純潔的殺手,還有另外那麼一小撮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殺手。
血天使這麼嚴密的殺手組織都被人滲透了,而且滲透的還不是一般的人員,而是血天使的高層人員,這樣一來,注定了赫連瑯玕的火攻計劃是能成功的。之所以有內奸,才能解釋赫連無情的那些資料從哪來。
當然,僅憑一把火就想滅了血天使,那是不可能的,那就太小看血天使的各個殺手了,只是今天的戰場並不在德爾福里,因為這里的兩處出口都已經被大火封住了,血天使的殺手還不想一出來就變成烤鴨。自然而然的,其他各處出口便成了里面眾人離開的選擇,只是當他們出了秘密出口後才發現原來每個出口都有對反的重兵把守,沖出一個死一個沖出兩個死一雙,絕對沒有人能越雷池半步。
槍聲陣陣,自然驚起無數人,各警局紛紛出動,只是他們的警車都毫無例外的被人攔下了,在黑夜中,上演了一幕幕平時只能在電視中才能看到的警匪槍戰。沒有人知道這次到底出動了多少的警察,有多少的匪徒,因為此事發生後,所有人對這事都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