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簡直是度日如年,夜景瀾听著耳邊他漸漸平復的喘息聲,僵硬的身子才開始一點點的放松,冰冷的水早已經浸入她的四肢百骸,冷到身體好似沒有了知覺。世紀中文「嘩啦」水聲響起,軒轅卿塵起身踏出浴桶,順手拿起一旁的長袍,再伸手將浴桶里身體僵直的夜景瀾拉起來。
「給孤王更衣。」他淡淡的一句。
他健碩高大的身材,赤.果著,宛如古希臘最完美的雕塑,站在她的面前。
夜景瀾的手腳漸漸有了知覺,如針針扎般有麻又癢的,加上再水里泡了那麼久,身子一直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軟手軟腳的走到他的面前。
眼前軒轅卿塵的影像,開始模糊,她頭越發的昏沉。想她以前天寒地凍的在海水里泡了幾個小時,都還能支撐住,現在這個嬌滴滴的身子,還真是難伺候!
長袍剛搭上他的肩頭,她就被軒轅卿塵一把拉到牙床上,落在他結實的懷中。
她厭惡的伸手想要推開他,剛才發冷的身子現在像火燒一樣。好像,好像是發燒的癥狀。夜景瀾全身無力,腦袋愈發的昏沉,只有乖乖的躺在他的懷中,有氣無力的發出一陣難受的申吟聲。
他高大的身體俯身而下,伸手解開她濕漉漉的衣衫,手指在她的胸前游走,滑膩的肌膚由剛才的冰冷,逐漸變的火熱。
夜景瀾最後抬眼看了她一眼,眼前一黑︰這一次,還是逃月兌不了,軒轅卿塵你想做什麼就做吧,隨你好了!
她昏厥的那刻,沒有看見他萬年不變的眼神微微一動,見她真的昏了過去,軒轅卿塵下意識的將她抱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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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適、溫暖的牙床上,躺著的人秀麗的眉頭蹙起,似乎睡的不太安穩。身旁的男子俯身看了看她的氣色,才轉身舒服的靠在榻上。
「卿塵,你也是挺的住,什麼時候這麼憐香惜玉起來了?」他抬起眼眸看著佇足在窗外,眺望遠方的男人,他戲謔的笑道。
「你盡管笑好了,無痕。」軒轅卿塵轉過臉來,一掃床上的夜景瀾。「她怎麼樣了?」
「在冷水了泡久了,只是發燒。」無痕起身來到他的身邊,「你的女人你愛怎樣就怎樣,我是不管,不過還是要說一句,你這樣沒有節制,她的身子可不是鐵打的。」
說著他伸手,嫵媚的托起軒轅卿塵的下頜,玩味的笑道︰「要知道,還沒有女人能受的了你的。」
「好了。」推開無痕的手,他冷冷的說道︰「她要是跑了,我們計劃這麼久的事情,就白費了。」他妖異的瞳孔中,瞄了夜景瀾一眼,泛起一抹殘酷的笑。「對一個女人來說,孩子是最重要的!」
無痕一愣,「你決定這麼做了?不要到時候會……」後半句話,被軒轅卿塵凌厲的目光給截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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