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蕭諾,你瘋了……啊……」又氣又怒地在逃避不月兌之時,金不離一怒之下一口用力地咬下去,立時成功地嘗到蕭諾嘴中的腥甜血液,也成功地讓他放開她、令她得以大口大口地喘吸。
可是緊跟著她的胸前卻忽地一涼,身上的肚兜竟被他一手用力地扯落,伴著那火熱的吮吻也突然襲上她的高聳酥胸,隨之傳來的酥麻輕痛也驚得她身體一震,一種強烈的羞恥讓她幾乎恨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密匝的陽光穿透樹葉灑照在她瑩白的肌膚之上,那隨著她的掙動而輕輕跳動的光圈,一點一點在她不斷起伏的玉峰上輕舞,那旖旎而香艷的景致,也如同陽光下一副惹人臉紅心跳的春光圖,那樣豪不顧忌地闖入疾馳而來的鳳清歌的視線。
蕭諾的手快速地拉過她的衣裳遮住她露在外面的如雪肌膚,身上的動作卻依舊從她的胸上一路吻上她的鎖骨,再停留在她光滑柔美的脖頸處,感受著身下之人的不斷輕顫,一種心靈的激震也讓他早已火燙一片的分身,急切而瘋狂地想要掙月兌束縛進入她的身體。
渴不遠處奔來的馬蹄聲忽然停住,那急促而停的馬嘶也無比清晰地傳入金不離的耳中,令她腦中只覺轟如雷鳴,心底的恨,也越發強烈。
「不離,你恨我嗎?」邊吻,他的手邊游移在她的身體各處,那因激∼情而暗啞沉抑的聲音,沒有迎來金不離的回去,卻只換來她銀牙緊咬地怒瞪著他。
「那麼,用你的恨,來代替愛吧!從今天起,我要將你一輩子留在我的身邊,永遠也不松手!」蕭諾極盡溫柔地吻著她的脖子,那樣光滑而細膩的觸感,深深地誘∼惑著他的身體;然而听著那越來越近的大批馬蹄聲,他還是伸手緊緊地用他的衣袍裹住了她的身體,而後帶著她身形一躍,已是再度躍回身背,頭也未回一下,只是雙腿猛一夾馬月復,那衣裳不整的女子便完全地裹在他的懷中與他一同迎風而去。
接火狐,他今日一定要親手將之捉住,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他也要用它來換取皇上的君無勸言。
到那時,不管她是不是恨他,他都要風風光光地迎娶她。
從此一生,與她永遠不離!
「咦,英武王的身前好像是那個金不離啊,他們怎麼騎著一匹馬呢?」。
「嘖,這英武王可真是反復無常,明明休了人家,這會兒又像是想再續前緣哪,哈哈……」。
「可不,我剛才沒有眼花吧?怎麼好像看見英武王是抱著那金不離上馬的?哎,你看到了沒有?」……
鳳清歌俊眸緊緊地鎖著前方疾速遠去的火紅身影,雙腿一收,那疾疾掠去的駿馬很快便拉後那群正邊追邊議論的男人,手心緊緊地握著馬鞭,腦中始終浮現著方才那樣讓人見之不忘的畫面,一股無名的怒火,也憑地由心而起。
方才他分明看見金不離看向蕭諾的眼里充滿了恨意,那種強烈到讓他無法忽視的恨意,讓他清楚地明白方才自己所看的那一幕,根本不是她心底所願。
這里隨時會有侍衛與大臣經過,她是那樣聰明高傲的女子,又與蕭諾早已並非夫妻,如果不是被蕭諾強迫,她如何會不顧廉恥地隨性而為?
可恨蕭諾竟然如此羞辱她一個女子,明知自己的馬已經疾奔而來,明知他們此時的情景會被旁人看到,卻根本沒有顧及她一個女子的尊嚴,那樣的傷害著她。
該死,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不離!當初是他休了她,如今,他竟還是不肯放過她,竟做出如此過份之舉,他對不離,當真是他所以為的後悔失去了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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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裳松侉不齊,金不離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一聲不吭地坐在蕭諾的馬前,任疾馳狂奔的馬兒顛得自己幾乎散了架。
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一種憤怒到極點的顫抖,讓蕭諾的衣袍便是裹得她再緊,還是克制不住這種漫延全身的劇烈顫抖。
蕭諾,她的人生第一次地恨上了一個男人,一個以著愛的名義卻重重地傷害她的男人!
她金不離一生從未有過如此狼狽,就算害怕,也絕不會讓自己的身體發抖到不可控制。可是此時此刻,她就是怎麼也抑制不住這份由心底散發出來的抖動,一直繃緊著自己身體,仿佛一根不停顫動的弦,不停地被心底的憤怒拔弄著。
樹林越來越密,道路也越來越窄,一路追著火狐的蹤跡行近連理峰下,蕭諾的姿勢也一直保持不變。
他的雙手始終緊緊地擁著懷中之人的身體,她的顫抖也清楚地傳達至他的身體,可是他卻不肯放開她,因為他知道,只要他一松手,他就會豪不猶豫地跳下馬。
前面的火狐時竄時沒,他的身後早已听不見其他人的馬蹄之聲,幾次拋出繩索套捕那只火狐之時,卻被其靈巧地一躍,便落了空。
「該死的小東西!」礙于皇上所要皮毛無損的活狐,蕭諾背上的弓羽根本派不上用場,幾次的套索失敗之後,他的心底也越來越焦急。
眼看著前方又到了靈狐消失的山嶂,若是在樹林中無法捕捉到它,那等到了山嶂中,他便是再有通天的本領也無法再尋到靈狐的蹤跡。
「嘰∼」仿佛知道蕭諾心底的焦急,那只火狐竟然時不時地回頭對著蕭諾嘰叫兩聲,那仿佛是嘲笑他的無能的聲音,也看得蕭諾一頭火大,卻又奈何不得。
「諾,別再追了!」鳳清歌忽然快馬從另一側追上前來,看到蕭諾,他長鞭一甩,硬生生地攔前擋住蕭諾的動作。
蕭諾隨即馬頭一轉,便輕巧地駕馬躍過一旁的樹木,不甘道︰「不行,今日就算是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我也一定要抓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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