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我不主張強攻,因為……嗯,逸……」金不離聲音一顫,身體便在身後之人不安的撫模之下,微微繃緊。
鳳天逸唇角輕勾,一邊壞壞地吻著她敏感而女敕滑的後背,一邊低笑道︰「嗯,因為什麼?」。
不自然地牽了牽嘴角,金不離在他的挑逗之下根本無法再正常思考,忍不住伸手去試圖將他的動作制止,卻反被鳳天逸一個輕巧地一拉,她便被他帶壓至身下,讓她忍不住低呼一聲︰「逸你,唔……」。懶
剛欲閃躲的唇被鳳天逸深深地堵上,金不離身心一顫,一只不安份的手便實實地握上胸前,讓她全身一緊,所有的思緒全數被他就此抽空,唯有那越來越火熱的感覺,隨著他的深一步進入,逐漸蔓延了全身……
一夜春光旖旎,恩愛無限,待到次日醒轉,滿身酸累的金不離已不見了身旁的男子,只有一個軟軟的小手在自己的臉上揉揉蹭蹭,忍不住揚起嘴角,睜眼看著那個見自己突然醒來有些意外的小家伙,笑道︰「熙兒又調皮了。」。
「母後,快起床嘍。太陽都曬屁果啦!」鳳紫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鼻子,干脆大膽地爬到金不離的身上,再伸著小手捏著她的鼻子,小臉上滿是親昵神態。
看著女兒將自己的原話套用在自己身上,金不離不禁哭笑不得,伸手將她一把抱坐起身,指尖輕捏著她胖乎乎的小臉道︰「熙兒今天怎麼起這麼早?還穿戴得這般整齊,是不是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蟲
「對呀,母後好聰門,今天真的出太陽了呢。父皇昨天答應熙兒,說今天天氣好便帶我與母後與雪山玩,現在我與父皇都整備好了,母後可要快點啦!」剛剛兩歲的鳳紫熙雖然已經會說話,可是那脆脆的童聲還是帶了些許的咬字不清,讓一旁正幫金不離準備更新穿戴的女乃娘與宮女都忍不住噗聲失笑,個個都對這個可愛又活潑聰明的小公主寵愛有嘉。
金不離笑著刮刮女兒的小鼻子,沒想到小家伙記性還真好,難怪今天起得這麼早。
剛穿好衣物,一抹明黃人影便掀簾而入,看著已經起來的金不離,紫眸一柔,伸手抱起一見他便張開雙臂等抱的鳳紫熙,笑道︰「熙兒沒听父皇的話讓母後多睡一會兒,不乖哦!」。
「哪有,我都沒有叫醒母後,是母後自己醒來的。」鳳紫熙見狀忙正兒八經地搖手,那認真的小模樣讓一旁的金不離忍俊不噤,也不知道方才是誰用那肉乎乎的小手一直捏自己鼻子不讓自己呼吸的,這會兒裝得到真像。
鳳天逸親親她的小臉,看著女兒與不離極度神似的神情,明知她是說謊,卻還是愛極了她這樣的可人模樣,寵溺道︰「喔,父皇相信熙兒沒有叫醒你母後,可是熙兒也沒有趁母後睡著時,偷偷捉弄你母後嗎?」。
「呃……」小家伙終于不再吱聲,看著父皇那笑容滿面的神情她也不怕他會責怪自己,撒嬌地摟緊他的脖子,湊在他的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轉移話題道︰「父皇來找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母後,你可要快些啦,我跟父皇都在等你哦!」。
「你這個淘氣的小精靈。」金不離無奈地嗔她一眼,卻換來鳳紫熙調皮地吐吐舌,被正抱著他的鳳天逸輕捏一下小臉,其中的寵愛溢于言表……
「北滄素來被稱為蠻夷之邦,其國民多以游牧為生,因國土貧脊,民生聊苦,故在四國之中,北滄一直位居其下。而當今北滄帝卻在未登基前,便勸說先帝利用其馬匹豐饒這一特定優勢加強練兵,以奇襲的方式侵佔小國擄掠物資並擴充國土,是而使得北滄近年來逐漸強大,直至夏侯曜順利登基這幾年,其國已足以敢侵犯西臨,並險些一度獲勝。所以,如今我西臨大軍雖獲勝在即,卻難保此人心氣據傲,寧死不降。屆時一場生死之戰定是難免,那對日後我們派人打理若大的北滄,難度也要相對增加許多。我以為,在北滄帝未作決定之前,我們除了圍困住他,還要推動他來降服。那樣不僅可以免除兩軍傷亡,還可以便于日後的管轄,對西臨的統一有著絕佳的幫助。」將營之中,金不離貴為一國之後,卻身著男子衣袍端坐于帳營之內,面對著西臨一眾將領,不疾不徐地陳述著自己的觀點。
原本這些話她于昨夜便欲對鳳天逸商量,卻在那張散發著濃濃愛意的溫床之上,幾經打擾,便累得忘了思考,是而此時提出,讓鳳天逸不由紫眸一亮,感興趣道︰「哦,那以不離之見,該如何做才能使那夏侯曜甘願拱讓北滄呢?」。
雖說北滄必將敗于西臨,這已是不爭的事實。
可是敗是一回事,送又是另一回事。
作為一個謀略非凡的帝王,他或許可以接受失敗的事實,卻無法接受臣降他國的屈辱。尤其是一旦降服,其必將成為一個一手毀去北滄這個國家存在的皇帝,史書上都將留下一個永久的罵名,所以雖然他給了夏侯曜一個思考的時間,卻沒有把握,讓他可以真正的臣服自己。
而他也已做好了最後一戰的準備,卻听不離這樣一說,他很是好奇,她能夠想到這樣一層,或許她聰明的腦袋瓜里,會有著讓他耳目一新的方法出來。
就像是西紫與西臨的一場持久戰一樣,若非有她那新奇獨特的武器與戰略部署,當憑他的能力去打那一場仗,至少需要花費十年之久。
-------------------------------
鏡子的番外更得有些慢,建議親們等更得多了再來看,呵呵,那樣看起來會連慣些--
汗,鏡子也想勤快些,只是親們懂的,鏡子天生懶,超級懶,極品懶……所以,那個,親們多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