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帝黑斯隱,分明就是一個色.痞,雲飄飄在心底里對他的評價打到最低,可惡的混蛋,當眾讓她難堪的要求她為他斟酒。
午膳時分
樂殿之上,擺放著一個大約三米長的長桌,黑斯隱與雲飄飄坐在一起,而樂幻兒則與樂耀白坐在一起,樂幻兒滿臉不悅的盯著雲飄飄,那兩道剜人似的目光幾乎將雲飄飄的渾身上下釘了一堆的針孔,惹得雲飄飄不時的搓胳膊搓頸子的,極為不舒服。
桌子上放著豐盛的飯菜,其中有一些是樂耀白特地為雲飄飄準備的她最愛吃的菜,對于那些菜,她現在卻一點兒胃口也沒有。
黑斯隱不止是月復黑,簡直是可惡,可惡到極點,讓她忍不住撕掉自己淑女的外表,伸出十指將他撕成碎片,他犯了她最大的忌諱,因為他逼迫了她。
「迎親隊伍大約傍晚時分會到,斯隱只為早些見到佳人,唐突來訪,還請白帝見諒!」黑斯隱戴著黑色手套的修長手指,端起雲飄飄剛剛斟滿酒的酒杯向樂耀白邪肆一笑的解釋。
「哪里,夜帝能來,已經是千載難逢,我東雪域帝國自古好客,夜帝真是客氣了!」樂耀白淡淡的說著,眼楮直勾勾的盯著黑斯隱,語氣卻比上次黑斯隱來時硬了許多,可見他話中隱含的一絲不悅。
黑斯隱的要求,對于樂耀白來說,也是一項羞辱,若不是雲飄飄適時的握住他的手腕,他已經出聲制止,畢竟雲飄飄將會是他的未婚妻,幻兒是黑斯隱的未婚妻,于情于理,那斟酒之人都應當是樂幻兒。
這正是樂耀白匪夷所思,百思不過其解的地方。
而黑斯隱不時瞄向雲飄飄時的那種眼神和表情,明顯含著濃濃的興味,不得不讓他猜測,黑斯隱對雲飄飄有什麼不良企圖。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容忍別的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有任何窺伺。
他樂耀白對他黑斯隱是客氣,他黑斯隱卻一次次的得寸進尺。
孰可忍孰不可忍!
「你的嘴巴怎麼破了?」其他三人各自各懷鬼胎,一直將注意力放在黑斯隱身上的樂幻兒冷不叮的指著黑斯隱的嘴巴驚叫出聲。
嘴巴?
下意識的,雲飄飄抬頭望向黑斯隱的嘴唇,自始至終,她一直沒有注意過黑斯隱的五官,再說了,他的五官在面具之下,看了也白看。
「是呀,只是被一個不乖的狐狸給咬了!」黑斯隱邪氣一笑,覆著黑紗的大手抬起,指尖輕輕的拂過自己的嘴唇,那雙眼楮驀然轉頭望向身側的雲飄飄。
雲飄飄眼尖的發現,黑斯隱居然也有一雙如海般幽深的藍眸,藍眸……怎麼會也是藍眸?
他嘴角的傷口已經露出了鮮紅的肉,看起來那只狐狸的牙齒很利,只是那傷口讓她怎麼那麼眼熟?
藍眸,傷口!!
一個名字倏的竄上她的心頭,雲飄飄的眼楮突地像見到了鬼般的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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