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天音……而且……」
宮女低著心,擔心的瞅了一眼雲飄飄,且字拖了一個尾長音,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雲飄飄一看那眼神就已經猜出了大概。
「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她一句話說出了那宮女的心中所想。
郎宮女嚇得渾身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帝後饒命,奴婢並不知曉天音是否與姑娘長得一模一樣,只是宮里有些老人曾經見過天音姑娘,他們說姑娘跟天音姑娘長得很像!」宮女伏地害怕的回答著。
「我並沒有責怪你,你起來!」這里的人也腿軟嗎?
韻「是。」宮女心驚膽顫的顫抖著雙腿小心的爬了起來,然後退後了兩步回到其他三人的隊列中。
「我還有一個問題,那個天音,是不是已經死了?」雲飄飄蹙起了眉頭淡淡的問。
「這個……」那名宮女神色不定的轉了轉眼珠。
「說實話!」
「應該說是已經死了,已經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據說那時候天音姑娘只有二十歲上下,被帝主從外面救回來,然後對她特別寵愛,三年後,天音姑娘突然暴病而亡,只是她的尸體放在水晶棺中只三天,就被人盜走了!」宮女又道。
六十年前,那就是說,如果現在那個天音還活著,她現在起碼有八十多歲了,八十多歲的老太太,黑斯隱還真的會喜歡上她嗎?
就是因為黑斯隱喜歡了那個天音,所以他才會看到她的時候就硬要強將她留在身邊嗎?
做一個替身的感覺……真的讓她很不舒服。
「你還知道什麼?全部通通說出來!」雲飄飄陰鷙著臉抬起了眼楮逼視那名宮女。
「是……回帝後,天音的尸體被盜後,帝主曾經一度心情低迷,後來他就開始大肆的在全國尋找長得像天音的少女,只要是五官有一點點像的,全部都留在了王宮!」宮女再不敢有所隱瞞,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果然……跟她預料得也不離十了,他搜刮像天音的女人,而最像天音的,就是她……
怪不得她第一次在奴隸市場的時候看到他就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掠奪性,他那個時候就已經鎖定了她,她早就該防備的。
她揮了揮手,只說自己暫時不會出門讓宮女們放心,那四名宮女才忐忑不安的一步一回頭的往門外走去。
雲飄飄忍不住重重的嘆了口氣,想到樂耀白已經發現了新娘不是她的事情,她的心里就很亂,整個人都十分不安。
樂耀白既然能做一國之主,他必也不是普通之輩,如果將來有一天,樂耀白真的為了她與黑斯隱打起來,肯定會有一場惡戰,到時候可能會死傷更多人,會有很多無辜的百姓會受到牽連。
她又何忍?
機緣巧合之下,她穿越到這里來,這個陌生到她幾乎不熟悉的時代,令她匪夷所思的人,還有發堆讓她無法接受的事實。
她每次醒來的時候都要使勁的掐掐自己的手臂,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惜每次她掐過之後,手臂都會很疼,這代表她並不是在做夢,而是她真實的存在于這里。
她想要出去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她像來時一樣消失了呢?
想到樂耀白曾經在她被黑斯隱放鴿子的那天,在飛雲殿前對她說過的話,她的心就在隱隱作痛。
樂耀白對她的好,她一輩子都記得,她也不可能忘。
樂耀白怕她會消失,可是現在如果她不消失的話,兩國真的打起來,她可就是罪魁禍首了,她不願意做罪魁禍首。
讓她死?她可不願意,她還沒活夠呢,所以她更不會做那種傷害自己生命來換取和平的事情來。
回去回去!!她現在就只有這一個念頭,她想方設法一定要找到來時的路,對了……白色的熊!
一只杯子突然滾到了雲飄飄的腳邊,雲飄飄皺眉撿起來,猛然抬頭便對上曉曉失神的眼,她的手還做著端著杯子的手勢,她腳邊的地上灑了一地的水,她腳邊的杯子應當就是從她的手中掉落的。
「你怎麼了?想什麼事情這麼入神?連杯子掉了都不知道!」雲飄飄促狹的瞅著她,臉上並不責怪之意,起身隨手將杯子放在桌子上。
回神的曉曉連忙垂下頭去,然後搖了搖頭,不敢迎視雲飄飄略帶探視的目光,兩只手似乎不安的絞在一起,好似怕雲飄飄再追問下去。
「嗯,看你似乎神色恍惚的,你先回去休息,今天暫時不用你來服侍了!」心疼曉曉的雲飄飄,並未發現曉曉目光中的閃爍,只想讓她快些去休息,她將曉曉帶來的,當然的,她的身體她也要負責。
看到曉曉,她突然又想到了一個重大的問題,如果她走了,曉曉又該怎麼辦?她該找到曉曉的家人?
如果她讓黑斯隱幫忙找,他應該會幫忙的?
思音閣三個字再一次竄上她的心頭,她在心底里暗自想著這個名字到底有什麼含義,她總有種不安,好似那個叫天音的女人就在她的附近,可是王宮里的宮女們至今為止她都沒有發現有超過八十歲的,如果天音還活著,又為何不跟黑斯隱相認?
難道她不知道黑斯隱一直在找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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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雪域帝國?沉思殿
夕陽西下,月光照在雪地上,到處是一片蒙蒙亮,沉思殿是黑斯隱平日里辦公的地方,迎娶了雲飄飄回來卻發現桌子上多了一打奏章,黑斯隱連續批改到傍晚時分,終于差不多都批改完了。
若沫和黑衣瘦小男子站在門外一直守著他,不允許任何人進來打擾他,沉思殿內的黑斯隱桌子上,卻放了一只鞋子,而且就在黑斯隱的眼前,只見黑斯隱一邊批閱奏章、查看資料,順便再瞅一眼那鞋子,他的嘴角便忍不住勾起一彎邪魅的弧度。
一想到她彎腰月兌下鞋子丟向他時的可愛模樣,他的就不禁莞爾。
她的動作,還真是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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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瘦小男子名叫爾優,在前一任保護黑斯隱的那對侍衛因為有私情被黑斯隱下令沉水了後,他便與若沫一起被選派在黑斯隱的身邊。
至今也已有四五個年頭了。
「今天帝主已經笑了第一百三十回了!」爾優忍不住白了一眼屋內的黑斯隱,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會盯著鞋子一直笑的。
「一個人笨到這種程度,真的是沒得救了!」若沫頭也懶得回來瞟爾優一眼,只是若有所思的盯著黑斯隱直瞧,黑斯隱的眼中充滿了寵溺,只有一個男人很寵愛一個女人的時候,才會愛屋及烏。
「總要知道我又怎麼笨了?」爾優哭喪著一張臉。
「那鞋子是誰的?」
「雲飄飄的!呃……」爾優一見若沫瞟過來兩道犀利又鄙夷的目光,他的頭下意識的縮了縮,然後立馬沖口而出︰「帝後!」
「帝主既然娶了帝後,你以為能是為了什麼?」
「因為她像以前的天音姑娘!」爾優連想也未想的就回答。
若沫從鼻中輕哼了一聲,左手的食指向爾優微笑著勾了勾。
爾優用力吞了下口水,明明知道若沫下一步會做什麼,他還是下意識的向前兩步。
「嘶,疼疼疼,輕一點!」下一秒,爾優就已經捂著自己的鼻子跳腳的哀號了,雙眼委屈的看著若沫。
若沫收回了自己的左手。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戀愛?」
爾優差一點就要哭了。
「我沒有戀過,怎麼會知道?」
「呃……說得也是,不如你找個人試試就知道了!」若沫笑眯眯的提供意見。
「找人試?找誰試?」
「你最適合,嗯……」若沫煞有介事的拖了一個尾長音。
「誰?」爾優迫不及待的眼巴巴的盯著她問。
「母豬!」若沫非常不客氣的道。
一個腦子跟豬一樣的人,只配一頭母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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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若沫和爾優的對話,黑斯隱在屋內全听得一清二楚,戀愛?他忍不住戲謔一笑,雲飄飄只是一個替身而已,他怎麼會在她的身上找到戀愛的感覺?
這太不可思議了。
處理完了所有的公事,黑斯隱起身拿起了桌子上雲飄飄的鞋子轉身往月華殿的方向走去。
已經是晚膳過後,月華殿內一片漆黑,透過窗外月光照在雪地上的光亮,黑斯隱直接來到了臥室,榻上的雲飄飄正睡著。
睡夢中的雲飄飄夢到她已經找到了樂耀白,而樂耀白也打算送她回去,她高興的握著他的手。
「謝謝耀白!」雲飄飄忍不住開口輕吟著。
黑斯隱手中雲飄飄的鞋子「砰」一聲重重的落地,黑暗中那雙幽深的藍眸透露出兩道陰鷙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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