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已傾斜,雲飄飄和黑斯隱的呼吸已經漸漸平息,雲飄飄睜大了眼楮看著被月光照得明亮的窗紙,她的思緒早已不知道飄到了哪里去。
不知道現在樂幻兒和青紅兩個人怎麼樣了,她們現在一定很恨她吧,她害得她們被關了起來。
至少現在她知道黑斯隱不會對她們怎麼樣,所以她現在還不至著急的去找她們,以免黑斯隱變態的不知道要對她們做出什麼事,那到時候她就真的連後悔藥都不知道怎麼吃了。
她背過身後,不敢看向身後的人,赤.果的後背,仍能感覺到他灼灼的目光緊盯在她的脊背上,令她渾身不舒服,心里也不安了起來,听人說,人心里有鬼的時候,做什麼事都覺得能感覺到別人異樣的目光,她就是這一種。
懶她看著窗子上的窗紙,雙手在頸前不安的絞在一起,她感覺著黑斯隱的目光,似乎能感覺得到,他現在是清醒的。
所以……如果她現在問他話的話,恐怕根本就瞞不過他。
那她到底是問還是不問他呢?
壟不安和惶恐在心里交織,擾得她的眉頭越皺越緊,越是惶恐,她的心髒就跳得越快,越是緊張,她的就胸口就更覺得沉悶發漲,這種感覺折磨得她快要瘋了,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緩和這種癥狀。
一只大手冷不叮的襲上她光滑的肩膀,帶著薄繭的大手,帶著絲絲的酥麻,在她的肩頭輕輕拂弄,嚇得她渾身哆嗦了一下。
「冷嗎?」他關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大手隨即伸至她不著寸縷的腰間,將她往後拉,靠在他與她一樣不著寸縷的胸膛上,然後再拉開了裘被,不讓冷氣竄進。
身後是他溫暖的胸膛,靠在他的懷中,她所有的寒冷全部消失,溫暖的氣息攏罩著她,還有屬于他的男性氣息,也一直騷.擾著她,讓她不得安心。
雖然該做的事情已經全部做完了,但是跟他這樣親密,她還是有些不大適應。
「不冷了。」她悶悶的答了一聲,全身僵硬的待在他的懷中。
他的唇更加肆意的貼進她的頸間,溫熱的氣息拂弄著她敏感的耳垂,惹得她渾身再一次警戒了起來,他的身體貼得太近,他的氣息又太過撩人,她幾乎不能抵抗住他對她的吸引,讓她不由自主的向他的懷中貼去。
但是又因為她的心里還有其他的事情,她又想要逃離他。
這種既想貼近又想要逃離的矛盾心理,在她的心中揮散不去,在她不能做任何決定的時候,她只能靜靜的待在他的懷中,任由他的大手在她的肩頭拂弄著,任自己暫時先沉溺于他的溫柔中。
「怎麼了?還冷?」他湊至她的耳邊輕問。
「沒有。」
身後的黑斯隱突然抬頭遮住了她的視線,仔細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看得她一陣心虛,只得趕緊轉過臉去,不敢與他灼熱的視線對視,她想推開他,不過他沉重的身體壓得她無法動彈,惹得她瞪大了眼楮,在心里將他的祖宗十八代全問候了一遍。
「你在想什麼?」黑斯隱邪笑著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了憐愛的一吻,他側過身,又摟住了她的縴腰,霸道的圈住她,不給她任何離開的機會。
「沒想什麼。」
「撒謊,撒謊的人鼻子會變長的哦!」黑斯隱戲謔的笑道,大手捏了捏她的小俏鼻。
「哪有!」雲飄飄下意識的抬手去模自己的鼻子,她的小手剛抬起,半路被他的大手截了去,他的大手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他的笑聲爽朗的傳進了人的耳中,他的心情頓時大好。
「你心虛了哦!」他抬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一吻。
雲飄飄氣惱的嗖一下抽回自己的手,她又被他給耍了。
「誰心虛了。」她倔強的斜了他一眼,很不認同他的說法。
「是是是,你沒有心虛!」黑斯隱眼中精光閃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雲飄飄。
她的表情看起來已經忍了很久了,她應該快要開口了吧?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到底要怎樣開口去救他們,是要求他,還是威脅他?
不管是哪一種,他都會對她很失望,雲飄飄不是一個會輕易低聲下氣的人,威脅的話……她還沒有那個資本。
她到底會怎麼開口呢?
他期待著……
「我……」雲飄飄為難的抬頭,剛對上黑斯隱探視的雙眼,她立馬又將即出口的話吞了回去。
「怎麼了?」黑斯隱一副疑惑的目光盯著她,眼中含著鼓勵的光芒,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沒什麼!」雲飄飄無力的聳下了肩。
剛要出口的話這樣生生的咽回去,她的心里一陣不是滋味。
「有什麼話就直說,你知道的,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不會拒絕的!」黑斯隱看似漫不經心的撐起上半身,一手撐著頭,一手伸出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縷長發在他的指尖纏著著,指月復在她烏黑的發絲上輕輕的撫模過,那輕柔的動作,就像是他在撫模她的身體似的,引得她臉騰的一熱,身體莫名的顫抖了起來。
「我能有什麼要求!」她不由自主的從他的懷抱中撤退了一些出來,這樣的問題,太過敏感,她怕離他這麼近的說出來,她的心髒會承受不了那麼大的負荷。
「真的沒有嗎?如果沒有要求的話,那我可就真的當你沒有要求了哦!」黑斯隱狡猾一笑,大手的手指更加肆意的沿著她的發根,直向她的頸間進攻。
他的大手毫無阻礙的又向她的身上進攻,攻到了她柔軟的胸.前,他邪惡一笑的靠近她的頸項。
「確定沒有要求了嗎?」黑斯隱誘.惑道,他可是在給她機會。
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若是她再不開口的話,他可是什麼都不會答應了。
雲飄飄咬唇閉上眼楮,感受著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撩撥起的火熱,她的意識似乎在漸漸迷失。
可惡的黑斯隱,他是故意勾起她身體的反應,想誘惑她說出她的計劃的,可是她真的能說嗎?
「還不說嗎?」他的手指突地加重了力道,惹得雲飄飄皺眉驚呼出聲。
「你松手!」她嬌羞的急道,她的手被他壓住,無法動彈,她現在根本無法反抗,這黑斯隱是想要將她逼瘋狂嗎,她體內急竄起來的火熱,讓她幾乎招架不住。
貼著他的身體,她似乎能感覺到自己渴望他繼續下去。
「你的心里明明不是這樣想的。」他的手指指著她的心口,削尖的指觸著她的心口。
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了自己那紊亂不堪的心跳。
「我……我是怎麼想的,你怎麼能知道!」
「那就當我不知道好了,隨你怎麼做吧,既然你還有這麼多力氣,那我就不客氣了,或許我們可以一戰到天明!」黑斯隱邪惡的吐出了驚人之語,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一次,雲飄飄的臉更紅了。
「你說什麼呢,不要臉!」雲飄飄咬牙嗔罵道,他還真的是什麼都敢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這樣就受不了了?我們做都做過了?還害羞什麼?我還有更不要臉的,想不想知道?」黑斯隱邪氣的挑了挑眉,愛看她嗔怒羞惱的模樣,那嘟起的小嘴,讓人忍不住狠狠的吻一下。
當然的,他也這麼做了,他低頭在她嘟起的粉唇上邪惡的印下了一吻。
「我不想知道!」她抬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難道除了佔她的便宜,他就沒有別的可以對她做的了嗎?
不過好像男女躺在一個榻上,除了做那些他們之間愛.做的事,好像也沒有其他什麼可以娛樂的項目。
「唉,那只是可惜了!」
听著黑斯隱那可惜的語調,明明只一句輕嘆,听在雲飄飄的耳中,卻是那麼的刺耳,好像她真的對他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了似的。
黑斯隱總是有本事混淆別人對他的感覺。
突然黑斯隱翻身將雲飄飄壓在身下,雲飄飄嚇得渾身一顫,雙手趕緊抬起擋住欲吻住她的性.感薄唇。
望著他能穿透人心似的藍眸,雲飄飄倔強的抬起小臉,不讓怯弱佔據心頭。
「你听說過「光心」嗎?我一直听別人說這個東西,你可知道它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