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別過頭去,掩飾自己的心慌,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笑眯眯的回過頭來.
「如果你不怕我找機會把你潛進東雪域帝王的證據找出來,你盡可以留下!」雲飄飄揚起了下巴,狡黠一笑的對上他的眼。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立陽沒有一絲緊張的挑高了眉梢,眸中的光亮似比剛剛又深重了幾分,受傷的左手在他的胸前隨意的晃著沮。
雲飄飄的心被狠狠一揪。
她咬緊了牙關,目光十分不情願的瞪向他的手指,他的手指現在依舊血肉模糊,看得人怵目驚心。
「我沒有要你救我!」她強硬的反駁。
「或者是你想見死不救?」立陽半眯起藍眸。
「……你可以回你的西雪域帝國去。」
他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慢吞吞的解釋嗦︰
「一個手已經殘廢的人,回去之後,什麼活都不能干,你覺得已經殘疾的人,還有可能會繼續活下去嗎?離開河期還有三個月,三個月的時間,足夠將我活活的埋在冰雪之下!」
藍眸中的光芒頓失,像是一個迷途無助的孩子,極需要人的呵護。
雲飄飄的心似被鞭子重重的抽了一下,嘴角也跟著劇烈的抽搐。
他是在故意演戲給她看,但是他的話觸動了她柔軟的心房,想要反駁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她咬了咬牙,一個決定在腦中成形。
「可是,我可以留下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她認命的拍著額頭。
藍眸無辜的看著她,那雙大眼中充斥著迷茫的等待。
該死的!她暗咒出聲,雙手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用力扣進掌心,掌心中因為緊張沁出一層薄薄的汗,讓她的手指一陣濕滑。
「將來不許傷害王宮里的任何一個人!」她異常堅定的揚起了下巴,雙眼死死的盯著他。
「好!」藍眸微微眯了眯,終于吐出了輕輕的一個字,與此同時,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聞的笑意。
雲飄飄幽幽的松了口氣。
「你現在可以……」雲飄飄勾起了唇笑眯眯的便想要逐客……
「傷口!」立陽的兩個字一下子把雲飄飄月兌口而出的話駁了回去,並把那只血淋淋的手亮了出來。
雲飄飄認命的找出了醫藥箱為他包扎。自始至終,立陽的視線也沒有從她的臉上移開過,目光幽深中含著一絲憂郁。
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兩個長相如此相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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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個男人住在一個屋檐下,會有種種不便,想到以前老爸和大哥兩人經常穿著三角褲頭從她的眼前溜過,完全沒有把「吾家有女初長成」這句話放在眼里。
在她十六歲生日那天,老媽心血來潮,把老哥拉到她的面前,說要給她來場「成年性教育」!還當場要月兌老哥的褲子,幸虧她逃得快,否則一定會長針眼,但是每次老哥還是故意穿著三角褲頭出現在她的面前,從來不避嫌。
這些記憶現在卻成了她現在最大的念想。
剛剛入夜,雲飄飄翻來覆去睡不著,這里沒有電燈,沒有電腦也沒有手機,想來想去,她便起身準備到外面走一走。
剛來到門口,她突然發現立陽鬼鬼崇崇的出門,好奇心驅使她飛快的緊追在其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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