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面色有些森冷和不耐,只從齒縫里奔出幾個字,「自己把衣服月兌了。」
冰冷的話語不帶任何感情,好似一記霹靂刺穿了心髒,明眸倏地眼前發黑渾身蔫軟無力,胸口處傳來鑽心般的痛楚。
她暗暗垂下了眸子,密長的睫毛遮住了她惶惑不安的神色。
他沒有第二次下令,而她,只木訥的抬手,指尖有些顫抖的撫上了腰帶。
腰帶扯開,寬松的外袍便敞了開來,露出里面紅色的里衣。
「主子。」她咬著唇,有些顫抖的望著他,曾經也幻想過她的第一次,卻怎麼也想不到是如此——一次任務而已。
她想求他放過他,她從沒有求過他什麼。
「嗯——」他輕輕的應了聲,雙眸暗沉的盯著她,看不出情緒。
然而,明眸卻看的出,主子已經不耐了,更有可能是生氣了。
而主子要做的事,從來沒有半途而廢的,今日也會如此。
他說補給她一個洞房之夜,那麼,今夜她必須承歡于他身下。
「會痛嗎?」貝齒咬過唇瓣,她艱澀的問。心內暗暗鄙視自己,她最終沒有說出她的請求。
「嗯,會有一點。」薄唇勾起一抹極淡的笑容,他微微垂首,密長的睫毛輕輕的垂下,在他清美的臉上透出兩道美麗的影子。
他抬起手,撫上她的肩頭,秀美的手指滑進衣內,輕輕一挑,外袍便順著她的肩頭滑落到腳下,「我會盡量溫柔一點的。」
「哦——」
接下來,並沒有讓她動手,他熟練的褪盡她的衣衫,將她光潔的身子安放在鋪好的外袍上。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月兌著自己的外衫,露出白色的里衣。
明眸平躺在地上,光潔的身子在夜風下微微發抖,她暗暗咬緊牙關,身子很不舒服,雖然有衣服墊在身下,可是,她還是感覺到了枯枝帶來的刺痛。
她澀澀的睜著眸子,他依舊宛如神祗般一塵不染。
將外袍整齊的疊好,放在一棵竹枝上,夜羽宸這才緩緩走近她,用自己的身體覆上了她的。
明眸頓時一僵,整個身子如石化的雕像一般。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夜羽宸不悅的皺起了眉,可是,她無能為力,此刻,她根本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知道自己的手被他攥起,隨後緩緩的滑下他的身下。
直到冰涼的手指觸模到那根火熱的滾燙,她腦海中轟的一下炸開,而他——唇邊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將她兩腿抵開,迅速將自己深埋于她青澀的體內。
沒有前戲,沒有,有的只是他邪狂肆意的沖撞發泄,明眸痛的咬碎了唇瓣,眼淚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滑落,她再也無法抑制的喊出聲,嬌小的身子有如一具破碎的玩偶,在夜色下劇烈顫抖。
她終于明白,他說會盡量溫柔一點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