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你莫要擋住我的去路,我今天非要見到雪純不可。」魏擎蒼一見慕容燁,心中便燃起了一團怒火,因為在整座辰王府中能讓所有侍衛一起擋住自己去路的只有眼前這位面帶淡笑的辰王爺慕容燁。
對于魏擎蒼臉上的怒意,慕容燁視若無睹,對于他的焦急與緊張,慕容燁直接忽略不計,因為從今以後只要他一個人疼愛雪純便夠了。思及此處,慕容燁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魏將軍,你在本王府邸如此沒規矩,就不怕本王治你的罪?」懶
「辰王若要治本將軍的罪,本將軍絕無怨言,但是請王爺先行個方便,讓我見上雪純一面。」魏擎蒼上前兩步,直立在慕容燁的面前。
迎上魏擎蒼的視線,慕容燁的眼中閃過一絲凝色,聲音也似乎刻意地壓低了幾分︰「魏將軍,你們非要將雪純傷得體無完膚才願意放手嗎?」
聞言,魏擎蒼渾身一震,眼中的神色瞬間千回百轉︰傷心、痛惜、懊惱、自責……
魏擎蒼閉了閉雙眼,再次睜開時又恢復了一貫的淡然,看著慕容燁,認真地問道︰「辰王是否可以保護雪純,讓她從今以後不會再受到半分傷害?」
「本王定會用畢生所有的愛疼惜雪純一輩子。」慕容燁的眼中滿是堅定的神色,仿佛在許下一個真摯的承諾。蟲
「希望辰王記得今日所說。」右手一揚,一旁的一個石雕竟然應聲被渾厚的掌氣削去半截,魏擎蒼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危險,「若是食言,便猶如此石雕。」
話畢,未等慕容燁做出回答,魏擎蒼便直直地轉身離開。
看著遠去的身影,慕容燁的視線落在猶如刀削般平整的斷口,雙眼微微眯起,一絲異樣的神色一閃而過。
是夜,處理完朝中的政事,慕容燁踏著銀輝匆匆回到府中,一下馬便向煙雨閣疾步而去,腦海中仍是自己早上離府時冷雪純那一臉的愁雲。
推開房門,未見冷雪純,也不見雲朵和雲彩二人,慕容燁的心中忽然伸出幾許擔憂,本欲出門去尋,卻見浴房的門半開著,略一猶豫,忙提步走了進去。
推開門扉的瞬間,只感覺一陣清香迎面撲來,微風拂動垂落的粉色輕紗,而在那粉色的芳菲中冷雪純竟趴在浴池的邊緣,香肩半露,枕著手臂安然地睡著了……
此情此景,即便是閱女無數的慕容燁也看楞了神,忙將視線移開了半分,卻難掩心中的渴望……
怕冷雪純如此睡著會著涼,慕容燁上前幾步,蹲,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輕輕地喚了一聲︰「雪純……」
「嗯?」冷雪純本能地呢喃了一聲,一個翻身,身體竟然本能地向池中滑落。
見狀,慕容燁心中大驚,顧不得其它,急忙跳入池中,將冷雪純擁在了懷中,緊張地問著︰「雪純,你沒事吧?」
「發生什麼事了?」完全狀況外的冷雪純本能地伸手攀在了慕容燁的頸項上。
在冷雪純的身體觸踫到自己的瞬間,慕容燁只感覺一團熱火在自己的體內燃燒著,風流如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但是他卻不想委屈了冷雪純半分,遂艱難地隱忍著︰「雪純,你可知你現在是在玩火?」
「什麼?」冷雪純仍有著幾分迷糊。
「你可听說過一個詞,秀色可餐。」慕容燁的聲音已經沙啞不堪。
聞言,冷雪純低頭看向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頓時恢復了清醒,忙向後退了兩步,抬起雙手擋住了外泄的春光,匆匆道︰「我先去換衣服。」
冷雪純在轉身的瞬間,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慢慢地轉過頭,卻見慕容燁痛苦地閉著雙眼,似在隱忍著什麼,心中忽然有了一個決定,慢慢地向前幾步,欺近他,抬起手輕輕地撫上他的雙頰。
在感覺到臉頰上的那方柔軟時,慕容燁的雙眼迅速睜開︰「雪純,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冷雪純但笑不語,腳尖微微踮起,輕輕地吻上了慕容燁的雙唇。
在四唇相接的瞬間,仿佛一陣激流穿梭過兩人每個細胞,慕容燁立刻反客為主,吸允著冷雪純口中的甜蜜。
一陣激吻之後,慕容燁急忙將冷雪純打橫抱起,走出浴室,急忙向外面的臥房走去,將她雪白的身軀小心輕柔地放在床榻上,隨之覆了上去,一手摟著她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一手輕輕地撫著她滑膩的臉頰,沙啞的聲音中透著無限的誘惑︰「雪純,我真的可以嗎?」
「你會愛我一輩子嗎?」冷雪純不答反問,臉上滿是女子的嬌羞。
「今生今世,我只會愛你一個,至死不渝。」慕容燁堅定的聲音中充滿無限的柔情。
冷雪純展顏一笑,仿佛夏日里最是眼里的蓮花,雙手一抬,勾住慕容燁的頸項,身體微微上揚,再次主動地吻上了她。
激吻、纏綿,屋子慢慢地被曖昧的氣息所籠罩,充滿了甜蜜而幸福的味道……
水木之語因為畢業之後,璇便開始工作了,很多工作和業務上的事情都不是很熟悉,所以相對比較忙,未能及時恢復更新,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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