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情花」的效力,再佐以櫻木藍勛運氣幫忙下,諾安天天受其燻陶,不出一個月,她不僅腳能行,而且面貌形色也恢復了十之八九,這個結果讓櫻花鄔出現了撥雲見日的喜悅。
項楚雲得訊,欣喜不已的破例帶著已有近五個月身孕的翩翩,千里迢迢回到了櫻花鄔,共享歡愉氣氛。
登時,貝爾湖畔笑聲連連,久久不散地洋溢著。
「嫂,還好你現在才來,否則你見了我那鬼樣子,鐵定會嘔得吃不下飯。」見了月余不見的大哥及翩翩,諾安簡直開心極了,再者是慶幸自己的容貌居然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恢復得完好如初。
「是嗎?可是這一個月來我沒看見你,光看見你哥就老是嘔個不停。他的樣子一定比你更丑-?」翩翩指的是「害喜」。
「你敢說我丑?我為了彌補你懷孕的不適,買了多少東西送你呀!」項楚雲指著翩翩的鼻尖,聲音透著佯怒。
「這怎麼能和三哥對諾安的愛相比擬呢?」翩翩嗾起唇,一臉的不妥協。
「喂,龍越,你是有經驗的人,我問你,老婆懷孕時,性情是不是都變得難以捉模呀?」項楚雲改向龍越求救。
「這……」龍越瞄了下憫憫等著答案的陰險表情,只能清一清喉嚨,「怎麼會呢?我的老婆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最善解人意的,憫,你說對不對?」
「嘔!」翩翩捂住嘴,迅速沖了出去。
看來龍越這個馬屁還拍得真不夠響,惹來一片哄堂大笑。
「我出去看看。」項楚雲著實不放心地跟上。
「諾安,我沒辦法像你大哥一樣,買許多東西送給自己的妻子。去偷的東西全是不義之財,我寧願濟貧,但絕不會用它們買任何東西給你。」
趁著大伙兒笑得人仰馬翻之際,藍勛偷偷地將諾安拉了出去,嘴角卻掛著牽強的笑意,他心中最大的遺憾是,無法給予諾安如同王府般富裕無虞的生活。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早就擁有你全部的財富了。」諾安瞪大水靈燦動的大眼,臉上是可以揉入人心的甜美笑意。
她不懂,他怎麼會這麼以為呢?
「哦?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偷了我全部的財富?」他饒富興味地戲謔說著。
「就在這兒。」縴縴玉指指上他的胸膛,彷若一族愛的電流,直穿他的心房。
藍勛一把抓住她的柔荑,「這兒?」
「對,你的心,還有全部的愛。」短短四目相交的一瞬間,藍勛完全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柔情。
在氤氳的月色下,泛在她臉蛋的嬌羞將其容顏強調得更為迷人心神。藍勛重重地吻住她,狂野的索取她僅屬于他一人的甘甜馥郁,彷佛想將她所有的美好全部納入心上,不讓她逃離。火熱的舌竄進她的齒間,與她的糾纏交錯,漸漸地他放輕動作,改以和風拂面般輕柔的密吻,細細碎碎地灑在她身上。
他抬首,氣息粗嗄的喘息著︰「但我想給你一份實物,你想想看需要什麼?」
她縮在他懷中輕喘,緩緩抬睫看他,「我想想看……听說你們每個人都有一種代表櫻花是不?你的是?」
「粉橘櫻花。」
「我還听說只要你們每偷一樣東西,就會丟下一朵櫻瓣,代表那東西已是你們的所有物?」
「沒錯。」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搞不清楚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好,那我要你全部的粉橘櫻花。」她開心的笑說。
「干嘛?」他忍不住挑高眉問,那東西又不能賣錢。
「那表示我就是你的所有物了,最重要、最無可取代的所有物。」她蹲,從地上捧掬一大把橘色花瓣擁在胸前。
看她那激昂歡暢的神采,藍勛為之陶醉,她真是個不懂得貪心的小女人。
「傻瓜,這不算。我看這樣好了,我給你樣最實質的東西,在你肚子里下個種好了。」對,就讓她和翩翩一樣。
出其不意地抱起她,藍勛大步返回房間。
「你要干嘛?」她忍不住大聲呼叫。
「如果想‘奇文共賞’,你可以盡量喊。」他扯笑,故意嚇唬她。
諾安猛地噤了口,只好讓他「為所欲為」-!
感情事當真難料,當初是她對他窮追不舍,現在倒是變成他對她愛不釋手,管它的,這表示她魅惑力夠嘛!
她笑在心底,本來嘛!像她那麼好的女人,舍她其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