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芽兒仍驚疑不定之際,黑沐夜的手腕一轉,那條黑色長鞭便以凌厲之勢迅速朝她揮去。
月芽兒低呼一聲,驚懼地閉上雙眼,反射性地慌忙閃躲。
听著耳邊傳來鞭子劃破空氣的可怕聲響,月芽兒本以為自己的死期已到,但是過了一會兒,身上沒有傳來預期中的劇痛,反而感到一陣涼意。
她驚魂甫定地睜開眼楮一看,發現剛才的那一鞭,只削破了她的衣裳,要是她剛才沒有及時閃躲開來,只怕此刻早已皮開肉綻了!
然而,她才剛松了一口氣,那條黑鞭又再度毫不留情地襲來,她只好再度慌忙地閃躲。
幾次僥幸地避開之後,月芽兒很快地發現,其實並不是她閃躲成功,而是他本來就只打算鞭碎她的衣裳!
「住手!」月芽兒驚慌地叫嚷,卻絲毫阻止不了他的舉動。
無論她怎麼左閃右躲,他就是有辦法在不傷她分毫肌膚的情況下,輕易碎了她的衣衫。
在鞭子劃破空氣的凌厲聲響中,她那宛若凝脂般的肌膚一寸寸地暴露出來,而那一身大紅嫁裳則成了腳邊的一堆碎布。不一會兒,她全身上下就只剩貼身的兜兒褻褲,勉強遮掩住女性最私密美麗的曲線。
「不,你別再……啊──」
在月芽兒的驚叫聲中,那件繡功精美的兜兒也成了碎布片片,雪白無瑕的上半身登時毫無遮掩地呈現在黑沐夜眼前。
她慌忙以縴細的雙臂環護住胸口,整個人像只被逼到絕境的小動物般,瑟縮地退到牆角,驚懼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黑沐夜直到這時才終于罷手,他扔開手中長鞭,大步朝她走近。
「你……你想……做什麼……」月芽兒的聲音抖得不象話,眼淚也終于克制不住地滑落。
她無助落淚的模樣煞是惹人憐,然而卻絲毫無法阻止黑沐夜的行動。他強硬地拉開她環胸的手,任她雪白豐美的雙ru呈現在他的眼前。
月芽兒驚慌地掙扎,縴細的雙腕卻被牢牢箝制住,完全無法逃月兌,只能無助地承受他的注視。
從未被任何男人窺見過的私密肌膚,此刻毫無遮掩地袒露在一個男人的面前,簡直令她羞窘欲死!
「放開我……你別這樣……」
黑沐夜對她柔弱無助的懇求置若罔聞,如炬的眸光先是在她美麗豐盈的酥胸逗留了一會兒後,才落在他欲察看的地方──她左胸上的守宮砂。
「為什麼說謊?」他嗓音低啞地問。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和南宮魅根本不曾有過肌膚之親。」
「誰……誰說沒有?!」
「如果有的話,那這是什麼?」黑沐夜指著她胸口的守宮砂,問道。「如果你已經是南宮魅的人了,為什麼你身上的守宮砂還在?」
他露骨的問話令月芽兒的雙頰驀然燒紅,而他指尖觸踫她胸口的動作更是令她羞窘無措。極度的心慌之下,她完全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他為什麼會知道她的左胸上有一顆守宮砂?
「他……他才沒那麼下流,我剛才說的肌膚之親,只是……只是單純的肌膚相觸而已……」
黑沐夜聞言眯起雙眸,眼底掠過一抹危險的光芒。
「他踫了你什麼地方?」
「就是……第一次見面時……我差點跌倒,他扶住了我……」在他充滿壓迫感的質問下,月芽兒結結巴巴地回答。
黑沐夜冷嗤了一聲,陰沈駭人的臉色終于緩和了幾分。
「那根本不算!」
「誰……誰說不算的?」肌膚的觸踫,不就是肌膚之親嗎?
黑沐夜的薄唇一勾,揚起一抹帶著邪氣的笑容。
「讓我來教你,什麼叫作真正的肌膚之親吧!」說著,他的大掌驀然覆上她赤果堅挺的酥胸,恣意地。
「啊!」月芽兒驚喘一聲,慌亂地瞪大了眼。她簡直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做!
驚慌失措中,她突然有種錯覺,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頭豹子牢牢攫住的獵物,正被盡情恣意地享用!
她想要抗拒、想要阻止他的侵犯,卻偏偏力不從心,他對她所做的一切瞬間抽光了她的力氣。
陌生的烈焰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生女敕的她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無助地任由他為所欲為。
這種身子彷佛不是自己所有的感覺令月芽兒害怕極了,驚慌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許久,終于還是克制不住地淌落。
「別這樣……你……走開……」
她嚶嚶的低泣沒有任何阻礙效果,反而激起黑沐夜更強烈的掠奪。
他強壯的手臂攬住她縴細的腰肢,一個旋身,將她嬌小輕盈的身子擱在房間中央的那張大木桌上。
在月芽兒還來不及阻止之前,他的大掌一扯,輕易地將她身上最後一件蔽體衣物撕成碎片。
「不!」月芽兒驚呼一聲。全然的果裎,令她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掉!
她想要跳下木桌,然而黑沐夜卻分開了她的雙腿,高大挺拔的身軀就佇立在她的腿間,讓她根本沒有任何逃月兌的機會!
不但如此,他還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牢牢箝制住。
她心慌而無助地躺在桌面,純潔無瑕的身子沒有半絲遮掩,像極了即將獻給惡魔的無辜祭品。
即使窘迫驚慌地緊閉著雙眼,月芽兒仍能強烈地感覺到,他的目光正在她赤果的身軀上游移。
在他的注視下,她的體內彷佛燃起了一團烈焰,那高溫的熾火隨著他放肆的眸光,從她豐盈的酥胸、平坦的小月復,一路往下延燒而去……
「求求你……放開我……」她掙扎著,然而扭動的果胴卻只是徒增香艷銷魂的感官刺激。
「不。」黑沐夜的嗓音比平時更低啞了幾分。
「你到底……到底想做什麼?」月芽兒顫著聲,哽咽地問。
感覺到他正注視著自己私密的地方,月芽兒在羞得快死掉的同時,一種陌生而強烈的感覺忽然竄遍全身,讓她無法控制地不住輕顫。
「做什麼?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要教你,什麼才叫作真正的肌膚之親!」他啞聲說著,枉顧她的驚慌失措,以放肆狂野的唇舌和大掌,肆虐她脆弱敏感的身子。
雖然明知道她害怕,明知道她全無經驗,但他卻沒有緩下來慢慢哄誘,反而直接以狂猛的吮吻與席卷她的感官,執意要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徹底領略男女之間最親密的情事。
她愈是驚慌、愈是想要抗拒,他的撩撥就愈是狂野、愈是不肯罷手!
在他放肆的對待下,月芽兒不住地驚喘,一顆心陷入無邊的慌亂無助中,不知道他究竟要將她推入什麼樣的境地?
她無法逃開,更無力招架他所撩起的狂潮。在他愈來愈狂放的吮吻撫弄下,她發出一聲聲連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嬌媚喘息。
不一會兒,一陣顫栗的痙攣驀然掃遍全身,她整個人無法控制地弓起身子,失控地嬌喊出聲……
偌大的房間里,月芽兒喘息的聲音清晰可聞。
她的腦中一片混沌,雙眸雖仍緊閉著,但卻彷佛看見了迷幻妖艷的光彩在眼前流轉晃動……
剛才那陌生而強烈的感官經歷深深震懾住她,也幾乎耗盡了她的氣力,她只能虛弱地喘著氣,任由意識隨意飄蕩游走。
這種氣力盡失、心神與rou體抽離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彷佛死過了一回……
黑沐夜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望著她淌著香汗的小臉,將她一切的細微反應全看在眼里,而他燒灼的目光也令月芽兒逐漸回過神來。
一回想起自己剛才失控的反應,深深的羞慚與自厭瞬間涌上月芽兒的心頭,她咬牙嚷道︰「夠了吧!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面對著激動羞忿的她,黑沐夜沒有半句溫柔的安慰,甚至還淡淡地嘲諷道︰「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听見他的話,月芽兒的心猛然一悸,慌張地瞪大了雙眼。
他的意思……難道……難道是說……所謂的「肌膚之親」,不只是剛才那樣而已?!
由于義父早在收養她之前就已喪妻多年,再加上她義兄又是鳳家的獨子,因此沒有娘也沒有姊妹可以說些私密體己話的她,對于男女之間的情事,根本只是一知半解。
她真的不懂,如果剛才那樣還不算肌膚之親的話,那到底怎麼樣才算?明明……明明他都已經吻遍、踫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了呀!
月芽兒忐忑不安地想跳下桌面,卻因為渾身乏力而支撐不住,腳步一陣踉蹌。
黑沐夜及時摟住了她,並順勢將她抱上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不!你走開!別踫我!」月芽兒害怕地嚷著。
方才的經歷已讓她覺得自己彷佛死過了一回,如果真正的「肌膚之親」比剛剛還要猛烈,她一定承受不住的!
黑沐夜昂然立在床邊,那雙看不出情緒的黑眸盯著她那張驚懼恐慌的小臉,剛毅冷硬的面孔,讓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麼。
在一陣幾乎令月芽兒窒息的沉默之後,她正開始以為他已打消了繼續「教」她何謂真正的「肌膚之親」的念頭時,卻驚見他開始褪上的衣衫!
一瞥見他精壯的胸膛,月芽兒原已如擂鼓般的心跳在瞬間變得更加狂亂,俏臉更是染上了兩抹褪不去的紅暈。
她匆忙轉過身背對著他,沒有勇氣繼續看他卸下衣衫,然而,光是听著那褪除衣服所發出的窸窣聲,她的腦中竟無法控制地一再浮現剛才驚鴻一瞥的赤果胸膛!
就在她無措地咬著唇瓣,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他忽然上了床,強壯的手臂從身後攬住她,惹得她差點失聲驚叫。
黑沐夜收攏手臂,將她擁在胸前,那嬌小玲瓏的身子被緊密地收納在他寬闊的懷中,彼此身軀的契合程度就像是她天生就適合他的懷抱似的。
月芽兒緊張得幾乎無法呼吸了,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胸膛正緊貼著她的背,而他的長腿與她的交纏,兩人果裎相貼的姿態親昵得令人臉紅。
她屏住氣息,心慌地等著他下一步的進犯,但他卻只是靜靜地摟著她,遲遲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月芽兒有些詫異,更有些疑惑,然而她卻沒有勇氣回頭看他的表情,更別說是開口問他到底想干什麼了?!
時間漸漸流逝,深沈的疲倦再加上他溫暖體熱的包圍,使得一陣濃濃的睡意席卷而來,即使月芽兒再怎麼提醒自己不能松了戒心、不能在他的床上睡著,但終究還是不敵強烈的困意。
听著她規律而綿長的呼吸,黑沐夜知道她已睡得沈了,他輕輕將她在懷里轉了個身,讓她面對著自己。
凝望著她美麗的睡顏,在他那對深沈幽邃的黑眸中,有著埋藏的很深、如謎一般難解的情緒。
注視了她許久之後,他緩緩地低下頭,在她的眉心落下輕輕的一吻,隨即將她的身子摟得更緊,自己也跟著閉上雙眼。
不久之後,他也沉沉地睡去。熟睡中的他,平日冷峻剛毅的臉部線條柔和了不少,也不再渾身散發著凌厲懾人的氣勢。
在夜深夢酣之時,他的薄唇甚至隱約地揚起,像是一個倦極的旅人,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讓他安心歇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