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平歇之後,皇甫仲逸親昵地摟著孟芊芊,讓她在他的懷中像只饜足的貓兒般輕喘歇息。
「芊芊,留在我身邊,別離開我。」他啞聲說道。
「嗯。」孟芊芊輕應了聲,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幸福的笑意。
不用他開口要求,她也想要永遠留在他的身邊呀!
「芊芊,我目前有件重要的任務在身,暫時還沒辦法娶你,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這世上我只要你一個,除了你之外,我誰也不想要,听見了嗎?」
關于「雷霆堡」的恩怨情仇,他不想對她透露太多,免得這個熱心過頭的小家伙會想要幫忙,若她真的牽扯進來,只會害她成了杜梅香母子拿來要脅、對付他的目標。
「听見了。」
孟芊芊唇邊的微笑加深,雖然她不太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強調,但听他這麼說,她心里高興極了,不過……一件忽然想到的事情,讓她突然掩面驚呼。
「啊!慘了啦!」
「怎麼了?」皇甫仲逸臉色一變.關心地問。
「你……你在我這兒待了一夜,你娘……你娘豈不是猜出我們做了什麼好事?」孟芊芊的俏臉瞬間脹紅。
皇甫仲逸愣了愣,隨即低低一笑。
「那有什麼關系?她早就知道我很喜歡你,打算娶你為妻子。」
「真的嗎?」孟芊芊的雙頰依舊燙紅,心底漲滿了歡喜。
「當然是真的。」皇甫仲逸低下頭,溫柔地吻了吻她汗濕的鬢發。「累嗎?等一下你再睡一會兒吧!」
「你呢?你要走了嗎?」
「嗯,我有許多事情必須去處理,不會一直待在這里。不過你別擔心,我會常抽空過來的。」
「嗯,你是該常來探望伯母,不然她會感到孤單的。」孟芊芊打從心底關心那位慈藹的婦人。
「傻瓜,除了來探望我娘之外,我心中掛念的人當然還有你呀!」皇甫仲逸笑著輕捏了下她的俏鼻。
望著他那雙泛著溫柔波光的眼眸,孟芊芊只覺得溫熱甜蜜的情意幾乎要滿出了胸口。
她忍不住伸出手,滿懷愛意地撫觸著他俊美的臉龐。
孟芊芊溫柔的撫模,讓皇甫仲逸身下的又蘇醒過來,正好抵在她柔軟的腿間,讓她想不發現也難。
「你怎麼又……」孟芊芊的俏臉發燙,又驚又羞的。
皇甫仲逸的目光變得深濃,眼底重新燃起了的火焰。
「我美麗的芊芊,男人是很禁不起挑逗的,你這下子知道了吧?」
霎時之間,房內再度回蕩著喘息與嬌吟,久久不歇……
過了幾日,一個涼爽的午後。
由于前一晚下過一場雨,使得今兒個的空氣特別清新,村子里的孩子們都忍不住跑出來玩耍嬉戲。
「芊芊姊姊。」
「芊芊姊姊?」
「芊芊姊姊!」接連好幾聲的叫嚷,終于讓杵著發愣的孟芊芊猛地回過神來,但她一時間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呃?嗄?怎麼了?」
「哎唷!芊芊姊姊,我們都已經射過了呀!」
「對嘛!現在輪到芊芊姊姊了呀!你怎麼一直在發呆呀?」
他們幾個八、九歲大的男孩拉著孟芊芊在比賽箭法,看誰能先射中數十步遠的那棵大樹。
「呃,沒什麼,只是在想點事情而已。」孟芊芊回答得很心虛,俏臉隱隱泛起了紅暈。
剛才她因為想皇甫仲逸想到出神了。她想著他們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景,想著她忙著照料負傷的他的情景,想著那一夜還有隔天清晨,他們擁著彼此纏綿歡愛的情景……
自從那天早晨他從她身邊離開後,算一算日子,她已經有一連五天沒見到他的人影了。
她的心里一點也不怪他,因為她相信他必定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忙得分不開身。
只是一連幾日不見,心底的思念總讓她常不由自主地想著他,想到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
「哎唷!芊芊姊姊!你又在想什麼了啦?」—個男孩猛跺著腳。
「換你了啦!芊芊姊姊,動作快一點嘛!不要再發呆了啦!!」另一名男孩也一臉快受不了的表情。
孟芊芊一臉尷尬地笑了笑,努力拉回心思。
「好啦!看來你們幾個全都失敗了,都沒射中那棵樹嘛!現在換我了,看我的厲害吧!」
孟芊芊抽出一支箭,搭上了手中的弓,專注地瞄準。
「看好了唷!芊芊姊姊可是箭無虛發的!」
要射中被當成目標的那棵樹,以孟芊芊的箭法而言簡直是易如反掌,因此她有絕對的信心。
只是,當她正要松手的時候,腦中驀地又浮現了皇甫仲逸的俊臉,讓她一個分心,手一滑,結果那支箭就僅只落在幾步之遠。
「哈哈哈!芊芊姊姊射得真爛,比我還近!」
「就是嘛!還說箭無虛發咧?嘻嘻嘻!」被這幾個孩子們取笑,讓孟芊芊羞紅了臉。
「哎呀!不算不算!」剛才是不小心手滑了一下,才會失敗的!重來一次,這次才算!」她有些賴皮地嚷著。
這一回,她很努力地讓自己專心,但是成效不彰,結果這次的力道過大,弓拉得太滿,那支箭「咻」的一聲,疾馳飛遠。
她仰頭張望,想看看那支箭會落在哪兒,結果赫然發現有個陌生男子正走了過來,而那兒恰好是她那一箭射去的方向!
她驚呼一聲,差點嚇出一身冷汗,就怕自己會誤傷了別人。
幸好那一箭最後落在那個男人腳邊不遠處,只差幾個腳步的距離,就要射中了那人的腳掌。
孟芊芊不禁松了一口氣,暗自慶幸沒有因為,自己的失手而發生什麼意外,否則可就麻煩了。
她放下短弓跑了過去,一臉的歉意。
「抱歉,沒嚇著你吧?」她趕緊道歉。雖然沒有真正傷到人,但肯定也嚇了人家一大跳吧!皇甫光原本沉著臉,想要狠狠地咒罵一番,但一看來的是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又想到自己是來探听消息的,便也按捺住脾氣,緩下了臉色。
「我沒事。」
「沒事就好。這位公子迷路了嗎?」孟芊芊關心地問。
瞧這個男人穿著華麗,一點兒也不像是來山林打獵的,所以她才猜想他可能是不慎在山林間迷失了方向吧!
「不是,我是特地來找人的。」皇甫光轉頭張望了下,發現了孟芊芊所住的那個村落。
「找人?找什麼人?需要幫忙嗎?」孟芊芊熱心地問。
「我要找一對母女,她們是我的遠房親戚,十多年前她們離家出走,听說當年是往這個方向來的,不知道你們這兒可有這樣的人?」
「離家出走的一對母女!」孟芊芊想了想之後,搖頭說道︰「咱們這兒沒有你要找的人。」
「你確定?」
「當然確定嘍!我從小就在這兒長大的,這里有些什麼人,我再清楚不過了。咱們這個村落大多都是世代就居住在這兒的,不太會有外地的人搬遷進來。」孟芊芊語氣肯定地說。
自她有記憶以來,她就跟娘住在這里了,所以她打從心底深信自己也像其他人一樣,是從祖父、甚至曾祖父那一代開始就住在這兒了。
「是嗎……」皇甫光皺起了眉頭。「難道不是這里?」
他這幾天努力打探線索,據說當年盧鳳盈帶著女兒離開「雷霆堡」之後,因為太思念死去的夫君,因此不忍心離得太遠,便來到附近一處安靜的山林落腳。
一名老僕就說,他多年前曾在這附近瞧過盧鳳盈,難道是看錯了人?皇甫光沉吟了半晌後,問道︰「我可以到你們村落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啊!我來帶路吧!」孟芊芊熱心地說,對他沒有什麼防備。皇甫光跟著她走進村落中,就見這里的居民不算太多,而且許多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
他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兒,沒看到任何可能符合他表姑、表妹身份的人,因此皺眉停下了腳步,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而他好巧不巧地正好停在楚雨燕目前所住的房子外頭。
「這屋里住著什麼人?」他隨口問道。
「喔,這兒前幾天剛搬進了一名婦人,是我一位朋友的母親,前來養病的。」孟芊芊答道。
一听見是前幾天才搬來的,皇甫光心想不可能跟盧鳳盈母女有關,因此就不怎麼在意,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了。
「好吧!看來似乎真的不是這里,那我走了。」
可惡!害他白跑了一趟!皇甫光在心底低咒了聲,情緒不佳地離去。當他剛離開不久,楚雨燕就突然開門走了出來,神色緊張地拉住孟芊芊,將她帶進屋里。
孟芊芊愣愣地被牽著走,對楚雨燕的舉動感到一頭霧水。
「伯母,怎麼了?您在緊張些什麼?」
「芊芊,剛才那個男人,倘若你日後又看到他出現,千萬要小心一點,別跟他走得太近,也要處處提防他,知道嗎?」楚雨燕神色嚴肅地提醒。
剛才她本打算出外透透氣的,想不到卻從窗子看見了皇甫光!她不知道皇甫光怎麼有辦法找到這兒來,但她很清楚這個比兒子還小幾歲的男人,有著多麼蠻橫凶殘的個性。
「好,我知道了,但是為什麼呢?」
楚雨燕嘆了口氣,說道︰「剛才那個人……他有說他叫什麼名字嗎?」
「啊?沒有耶!」孟芊芊搖了搖頭。「他沒有說,我也忘了問。」
「他叫皇甫光。」
「什麼?皇甫?」孟芊芊驚訝地愣了愣。「那他跟……」
「他跟仲逸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可惜的是,皇甫光和他的娘親,這二十多年來一直仇視著我們,始終不斷地找我和仲逸的麻煩。上回仲逸受了傷,就是剛才那個人買通了殺手行刺的。」
「什麼?竟然是他?」孟芊芊驚嚷著,心底頓時涌上了一股怒氣。
可惡!早知道那家伙是差點書死皇甫仲逸的混蛋,剛才她那一箭就應該要狠狠射穿他的腳掌的!
「坦白說,仲逸就是怕我會受到什麼傷害,所以才要我搬遷到這兒來的,想不到他竟有辦法找來。」
「咦?可是他剛才要找的是一對母女……算了,管他要找的是誰!伯母,您別擔心,就算仲逸不在,我也一定會努力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听她這麼說,楚雨燕感到窩心極了,她愛憐地撫了撫孟芊芊的臉頰,臉上散發著慈愛的表情。
「芊芊,你真是個好孩子,有個貼心的女孩在身邊,真好。」
在楚雨燕溫柔的撫觸下,孟芊芊的心中涌現一陣溫暖,忍不住投入楚雨燕的懷抱,像是當初她撒嬌地抱著娘一樣。
「有娘疼愛的感覺真好……我娘已經過世了好幾年,我好想念她老人家呀!」她無限惆悵地輕嘆。
楚雨燕一听,對她更加憐惜了。
「那還不簡單?只要你嫁給仲逸不就得了?那麼一來,你就是我的媳婦兒,而我也就真的成了你的娘了。」听了這番話,孟芊芊不禁害羞地紅了雙頰。
「哎呀!這種事……又不是……又不是我說嫁就嫁的……」
雖然她的個性爽朗直率,但畢竟還是個女孩兒家呀!這種事情總不能由她主動開口,要皇甫仲逸娶了她吧?楚雨燕笑了笑,對于這女孩兒成為自己兒媳婦一事相當有信心。
知子莫若母,她看得出自己的兒子相當喜愛這個美麗善
良的女孩,而她也看得出這女孩愛著她兒子。
既然兩情相悅,就算她這個當娘的不催,也一定很快就會有好消息的,她只要等著辦喜事就好了。
這幾年來,她和仲逸相依為命,不免有些寂寞,倘若他們小倆口成親之後,能多生幾個胖女圭女圭來熱鬧熱鬧,該有多好!
***
孟芊芊陪著楚雨燕度過了一整個下午後,兩人又像對感情融洽的母女般,一塊兒用過晚膳之後,她才返回了自己的住處。一回想起楚雨燕要她嫁給皇甫仲逸,孟芊芊就不禁臉紅心跳。
如果真的能夠嫁給皇甫仲逸,那麼她不僅將有個寵愛她的夫君,還有個宛如娘親一般疼愛她的婆婆,該是相當幸福的吧!孟芊芊揚著一抹微笑,對自己的將來充滿了美好的期望。
她走進房間,從角落的櫃子里取出一只木匣,匣蓋一開,里頭是一條精致的頸鏈,上頭還掛了個雕著麒麟圖樣的玉墜。
這條頸鏈是娘留給她最珍貴的遺物,听說這是當年爹送給娘的定情之物,有著非凡的意義。她怕自己太過粗心,萬一在某次外出狩獵的時候不小心弄丟,那可就糟了,因此她不太敢隨身配戴,一直將它收藏在木匣中。
孟芊芊握著頸鏈的玉墜,溫潤的觸感讓她覺得娘好像正陪著她似的,那也讓她的心頭暖暖的。
自從娘過世之後,每當她孤單寂寞,或是踫上了什麼開心有趣的事情,她都會取出這條頸鏈,將玉墜握在手中,一個人自言自語起來,感覺就像是她在跟娘吐露心事似的。
「娘,女兒有喜歡的人了,而他也喜歡我,說不定我們再過不久就會成親了。我想我會很幸福的,娘,您在天之靈,一定但替我高興吧!」孟芊芊微笑地說著,忽然心血來潮,將這條頸鏈戴了起來。
她走到銅鏡前,仔細端詳著鏡中的自己,發現多了這條頸鏈後,讓平時總穿著俐落中性裝扮的她,多了幾分小女人的感覺。
「嘻嘻!想不到戴起來挺好看的嘛!」
正當她愉快地欣賞鏡中的自己時,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而那讓她的眼楮一亮,心中充滿了期待。
會是他嗎?會是皇甫仲逸嗎?
孟芊芊踏著輕快的步伐前去開門,而佇立在門外的那抹高大身影,真的就是她所期待的人!
一看見皇甫仲逸,孟芊芊便情不自禁地投入他的懷抱。過多的思念讓她顧不得矜持,想抱他,于是就抱了。
皇甫仲逸的俊臉揚起一抹寵溺的微笑,很喜歡她這樣熱情真實的反應。他收攏雙臂,將她摟得更緊了。
「你手邊的事情忙完了嗎?」
「還沒,最近正在查探一些消息,不過一有空我就過來了。」
「嗯。」孟芊芊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听我娘說,皇甫光今天有過來!」皇甫仲逸問道,他剛才一來就先去探望了娘,從娘的口中得知了這個消息。
「是啊!」一提起皇甫光,孟芊芊就不禁氣惱。「可惡!早知道他就是當初派人暗算你的幕後指使者,我白天那一箭就該狠狠射穿他的腳,而且還該多射他幾箭,最好將他射成一只刺蝦!」見她義憤填膺的模樣,皇甫仲逸知道她是在替自己打抱不平,他感到一陣窩心,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的額。
「那家伙,有說來這兒做什麼嗎?」他問道。
他相信皇甫光並不是發現他將娘安置在此,因為他帶娘過來的那天相當小心謹慎,應該沒有任何杜梅香或皇甫光的人發現才是。
「有啊!他說要來找人,找一對離家出走的母女。我跟他說這兒沒有他要找的人,事實上,這里也確實沒有呀!」
皇甫仲逸听了之後,皺眉沉吟了一會兒。
那就沒錯了,皇甫光目前掌握線索的進度跟他相距不遠。
這幾天,他向爹要來表姑的畫像,並找來了畫工臨摹,畫了好幾幅,讓手下們帶著去四處探問,而他自己則走訪許多老字號的店鋪行號,其中不乏對孟恩澤夫婦仍有深刻印象的一些店家。
根據他多方打探那對母女的下落,相關的線索也是指往這個方向。但……她們不在這兒的話,會在哪兒呢?
「芊芊,這附近有沒有其他的村莊或小鎮!」他問道。
「沒有呀!怎麼了?你也要找那對母女嗎?她們到底是什麼人呀?」孟芊芊好奇地問。
「她們是我的遠房表姑和表妹,因為我爹自覺這些年來沒有照顧她們母女倆,心中有愧,所以才要我們幫忙將她們母女倆找出來。」皇甫仲逸避重就輕地回答,並沒有提及皇甫光也亟欲找到表姑母女來爭奪「雷霆堡」的事情。
「原來如此,那……你的那位表姑和表妹有沒有什麼特征或線索呀?我也可以幫忙一塊兒找啊!」孟芊芊熱心地說。
皇甫仲逸一听,毫不考慮地搖頭。
「不用了,我自己找就行了。」
要她幫忙找人,豈不是就會讓她也卷入他與杜梅香母子之間的紛爭?那是他亟欲避免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會答應?
「好吧睡!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盡管告訴我,我很願意幫忙,一點兒都不怕麻煩的。」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明白。」這個美麗的小女人,總是處處替他著想,教他怎能不愛她?怎麼不憐惜她?
皇甫仲逸低下頭,正想親吻她柔女敕的紅唇,目光卻不經意地被她頸子上的那條鏈子吸引住。
「咦?上回沒看見你戴這個。」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是當年我爹送給我娘的定情物,很美吧?」皇甫仲逸只稍微瞥了一眼,並沒有將太多的注意力放在那上頭,因為比起這條頸鏈,懷中的人兒更加吸引他。
「是很美,但什麼都比不上你美。」
他的贊美讓孟芊芊又喜又羞地紅了雙頰,而那嬌俏的模洋,讓皇甫仲逸忍不住低頭深深地吻住了她。
幾日不見,他們都不禁熱切地吻著彼此,而這個火熱的吻也很快就撩起兩人體內的之火。
「芊芊,我想要你。」皇甫仲逸啞聲低語。
「……好。」孟芊芊嬌羞地應允。
皇甫仲逸擁著她走進屋里,才一剛關上房門,他就將她的身子壓在門板上,用更狂野的方式吻著她。
在愈吻愈深的同時,他的大掌也迅速褪去了她身上礙事的衣物,不一會兒她就一絲不掛,連兜兒和褻褲都飄落腳邊……
激情過後,孟芊芊整個人嬌軟無力,差點連站都站不住,幸好皇甫仲逸溫柔地將她抱回了床上。
皇甫仲逸傾身親吻著她,與她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後,他的唇邊忽然揚起一抹壞壞的微笑,在她耳邊輕聲提醒——
「親愛的芊芊,你剛才嬌喊的聲音,可比一開始撞門的聲音要大多了。」
「啊?」孟芊芊聞言一僵,俏臉瞬間爆紅。
慘了慘了!回想起來,她剛才好像真的喊得很大聲耶!
嗚……完了完了,她不敢出門見人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