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紅地瞪他!他住院那幾天,每次她幫他擦澡時,他都不安分,老挑逗得她心慌意亂。
在醫院都不安分了,住進這里來還得了?他根本就是意圖不軌嘛!在她沒開口原諒他之前,他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如果我肯搬進來這里住,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第一個條件,你得請一個鐘點佣人整理家務、煮晚餐。」至于早、午餐她可以自己做,簡單的料理還難不倒她。
「好。」
「第二個條件,你不能像在醫院的浴室時那樣,對我動手動腳妨礙我。」為了人身安全,更為了他的身體狀況著想,最好事先約定好,以免不小心擦槍走火。
「好。」他毫不猶豫地答應。
「真的?」這麼簡單就點頭?
他臉色一冷。「別質疑我的信用。」身為杰米羅集團總裁,威信不容被質疑。
「那就這麼說定。」她不敢再多問,微笑地起身準備下樓。「我得先回去整理衣物用品帶過來,晚一點我會讓司機再送我過來,順便幫你帶晚餐——怎麼了?」她的手被拉住了,曼妙身子轉回來,低頭溫柔地凝望著他。
「別讓我等太久,快點過來。」他說,眼神透露著一絲寂寥。
「好。」她彎子,給他一個輕吻。
他迅速扣住她的腰,仰頭深情地糾纏著她柔軟甜美的唇瓣,眷戀地深入吮吻著,不肯放開她。
「曜……」吻越來越火熱,她嬌喘吁吁地推開他。「這麼快就不遵守約定,我怎麼敢搬過來?」
「你還沒搬過來,我們的約定還沒正式開始。」他精得很,很有理由。
「很會找漏洞,真狡猾。」她嬌嗔地瞪他一眼,燙紅著嬌顏,飛快地離開他身邊。
是啊,他是個狡猾的商人,但對她他可是拿出真心誠意,絕對不會算計她,只是太渴望她罷了。
他微笑地目送她離開房間,然後起身走到露台邊倚著女兒牆,看著她搭上座車離開。
他很期待跟她住在這里的日子。
向可芸在六點半時又回到海邊別墅。
她遣走司機後,拿著鑰匙開門進到屋子里。
客廳留著一盞燈,但辛子曜不在這里,窗戶敞開著,海風徐徐吹進屋內,吹得窗簾不斷飄動。
她在樓下繞了一圈後,把晚餐放在餐廳的桌子上,拎著小小的行李箱拾級走上樓,進到房間里。
房里一片漆黑,窗戶一樣開著,任由海風吹進房內,月光灑落在地板上,床上有個很明顯的隆起物。
她放下行李走到床邊,低頭看著他放松熟睡的臉龐。
他上身赤果,腰間蓋著薄被,她心里一陣柔軟,情不自禁地坐在床畔,伸出手輕輕撫模他肌理結實的胸膛,手指描繪著他陽剛英俊的五官,和他那總是霸道對她索吻的性感唇瓣。
……
結合,讓他滿足地發出喟嘆聲,而她也激動得哭了。
他輕柔地吻去她的淚,用極為溫柔的節奏帶領她重溫往日的甜蜜。
他用身體誘惑她,在她心神迷醉時,以沙啞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芸,原諒我好嗎?我愛你,很愛很愛你,少了你,我的人生沒有任何意義……沒有你我的人生不會完整……」
一生強勢順遂的商場強人,眼中不再只有無人能敵的輝煌事業,他要的是簡單的幸福,他的幸福唯有身下這個女人能夠為他創造。
他的告白和他的溫柔,讓她哭得更厲害了。
「笨男人,如果我沒有原諒你,我怎會一直留在你身邊照顧你啊。」她顫抖地捧起他的臉,性感地仰起頭,嬌嗔地說他笨。
「沒人敢說我笨的,你真的很大膽。」他突然捧起她的,給她一記又一記猛烈的沖擊,逼出她更魅惑的申吟聲,得意地看著她美麗迷亂的樣子,性感地笑了。
他心里怎會不知道她早就原諒他了?但他就是堅持非得親耳听見她說出來不可,他要一個承諾跟圓滿。
「我願意賦予你這個非常特別的權力,只要你肯點頭嫁給我、說你愛我,我一輩子被你罵笨蛋都甘之如飴——芸,嫁給我好嗎?」
「哦……你不能……在這個時候對我予取予求……」這男人非常懂得談判,而且都處于優勢,贏了一樣好處後,立即又索討另一件。
「只要你肯答應嫁給我,在往後的下半輩子,我絕對會伺候得你服服貼貼。」他偏要用身體誘惑她,不放棄的繼續放火,用一波又一波的熱情進犯她,炙熱的眸子看著她雪白的身子逐漸彌漫一層薄紅細汗。「我愛你,我保證我再也不會讓你傷心難過,我發誓!」
他粗喘著,渾身使勁地給她最賣力的演出,給她最棒的愉悅。
「啊∼∼」他太狂太猛,讓她無法克制的一再發出柔媚的尖叫聲。
她緊緊攀著他的寬肩,一雙美腿主動圈住他結實的腰,指甲因激情陷進他背部的肌肉里,抓出幾道抓痕。
這男人把她放蕩的一面給逼出來了,向可芸好驚訝又好害羞,但她卻好喜歡這樣放縱的愛。
當攀升到最高點時,在他緊繃熱燙的身體猛然釋放的瞬間,她狂亂得無法自已。
「曜∼∼我願意!」她尖叫著跟他一起領略這最極致愉悅的一刻。「我愛你!」
「我也愛你!」他低頭封住她的唇,吞沒她的呼息,這是屬于他們愛的印記。「為了慶祝我們復合,我們再來一次。」
「還來?」她腿都軟了,渾身無力,哪還能應付他的強壯?
「這一次我會很溫柔,你只要乖乖躺好,負責申吟就好了,其他不用你浪費半絲力氣。」他好體貼哪,決心洗心革面,做一個溫柔體貼的新好男人。
「可不可以不要……」她求饒,不是不愛他的溫柔體貼,實在是招架不了。
他但笑不語,用溫柔的行動給她答案。
放在樓下的晚餐都涼了,他們還在房間床上耳鬢廝磨,彷佛想愛到地老天荒,他一點都不想放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