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小嘴哼著旋律,薄醺的身子晃了晃,踩著不穩的步伐,她回到了她的房間。
今晚真是好玩,她難忘的二十歲生日呵!
"祝福你有個多采多姿的二十歲,漂亮的單眼皮女生。"美背抵在門板上,她的手里還拿著一杯酒。
醉醺的她,幾乎沒有什麼力氣去把房門推開。
用背輕輕撞著門板——嘆?這門竟然給她給撞開了。怪哩!
進到房內,她興奮地張臂跌落在柔軟的羽絨床墊上,她蠕動著嬌軀,尋找一個舒服的姿勢蜷著。
原本還拿在手上的酒杯也跟著跌到床上,酒杯翻倒,紅色的酒液潑濕了蕾絲床罩。
"啦……"
櫻桃小嘴繼續哼著一首旋律怪異的歌。星瞳迷蒙半醒地垂掩著,完全沒發現有一道黑影跟著她進到了房間,還隨手幫她關上房門,接著那人來到床邊,彎身把她那只傾倒的酒杯取走。
"呵……黎睿斯那只自大的豬今晚可被我整慘了。"她不時掩嘴低低笑著,腦海浮現他從池里爬上岸那狼狽至極的一幕。
"我被你惡整,你很得意對不?"暈暗的房間中,驀地有道低沉森冷的聲音劈進她混沌的腦子里。
"是……是誰?"卓妮腦袋暈暈,她先愣了下,然後才慢條斯理地轉過身子來。
這聲音似曾相識?"我就是那個今晚被你惡整的人。"
一道龐大的黑影驀地向她欺壓下來,她還沒來得及從床上起身,便被那高大的軀干給使勁地壓進床墊里。
他的重量不輕,壓制的力道幾乎擠光她胸腔里的空氣。
"哦……你是那只'自大的豬'。"卓妮有點難受的在他身下掙扎了幾下。"天!我現在竟然被一只豬給壓著。"卓妮真夠佩服自己,她被強行壓制住竟還能講笑話。
"閉、嘴!"黎睿斯微腫的臉,抽搐了幾下。
他長手長腳地將她的四肢按鎖住,他對她粉暈的臉兒直噴著怒氣——敢誹謗他,這妮子絕對需要好好的教訓一頓!
"好!我這就閉嘴,'豬'先生。"她識相地把櫻唇閉上。
"你若敢再提起那個字一次,看我怎麼對付你——"瞪著她微醺的無辜臉蛋,他咬牙切齒道。
"哪個字?"星瞳眨了眨,她納悶地問。"哦!是那個有著肥肥的胖軀,四肢短短的肥腿動物是吧……唔……"
恍然徹悟,她很貼切地形容著,還沒來得及把"豬"這個不雅的字說出口,她的唇便給用力地封住了。
還敢提,這妮子果真不怕他。黎睿斯薄冷的唇突地覆上她那微啟打算尋釁的櫻口。
她震驚地張大黑瞳瞪視著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他竟然吻她?!
天……天呀!她是不是喝醉酒了,才會產生幻想?驚然的星眸眨了又眨、眨了又眨。
他是瘋了才會沖動的用吻來封她的嘴。
黎睿斯薄冷的唇在和她柔女敕的唇瓣相貼合的剎那,心里就後悔了。
他挫敗地一手握拳捶打了一下床側,想拉開彼此過于曖昧的距離,但他的身體卻不听大腦的使喚,他的手竟滑到她的腦後,一掌扣住她的後腦勺。
他的手腕微一使力,他和她帶著葡萄酒香的芳唇又貼合的更緊密了,幾乎沒有喘息的空間。
"喔——"卓妮微慍地從床上撐起身子來,他是中邪了嗎?怎麼突然抽身還直接往床下跳去。"你在搞什麼鬼?雖然人家是第一次接吻,技巧上是青澀了些,可你也別用這麼傷人的動作來表示吧!"
是她的回應太生澀了吧!才引不起他更深一步的"性趣"。
卓妮撇撇嘴不悅地咕噥,隨手抓來一只枕頭往摔倒在床下的黎睿斯丟去。
他一臉陰沉,揚臂準確地把迎面飛來的枕頭接住,然後又丟回去給她。賓果——枕頭直接命中她紅暈姣美的小臉兒。
"嘿!你真沒風度耶。"她的臉吃痛了一下。
把枕頭丟開,大小姐生氣地將雙手環過胸,翦水星瞳一瞪,賞他兩顆白果。
她有幾分醉態,再加上被狂野的吻洗禮過,此時的她,臉蛋浮著一層誘人的薄暈。
一頭短發凌亂卻顯得嬌媚,小嘴微噘著,低胸禮服的細肩帶垂落到雪臂上,禮服裙擺卷到大腿上,暴露在空氣里那如凝脂般的雪膚泛著粉紅色澤——她這模樣兒說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你必須為今晚的事向我道歉。"黑瞳眯成細線,喉結不覺干澀地動了一動。
該死!她這性感的模樣兒全烙進他的眼中,他的身體竟輕易地被激起了生理反應。
道歉?!"我的字典里沒有這兩個字。"
"你若堅持不道歉的話,今晚我們就有得耗了。"他站起身來,高大的軀干形成一道可怕的威脅。
修長的手瀟灑地拍了拍長褲,他緩慢踱步到門邊,把門落了鎖。
這個動作看來沒什麼,不過是鎖個門嘛?不過他嘴角那邪佞的笑意告訴她,一切並非這麼的簡單。
今晚他在宴會上被整慘了,現在他不過是想關起門來,打算好好的回報她方才對他的"厚愛"。
"你……想做什麼?想非禮我嗎?天呀——我怕死了。"
卓妮臉色刷過驚惶,她哆嗦著嬌弱縴瘦的身子,貝齒咬著微腫的唇,眼神含懼地看著他。
她害怕?!
不!如果卓揚在場的話,他鐵定會警告黎睿斯,千萬別被她給騙了。這妮子從小是天不怕地不怕,她最厲害的把戲就是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間。
"怕了?只要你肯道歉,今晚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銳眸掃過她哆嗦的身子,昂藏的男性健軀挺立于床邊。
向來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和這個女人獨處一室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他應該速速離開才是明智之舉,何必在意那一句沒有實質意義的道歉?但驕傲的男性自尊不容他就此走人,他非得要她低頭認錯不可。
"我說過了,我的字典里沒有這兩個字耶,我說不出口,那該怎麼辦呢?"
她的身子哆嗦得更厲害了,粉唇也被咬出了一道輕淺的血痕來。
含懼的星瞳凝望著他,他的氣勢萬鈞,俊魅的臉龐只有冷酷神情。
他這模樣確實駭人,讓人感到恐懼——
但那僅止于表面上的佯裝而已。卓妮心里竊笑地等待著看他下一步的舉動。
"你不說是吧引那我不客氣了廠酷臉忽然俯下來。
他扯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下床來——先前的失控讓他得到警惕。要教訓她,得離開那張床才能避免自己先棄甲投降。
"呀!你不能胡來,我會喊救命哦!"
被他制住,她作態地扭動嬌軀,原本和他保有距離的身子,惡意地往他懷里直扭去。
扭扭扭,用力、使勁地給他扭。
當她得逞地把曼妙的身子緊緊偎上他的身懷,柔軟酥胸刻意蹭著他堅硬的胸膛時,他無聲地抽了一口冷空氣,下月復傳來一陣燥熱。
該死!這妮子似乎是故意要挑逗他的。她不是已經怕得"皮皮挫"了嗎引居然還有能耐挑釁他的生理反應。
黎睿斯陰沉銳利的眼掃向她。只見她那臉驚恐神色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帶著一絲俏皮的嬌媚得意的笑顏一一那兩道單眼皮眼楮彎成新月形。
"你要我?!"精明如他,又被耍了一次。
他的顏面不知該往哪里擺去。
"你這個大笨蛋,到現在才發現哦!"
皺皺鼻子,一條玉臂環繞到他的腰後,在他腰間挑逗地輕捏了一下,另一細長的手指在他壯實的胸前繞著圓圈圈。
他的腰桿僵直,長頸那性感的喉結動了動,喉間扯出一聲艱澀又憤怒的低吼聲來。
這妮子……
"離我遠一點,你這個女巫。"他真是夠丟臉的了,竟然三番兩次被一個小女生耍著玩。
驚懼地把她推開,她腳步一蹌,往後摔倒在床上。
現在換他"皮皮挫"了。而且他不是裝出來的,他是真的對鬼靈精卓妮感到恐懼——尤其是她渾身散發出那揉合著純真與嬌媚的氣息,對他產生了非常致命的吸引力。
因為酒精作祟的緣故,她索性全身軟綿綿地往床上一躺,舒服地吐了一口長氣。
"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能拒絕我的挑逗哩,沒想到你……還真是夠遜的了。"
懶洋洋地蜷身窩在床上,她倦極地像只嬌懶的小貓咪一樣打了個呵欠,迷人的單眼皮扇了幾下後,星瞳輕輕掩上。
他立在暈暗燈光中的昂藏身影,因為受不了她如此嘲諷的言詞而輕輕顫抖著,惱怒的火焰躍上那陰沉的雙瞳中。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如此向他尋釁,更何況只是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小女生。
"難怪……難怪方才卓揚會一再警告我,千萬要小心你這鬼靈精,看來他還真了解你這個只會利用單純的外貌來耍弄男人,然後自以為佔上風而洋洋得意的蠢女孩兒。"
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浮著清晰的青筋,他憤怒地往床墊捶打下去,柔軟的床被捶陷一個凹壑,額前那黑發甩動了幾下,半遮掩住那雙進發著駭人精光的黑色瞳眸。
他的反諷真令人氣結——竟然說她"蠢"。
她的反應該是氣呼呼地從床上跳起來,然後指著他的鼻尖大罵。
可是卓妮卻只在床上蠕動幾下,換了個撩人的睡姿,然後微微掀起那雙單眼皮寧
"想激怒我呀?你的功力還差得遠哪——去、去,快點離開我的房間,我想睡覺了,呵……好困呢!"
縴細的柔荑微揚,輕輕地擺了幾下,像極了要趕一個愛哭又愛鬧的小男孩似的,她這動作真夠讓黎睿斯嘔死了。
冷峻的怒容刷地變得鐵青,他堂堂一個男人,竟然說不過一個小女生。
"你困?"他的臉頰輕輕抽動,黏在床墊上的手悄然往前滑行一段距離,然後毫無預警地握住她縴細雪白的腳踝。"我就偏不給你好睡。"
誰教她敢耍他。
這一握,她驚跳起來。嬌酣泛暈的臉龐閃過驚愕。
"呀!"一聲嬌呼從她的櫻口逸出。
他得意的眉往上高挑起,龐大的身軀順勢爬上她的床。
在她驚惶地瞠大星瞳的下一秒,他精壯的男性軀干往下壓住她性感嬌軟的香軀。
"既然你那麼愛挑逗我,那我干脆就放段和你玩上一玩,你覺得如何?"他要反擊她,看看那張單純無害的嬌顏下到底能有多少能耐,敵得過一個成熟男人的野性回應。
或許先前她是看準了,他會不敢接近她、接受她的撫觸挑逗,讓他節節敗退下寧所以她佔了上風。
但,她若以為她會因此而一再獲得勝利,那她就大錯特錯了。
他堂堂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會任憑一個小女生耍弄呢?!
"玩——呵呵——玩什麼?"瞠瞪著他欺過來的俊魅臉龐,那薄冷的唇抿著一道淺淺的邪佞笑痕,原本陰驚的眼瞳竄動著野性的火光。
"咱們來玩一場床上游戲如何?"他回以挑釁的火熱注視。
媽呀!他想玩那種累人又傷身的活動引卓妮美麗的黑瞳閃過驚慌,但只是一閃即逝。
"呃……你確定你想玩?"
她極力讓自己鎮靜下來,不讓他看見她的手足無措,不然就——玩完了。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確定過。"
"呵……呵……是、是嗎?"他不會是來真的D巴?!
卓妮艱困地吞了一下口涎。
被他過的每一寸肌膚,像著火一樣燒燙。
天呀!她雖然挺愛慕他的,更極盡性感之能事以挑逗他為樂,但……她可沒準備要在今天和他玩床上游戲。
她曾許下誓言,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到浪漫的新婚之夜,才會獻出去的。
"怎麼?你似乎害怕了。"他的玩興來了。
"不!求你、求你,你別動呀!"她臉色炫紅,驚慌失措地低嚷。
這場游戲她不想玩。
"你——不是一直想勾引我注意你嗎?我可是從三年前就知道你的不軌意圖了呢?怎麼,我現在肯臣服于你魅力之下,想和你歡愛一場,你卻哀求我別動你?"
他在極力隱忍,又得佯裝若無其事才能佔得上風,否則就會慘敗。
"我……只是……"她只是覺得好玩而已嘛。
卓妮貝齒咬著女敕唇,神情是惹人憐愛的脆弱無助……
黎睿斯的心有一瞬間的悸動愛憐,但那感覺旋即被揮開——她又在裝可憐了。
"到底想不想玩下去,你倒是給個明確的回答呀?!"
"不!我一點也不想再玩下去,請你離開好嗎?"她抖著唇說。
這一次,她是真的感到害怕,怕他玩真的。
"有這麼性感撩人的伴,我怎舍得離開呢?"火炙的眼瞳下俯。
眼瞳有幾簇光芒閃爍而逝,他在試探著她,同時也在考驗著自己的隱忍力……
"哦……求你……離開……"她破碎又驚惶的申吟,身體異樣的燥熱讓她恐慌又害怕極了。
輕搖頭顱,她躲著他狂放落下的唇。
他的試驗得到一半的印證——她真的害怕他的挑逗。
黎睿斯在身體發生巨大變化前,猛然抽離她的嬌軀一段距離。
他的雙臂懸著在她性感的雪軀上方,寬額垂落著黑發,一雙炯亮的沉黑色眼瞳直直逼視著她。
"要我離開可以,我要一句道歉。"他要索取的,其實很簡單。
她抖著唇,漂亮的一雙單眼皮顫呀顫……
"對不起啦。"
隔日一早,在卓家大宅的餐桌上,正平和而安靜地進行著早餐。
今天餐廳上只有兩個人,一位是大少爺卓揚,另一位是昨晚留宿在卓宅,也就是大少爺的好朋友——黎睿斯先生。
此時,兩人各自用著早餐,沒有一方打算開口對談。
昨晚宴會上那段小插曲被刻意用沉默來遺忘了,好似只要不開口提起,那件事就像從沒發生過一樣。
噠噠噠;一陣下樓的腳步聲從客廳傳來。
餐廳里卓揚和刻意帶著深色眼鏡遮掩傷痕的黎睿斯,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用餐的動了昨晚的罪魁禍首出現了。
此時,兩個氣勢相當的男人才互相一瞥,同樣銳利炯亮的黝黑瞳眸在空中有了交會。
"我要一杯鮮女乃。"人還沒進餐廳,嬌酣的聲音已輕揚起,那美人兒顯然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不時呵欠連連。
僕人听見聲音,很迅速地轉回廚房取來一副純白餐具,並倒了一杯鮮女乃擺上了長桌。
"哥,早安……"嬌懶地伸著懶腰,卓妮一臉愛困地來到餐廳。
習慣性地在老位置上落了座,她向坐在她對面的卓揚道了聲早安,完全沒注意到身邊那昂藏的男性身影,拿起玻璃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鮮女乃。
"早安!"卓揚回應道,他的眼神瞟向一直保持沉默的黎睿斯。"妮,你也該向睿斯打聲招呼吧!"把目光調回來,他猜想卓妮是故意把黎睿斯忽視在外。
"哥,一大早的別提那個自大的家伙好嗎?光听他的名字就倒盡胃口。"她又喝了口鮮女乃,菱嘴兒邊繞了一圈滑稽的白乃沫。
昨晚的睡夢中,她被黎睿斯那邪佞又帶著威脅的狂狷神情,給纏了一整夜已經夠嘔的了,現在老哥又提起他來,簡直是存心凌遲她嘛!
"吭?"卓揚愣住。
沒想到卓妮會吐出如此出人意表的話來。
難道她真不知道她口中那個"自大的家伙"現在正坐在她的旁邊嗎?
竟敢這麼說他……
黎睿斯的背脊一僵,臉頰抽動了幾下,鼻梁上的深色眼鏡動了動。
他把手上的咖啡杯慢慢地放回桌面上,那張如刀削斧刻的俊魅男性臉龐緩慢地轉過來,黝黑的深瞳透過鏡片凝向還兀自享用著濃郁鮮女乃、一臉嬌酣惺忪的卓妮。
怒氣旋在胸腔,他本想來個反唇相稽的,可一看見她,他就傻了。
這妮子早上醒來的模樣都這麼可口誘人嗎?一張小臉兒泛著自然的粉暈,縴細的身子骨里著一件細肩帶、清涼又有勁的短洋裝,暴露在清新空氣中的是嬌女敕如脂的雪白肌膚。
他的心大大的震撼了一下,一時之間被她這漂亮的模樣兒給吸引了去,忘了要動怒。
"哥,你怎麼了,嘴巴張那麼大?"懶懶地掀了掀那雙單眼皮,她納悶地覷著對面的卓揚。
"我……"卓揚發愣的原因是——脾氣一向不好的黎睿斯怎麼沒對妹子發飆,反而還發起愣了。"妮,我想我可能有必要提醒你,你的身邊還坐了個人。"
他迅速回過神來,用下顎比了比就坐在離她一個座位遠的客人——黎睿斯。
"誰?"卓妮循著卓揚的目光撇過眸。嬌慵的眼神在迎對上黎睿斯那張陰沉卻略帶驚訝神色的臉龐時,手上的杯子給嚇掉,鮮女乃翻倒浸濕白緞桌中。"你、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真是活見鬼了!她驚惶地從椅子上跳起來,縴蔥玉指不敢置信地抖顫著指向他的鼻尖。
乍見他,昨晚在房里發生的那幾幕情景全都躍入腦海中,她的臉兒驀地飛上兩抹不自在的紅霞。
這男人刻薄的言語和陰沉的表情,雖然掛著對女人完全不屑的態度,但真要威脅起人來可是狂野的要命。
他可以輕易地撩撥起她體內的異樣情愫,讓她的肌膚燒起火焰來。
真要命的,這充滿威脅性的男人怎麼還沒走呢?她記得她昨晚已經道歉了呀!
"我來作客的,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專程請假回來參加你的生日宴會的。"
嘴角勾勒起吊詭的笑痕,他筆直地望進她眼底的倉皇。
"我……當然歡迎嘍。"歡迎才怪!
她的表情有著很明顯的強烈排拒之意。
經過昨晚,她可是怕死他了,怕他又動起邪念來。卓妮在心里暗下決定,在他作客的這幾天,一定要躲他躲得遠遠的,絕對不敢再耍他半次,以免又遭到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反過來辣手摧花。
"真的歡迎我?"他突然對她伸出手。
卓妮怔看著他緩緩探過來的手。他想做什麼?故技重施再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引他要挑逗他?
天!卓妮的臉蛋兒更紅炫了。
"你別慌,你的嘴邊有女乃沫,我只是想幫你清理干掙。"低語著,他的手輕扣住她尖潤的菱形下顎兩端,無預警地將她那嬌甜的臉兒捧到自己的面前。
說罷,他薄冷的唇在下一秒輕覆住她的柔軟。
"不!"在她驚呼出聲和卓揚錯愕的注視下,他大膽地探出舌尖舌忝過她的唇瓣,替她"清理',掉那層滑稽的女乃沫。
"不愛我吻你嗎?"他挑眉道。放開了她,她的甜美全被他放進唇里、心里。"我還以為你一向喜歡挑逗男人的感官,喜歡和男人卿卿我我呢?原來那只是你刻意裝出來的假象;真正的卓妮其實只是一個像顆酸澀青橄欖的小女生,對男人的經驗一點都沒有,我說得對吧?!"
低沉而了然的笑聲在他胸腔震開來。昨晚的那一戰,他是勝者,而她早被他看個透徹。
"不對!你說的一點都不對,我才不像你所說的那樣……"面對他的取笑,她尷尬得無地自容,無力替自己提出辯駁。
"像一顆酸澀的青橄攬。"他替她接下了話,兀自狂放地笑著,修長的手指瀟灑地勾起杯耳,喝了一口咖啡。"卓妮,我可以再等你三年,如何?"他自信滿滿地下戰帖,對她已然產生了興趣。
如何?被看穿的卓妮現在沒有答案,一切只得等三年後再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