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對他喊道︰「你小心點!」
那名士兵回頭默默點了點頭,蹲在中央,伸手掰出了那塊小八角,然後緊緊地握在了手里。
士兵回頭走,僥幸地笑著,就在突然,一支有織羊毛真粗的大箭射了過來,精準地射中了士兵的後背,就在差不多一秒後,另一支大箭射了出來,正中那名士兵的月復部,頓時,他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走!」
將軍大喊一聲,沖了出去把那名士兵抱了回來,就在一瞬間,無數只大箭射了過來,幸好將軍閃過。
將軍一回來,就把那名士兵平躺在地上,士兵口吐鮮血,不停地抽搐著,表情十分痛苦。
將軍握著他的手,道︰「兄弟,堅持住。」
士兵斷斷續續地道︰「沒……用……的……箭有毒……」
忽然,士兵的皮膚迅速收縮,肌肉也越變越癟,就是一陣風的時間,他變成了一具猙獰的干尸。
我們呆呆地看著這具士兵的尸體,愣了半天,機車才發話︰「我們拿回了一塊八角石板,接下來我們繼續。」
機車舉起了他手中的紙條,道︰「第二位是……」大家凝視著機車手中的字條,機車緩緩地抽出了一張字條,念道︰「第二位是……是我。」
我和藍弦用難過地眼神看著機車,機車微笑著走了過來,拍了怕我們的肩,道︰「沒事,這是這墓室的主人給我們玩的游戲,我們要開心點玩,把這字條收著,我如果回不來你繼續抽。」說完,機車把手中的字條塞給了我。
「我選右邊的石門吧。」
說著機車走向了右邊的石門,我們同樣的推開了石門,讓機車進去。
機車謹慎地走進了石門,彎著腰走著,注意力集中地觀察著周圍。
機車一步一步走向石室中央,忽然,機車走著走著,一晃一晃的,像是喝醉了酒,機車回頭對我們喊道︰「快把門關上,氣體有毒!」
頓時我們也感覺到我們少許頭暈,立即捂住鼻子,但依舊頂著門。
機車在石室中央趴了下去,伸手掰開了小石板,緊緊地握在手里,接著,機車想重新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沒力氣站起來了,他艱難地起身蹲著,把小石板朝門口用力地扔了出來。
此時,機車已經中毒太深,沒有辦法再行走了,他有趴在了地上,艱難地向我們爬來。
藍弦哭著,我也不知所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機車在地上爬,我們卻無能為力。
「我要救他!」
說著我向沖進去救他,可被將軍攔住了,道︰「不行,不能去!去了走不回了!我來!」
將軍憋著一口氣,果斷地沖了出去,把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機車扛了回來。
機車一回來藍弦就拿出了醫藥箱,看著口吐白沫的機車,藍弦頓時手無足措了,我猛地搖著藍弦,道︰「別楞!快救他啊!」
藍弦在醫藥箱里翻出了注射藥品,立即給機車注射,但機車還是在抽搐著,冒著汗,面無表情,像似昏迷了。
「你給他做心肺復蘇!」
我趕緊動手給機車做心肺復蘇,而藍弦捏住了機車的鼻子,給他做人工呼吸。
過了許久,機車終于漸漸恢復了正常,但一直昏迷不醒。
我們不知休息了過久,將軍才站起來,道︰︰「我們繼續,來抽字條。」
我們剩下來的幾人,站起來圍在了一起,我舉起了手中的字條,隨機從里抽出一張,然後打開,念道︰「將軍,是你。」
將軍笑道︰「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我不怕。」
將軍大步地走向左邊的石門,我們依舊頂著石門,將軍步入石室,站在門口掃視了一遍,接著他就徑直地走向了石室中央。
他見沒什麼動靜,就迅速蹲下,掰開了小石板,就在他蹲下的瞬間,一道火焰直直地噴向了他,將軍快速閃開,一手把小石板扔給了我們,與此同時,又有幾道火焰從四周噴來,將軍這次無處可躲,一道火焰點燃了將軍的身體,瞬間將軍身上的衣著著起了大火,將軍趴在了地上撲火,將軍身上的火還沒撲滅,又有一道火焰噴向了他,將軍咬著牙站了起來,大喊一聲,徑直朝門口沖來,就在將軍跨出去幾步,又有一道火焰噴在了將軍了身前,將軍連退幾步倒在了地上,但熊熊的火焰還是不肯放過他,將軍在地上滾動著,躲避著火焰的攻擊。
就在這時,石門力量變得十分大,即將合上。
我喊道︰「不好,三分鐘了,石室即將變化!」
藍弦喊道︰「將軍,快回來,石門要關了!」
我們使勁的頂著石門,但石門的閉合力非常大,我們快頂不住了!將軍站了起來,在地上滾著跟斗,朝我們沖來,但無窮的火焰還是不肯放過他,幾道火焰又點燃他的後背,將軍一步一步向我們爬來,但無情的焰火在他的身上隨意肆虐。
石門即將關上,我們已經堅持不了!終于在最後一刻,將軍從石門的門縫里擠了出來,但在進來了那一瞬間,將軍一只手被夾在了門縫了,接著听見他虐心的慘叫,將軍的一只手被石門活活夾斷,頓時鮮血直噴,濺滿我們周圍。
我立即按住了將軍的傷口,藍弦拿出了急救用品,幫將軍止血包扎,將軍漸漸地失去了知覺,我們一直呼喊著他的名字,看著將軍被燒焦的身體,我突然很痛心,他的勇敢深深地讓我折服。
忙活了許久,終于把將軍包扎好了,現在將軍就如一具木乃伊,全身大部分地方都綁著紗布。
我狼狽地站了起來,道︰「我們還要繼續,湊齊剩下來的三塊石板,我們就能出去了,就能把他們送出去接受治療。」
一名士兵坦然道︰「好吧,你抽吧。」
我慎重地從手里抽出了一張字條,打開念道︰「聰。」
那位名叫「聰」的士兵接過了字條,揉碎在掌中,接著他拿起了劍,打開了另一道石門,他勇敢地沖向中央,掰出小石板,扔給了我們,就在這時,在他頭頂傾盆大量的硫酸,瞬間他變成了一副白骨,過了會兒,骨架散落在地上,冒著淒慘的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