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途中,在魚兒一直和他們交流,在魚兒的口中,我了解了一些情況,他們所說的瓦卡人,是凶惡的民族,無惡不作,他們的部落規模十分之大,人數十分之多,因為非常強大,所以經常侵略附近弱小的部落,把那些部落的人俘虜去作為奴婢和貢品。
瓦卡人的部落位于東邊的海邊,靠著大海,環境十分舒適,資源也很豐富,而在西邊,有另外一個大部落,叫切爾奇,他們位于山谷里,那里地勢平坦,土地肥沃,水源充足,十分適合居住。
近幾年來,卡瓦人不斷向西邊擴張,很多小部落逐漸被他們消滅了,現在能和他們抗衡的,就是西邊的切爾奇人,但切爾奇人比較善良,不好戰,一直隱居在山谷。很多難民無家可歸,四處逃難,紛紛都逃往切爾奇部落避難,尋求他們的幫助。
而這次卡瓦人向西擴張,最終的目的就是吞並切爾奇部落,統治這片地區。
原來在這片歷史沒有記載的土地上,竟然還存在著這麼多的民族,考察這些古老的部落和文明,這正是我們此次穿越的目的之一。
那幾位婦女在前面帶著路,在這些在我們看來都一模一樣的森林和山丘,她們竟然都能認得路,在她們帶路下,我們繞過了很多歪路。
我們在叢林中走了好幾天,這潮濕的叢林,無限的蟲子騷擾,讓我們每個人身心疲憊。
在叢林里,到處都是荊棘和沼澤,十分的難走,走幾步就要陷入沼澤。
我對魚兒道︰「你問下要到了沒?」
魚兒回頭再次看著他們,接著道︰「她們表示要到了,已經不遠了。」
我突然對魚兒的讀心術十分好奇,我問道︰「你真的能看到每個人的內心嗎?」
魚兒微微點點頭︰「不是每個人,那些意志十分強的人,我無法進入他們的內心。」
我問道︰「你從他們眼里看到的,是畫面還是語言?」
魚兒解釋道︰「我注視著他們的眼楮時,他們眼楮會發出了一種信號,這種信號不是畫面也不是語言,我根據收到的信號,在腦里轉化成圖像或自己的語言,所以,不管是什麼語言,我都能讀懂。」
我開玩笑說︰「那你學英語學日語學韓語都不是問題了,真好!」
魚兒隨即苦下了臉︰「我母親從小就教我讀心術,但這種法術被族人當做妖術,不被看好,在古鎮,我不知道它的價值在哪里,但在這里,我知道了它的價值!」
「嗯嗯,有了你,我們方便了很多。」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我的衣服里有什麼在咬著我的腿部,我伸手去撓,竟然抓出了一灘血和一只蟲子,我被嚇到︰「這是什麼?」
歐長官走了來,道︰「螞蝗,又稱水蛭,吸人血的蟲子,這種叢林很多這種東西。」
藍弦也走了過來,道︰「水蛭吸附在人畜的表皮,以吸血為生,中醫用水蛭做藥,放心,沒毒的。」
我又扯下了手臂上的另一只水蛭,但傷口一直流著血,停不下來。
我緊張問道︰「怎麼血總是一直流啊?止不住啊!」
「水蛭吸血的時候,會分泌出一種抗凝血素,阻礙血液的凝固。」說話間,藍弦走到了附近草叢中摘了幾片葉子,放進嘴里咀嚼,接著她將葉渣吐在手掌,然後捂住我的傷口︰「這種草叫野牡丹,可以止血的。」
我們每個人都停下來,檢查自己的身上有沒有水蛭,沒想到每個人都在身上抓下來幾只。我們都穿著頗為嚴實的野戰服,但它們還是鑽了進來,真不能小瞧這些小蟲子的力量,它們真是無孔不入。
藍弦摘了很多野牡丹幫隊員止血,在這種地方,配備一位醫生是必要的。
我們在叢林里走了三天,在路上,我們遇到了更多受瓦卡人迫害難民,他們也逃往西邊避難,我們匯集成一隊,前往切爾奇部落。
下午三點鐘,我們在一片樹林前停了下來,我們定眼一看,在我們前方的一顆顆樹下,竟是一片深深的沼澤。
高子問長官︰「跨過去嗎?」
歐長官回頭問魚兒︰「你問下只有這一條路嗎?」
魚兒轉述道︰「他們說這是一條捷徑,如果繞過這里就要走多三天,橫跨這片沼澤就可以直接道切爾奇部落。」
我道︰「那些難民的講述,那些卡瓦人很快就會追上我們,只能穿過去了,我們沒時間了。」
藍弦听我們說要橫穿這片沼澤,語氣頗不情願︰「可不可以不從這里過啊,我們為什麼要怕他們,我們有槍啊!」
我道︰「雖然我們有槍,但這里的地形和情況卡瓦人最清楚,而且據那些難民說,卡瓦人的軍隊有一萬人,就算我們的槍法百發百中,但子彈也沒有一萬顆,和他們硬拼,最終輸的就是我們。」
歐長官道︰「熊苗說得對,今天我們必須從這篇沼澤穿過。」
機車迫不及待道︰「那就趕緊出發吧,不要再拖了,本來帶著這些婦幼就拖慢了行程。」
歐長官點了點頭,喊道︰「大家听好了,我們準備穿過這篇沼澤,把槍和東西都背好了,不要等下掉進沼澤了!」
「是的!」我們應道。
我們排成了一條隊,手搭著前面人的肩膀,一步一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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