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橋懸崖,陡壁懸翹,石松屹立,玖瑾嵐拉著妖瀾紫蘇走到口,看著懸在斷崖之間的鐵鏈橋,心思很復雜。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冉月說,這里面住著一個人。
妖瀾紫蘇看著玖瑾嵐有些糾結的面容,眨眨眼楮,他有事情沒有跟自己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這麼的糾結,好像怕我生氣一般!
「冉月,一會兒,不管見到什麼,都不要生氣,好不好!」玖瑾嵐回過身看著妖瀾紫蘇,他不敢確定,她會不會生氣,畢竟,自己養了一個女人在這里!
「因事而定。走吧!我很好奇那個女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妖瀾紫蘇這話一出,玖瑾嵐不由的冒了一層冷汗,冉月怎麼知道那里面是一個女人,「怎麼,怕我吃了她?」
「怎麼會,正好,我也想弄明白一件事情!我們走!」玖瑾嵐淺笑,有點無奈的搖搖頭,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了她,不過,正好,和她小時候差不多!
兩人走過鐵鏈橋,無意間低頭下看,卻是整個人被震驚了。妖瀾紫蘇呆呆的看著底下,絲毫也為動,玖瑾嵐也停下腳步看去,頓時兩人呆住了。
而另一邊
悅動山河冰妙音,鳥鳴山間葉韻含,梭迂萬水震龍魂,烈焰焚火血色無。
遙祭。
冰河山川,藍色的雪花紛紛揚揚的飄落。琴聲悠悠,突然寒風刮襲,一段藍色的飄帶飛揚。妖瀾紫蘇的師父坐在雪地上,彈著琴,淚水不住的滴落。不行了,她要出來了。手指停下,看著遠方,她的眼楮在變化,一下冰藍一下淺紫,人的表情也隨之而變。
「啊…」雪凰仰天痛苦的叫道。痛苦在蔓延,最後倒在雪地上。像受傷的貓咪一樣。
「你還是這樣不懂得照顧好自己。我的雪凰,你如何才能回來。澈,照顧好她。」帝無邪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雪凰,轉過身離去,超越了神之巔,魔之巔,自己很不明白,她為何要放棄尊貴的身分。
目送他離去,抱起雪凰,剛想走,卻被包圍。無奈的搖頭,放下她,在她身邊設了個保護屏。「唉!麻煩!」身影一閃,穿梭在人群中,刀光劍影,血飛揚,一道道血滴落在雪地上,迅速染紅。
「雪主啊雪主,你倒好,可以休息,而我呢!得為你拼命。你是不是的給我點補償才行。」澈殺完人後,回到原地,看著雪凰。「喔!又有人來了。不過,沒關系,我到暗中保護你。」澈收回兵刃,撤掉屏。消失在雪地。
血透過雪蔓延的很快,很快就將遙祭染成血的海洋。血腥味濃重,刺鼻。顯然,有不少人死在了這。
一群銀色的狐狸走了不一會,上來。越過那些尸體,停在她旁邊,仰天長嘯。一個銀袍男子從樹林里走了出來。站在雪地上,看著她,眼中閃過一抹訝異。
躺在雪地上的雪凰緩緩的睜開眼楮,看著男子。銀色長發隨風飄揚,額間有一個月亮印記。發出淡淡的光芒。「銀狐!咳咳!」雪凰緩緩的站起來,環顧四周,血紅色,被凍結了,想必是被血腥味吸引來的。
銀發男子看著她,伸出手。雪凰搖頭,左手放在嘴邊一吹,一聲哨響,從遠處傳來一聲鳳鳴。片刻後,冰幽飛至她上空。「把這冰凍住。」冷冷的看著他。冰幽一聲鳴叫,扇起狂風。從它身後出現一股冰冷的氣流,從它身後涌向前,原本軟綿綿的雪被凍結,一直蔓延開來。冰凍持續,很快就將其它的山冰凍住。雪凰看向他,點點頭,在她的腳下,雪花圍繞著她旋轉,眨眼間消失在地上,出現在鳳凰身上。乘鳳離去。
「尊!河被冰凍了。而其他山都被冰凍,除此之外,血也蔓延到其他雪山。」一小狐走至男子腳下道。「血凍山河。這里曾經是祭壇,現在注入新力量來毀滅這邪惡的祭壇,以後,我們安逸了。走吧!」尊點頭,轉過身離去,這種方式結束千百年留下的因果,也是對銀狐一族的交待。身後浩浩蕩蕩的銀狐家族跟隨。
混亂即將來臨,那些能人該如何應對,只有發生時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