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自己?」妖瀾紫蘇走在迷途中,看著閃過的人道。冷血,迷惘,失措,無奈,恐慌,痛苦,快樂,悲傷,狡黠…
妖瀾紫蘇迷失了,這是自己嗎?自己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情緒?自己是冷血的殺手刺玫。怎麼會這樣?自己不是在外面的嘛?怎麼會在這里?
「任何人都有屬于她自己的心門。你的心門,緊緊的封鎖著。除了冷血,便在無其它,現在你,看到了什麼?用手,用心去體會。」
一個輕柔的聲音在意識里如清泉流過,帶她走出迷失。妖瀾紫蘇下意識的去踫,卻又不敢,這時,一道力量迫使她去踫。冷血…殘酷的生存之法,殘暴的殺術,互相殘殺,只為生存。
五歲的自己,被迫拿起了死亡的鐮刀,沖向同樣大的人,毫不留情,絕情的殺死對方,只有一個念頭。存活,活下去…
第一次做任務,殺的人,不是別人,正好是將自己賣進組織里的人。
五歲,殺了第一個人,當溫熱的血液灑在臉上。,小小的心卻很平靜。就如同踩死了一只微不足道的螞蟻一樣………………
妖瀾紫蘇抽回手,很恍惚,那是冷血無情的自己。那是自己在那個世界的記憶,那個時候的自己,真的好冷好冷血。
「繼續吧!孩子。」那道聲音在次響起,催她去看下一個。鬼使神差的,她在次去觸踫。
眼前的畫面快速翻轉,第一天穿越,那冷傲,不屑的神情。還有驚喜。第一次知道父愛是什麼?第一次笑,第一次發展屬于自己的勢力…………
畫面在次轉變,是自己與鳳逸塵,相識相知相愛。看到那畫面,淚水止不住的流,而她緊閉的眼,流下了晶瑩剔透的淚水,被人收下。
相愛本就是喜,相知是己。可是,卻被打碎了。看著失望的自己,受傷的自己,痛苦的握緊拳頭,指甲深陷掌心里。
後悔,世上沒有後悔藥,自己心底的痛,不願意去觸模。今天,卻全數打開。絕斷的自己沖昏頭腦,卻忽視了他。那個深扎心底的男人。
他的痛苦,他的淚水,他的崩潰,悔恨…一時全數涌向自己,訴說著。
「嵐!」妖瀾紫蘇輕啟紅唇,低聲念道,淚水下流。付夢妮睜開眼楮,看著掌心的淚,收好。起身走到外面,獨留一個空間。
妖瀾紫蘇睜開眼楮,眼中盡是憂傷,自己不僅傷了他,也傷了自己。原來,自己已經被他改變了,他就是毒藥,深種在心,砍不斷。
「心門!我的心門。」妖瀾紫蘇閉上眼楮,任淚水流下。此刻,她的心在滴血。
「打開心門,迎接屬于你的心。」那聲音在次響起,讓她混亂的世界,出來一道光。
「原來是這樣。」妖瀾紫蘇睜開眼楮,松了口氣,自己或多或少,已經明白了。放下心,靠著軟榻,緩緩入睡。
「師姐終于打開心門了,以後不會心痛了,也不會因此而睡不著。」付夢妮淺笑道。
「他們兩個是對方的毒。」赤璉抬頭望天,希望他們會永遠在一起。
三天後的清晨,一行人已經到達雲城外,本想早些進去,卻發現,很多人都在外邊,爭吵著。
「停下車,到一旁,如果我沒猜錯到話,一會這會有一場激戰,晚些進去,也不遲。」妖瀾紫蘇睜開眼楮,淡淡的道。是強者的氣息,血液流動,似乎加快了。兒玖瑾嵐,自從那次相聚後,又消失。
流一將馬車停在一邊,看著人群,撇嘴。
「蘇蘇姐姐,我去買東西回來吃啊!」付夢妮說完溜了下去。一溜煙,消失。
「你不跟著?不怕她出事?」赤璉詫異的看著流一,這小子,什麼時候變了…
「主人更重要。」流一淡淡的道。去不去干她什麼事。多嘴。
妖瀾紫蘇搖頭,這小子,太不懂機會了…擁擠的人潮,咒罵聲不斷,好不容易買好東西的付夢妮正要回去,卻被人提了起來。
付夢妮掙扎著,手上的包子灑落一地,卻沒一個人上前。
「好女敕的女孩子。」提著付夢妮的公子哥看著她道。
「放開我。壞蛋。」付夢妮搖晃著身體,怒喝道。
「不放,這麼女敕的女孩子,怎麼能放過。」
一直注視著情況的妖瀾紫蘇眼色一冷,飛快的閃出去,一腳踢翻公子哥,將付夢妮救下。看的真容的人倒吸一口氣,看著妖瀾紫蘇。**的表情一覽無余。
「師姐。」付夢妮輕扯妖瀾紫蘇的衣服,一副要哭的樣子。
「敢對天宗門下手。活溺了不成。」妖瀾紫蘇冷目掃遍全場,鴉雀無聲。他們沒想到這兩個女的,背景如此大。
「天宗門!誰不知道天宗門從不參加任何事。」公子哥站起身,吐口血,冷冷的道。
「天宗門弟子听令。」付夢妮突然變了臉色,拿出身份象征。
「見過九師叔。」當人看到令牌,紛紛下跪。
一時,亂了套,誰敢相信,這麼多人之中,差不多有一半的人是天宗門門下。
「哼!小小一天宗門,也敢放肆。」一道聲音響起的同時,發出攻擊。
卻不想被劍彈了回,當他站好位置看去之時,一黑一白的流氏兄弟持劍站在她身邊。
「這麼熱鬧,怎麼能少了我呢!」赤璉扭著腰肢,從自動讓開的地方走了進去。
「還打算躲到什麼時候?」妖瀾紫蘇冷冷的道。上次讓你逃了,這次,可沒那麼容易。
「天宗門難道想參與,與我們作對嗎?」又一道聲音響起。顯然,對方有備而來。
妖瀾紫蘇勾唇,身影一動,消失不見,速度快的驚人。
「你…你要干什麼?」
正當眾人疑惑不解之時,在他們的身後傳來聲音,齊刷刷回看。妖瀾紫蘇站在那不動,冷傲的背影散發著淡淡的壓力,裙袂飄揚著,紫色長發飄舞著。
開始了。激戰的導火線,要點燃了。赤煉勾唇,往馬車走去,沒人知道她要做什麼?
「天宗門是陰險派,鏟除天宗門。」躲藏著的人在次呼喊道。
人聲沸騰,不少人做出了回應。
「我們天宗門可做過壞事?我們救濟,卻被你們稱邪派!我天宗門豈是你們能斷言的。」天宗門弟子不服氣的回擊,女乃女乃的,好心幫你們,還這樣做………
「那她剛剛為什麼要殺我!」嚇破膽的男人在次開口,氣焰漲了起來。
「是你先對我師妹動的手,我只不是警告你罷了。」妖瀾紫蘇眨眼,口水仗………
「你胡扯。」
「他們可都看見了。還想抵賴不成?流一。」付夢妮喚道。流一會意的點點頭,小心的觀察著四周。
「東祁太子來了。」流一語氣很不好的道。看著騷鳥走來。
「攔住他。」妖瀾紫蘇遮下眼,又是他!
流一二話不說,直接擋住他,不讓他過。氣得墨格寒臉色鐵青。
天宗門,各國夢寐以求的拉攏對像,怎麼能放棄。
「東祁國太子,你越規了。」流一伸出手攔住墨格寒,冷冷的道。
「讓開。」墨格寒冷冷的道,下賤之人,竟敢擋道。
「如果你的目的是天宗門,恕我難以放行。如果是打我家主人的念頭,那我更不能讓你過去。」流一淡然自在的道。
墨格寒握緊拳頭,瞪著流一。
「我想與她打招呼,不行嗎?」墨格寒良久吃吐出話。
「打招呼在這就行了。沒必要那麼進。」流一雙手環抱,劍貼著臉,淡淡的道。
「天宗門關門弟弟南越雪,水月楠,綠蘿來了。」不知道是誰說了這句話,頓時炸開了鍋。
流一听到這句話,二話不說,沖向人群。殺得特起勁。
熱血沸騰啊,看著主人剛才的霸氣,全身血液跳動,直到她的話出來,才放任自己。
水月楠看著流一興奮的臉,吞吞口水。這也太變態了,搞得我也熱血沸騰了。不管了,盡興在說。
付夢妮錯愕的看著師兄不要臉的殺進去。這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師兄?
「國師。也不怎麼樣!」妖瀾紫蘇有一絲的詫異。看著城牆上的國師,冷笑道。
「果然是妖妃,長得禍國殃民。」國師冷笑道,傾城妖妃,掌生權。
「那又如何,我只不過是清除垃圾。」妖瀾紫蘇一拍手拉開,紫色火焰燃燒,被稱為天火。自己長得美也有錯?真是可笑。
「那我就除去你這妖妃。」國師冷哼,拋出光球,分化從不同方向擊去。
妖瀾紫蘇一扯火,化為長鞭,將光球彈開,落地,爆炸出大坑。眼楮一眯,要來就來狠點。渾身被火焰包裹住,紫色的火一動一動,跳躍著。
國師眯眼,好強的氣息,不能留,不然玄武就被她給逆襲了。想到著,便也下了決心。點牆飛射出去,手上凝聚的光劍被聖潔包圍。發出耀眼的光芒。
妖瀾紫蘇掃完光球,便查覺到強烈的殺氣,回身雙手扯鞭一橫,擋住光劍,兩人進距離的看著對方。妖瀾紫蘇突然踢出腿攻擊,乘他後退,甩出長鞭,直打膝蓋。
國師一驚,光劍一劃,接一重。碎掉長鞭直接飛向裴箬蝶,妖瀾紫蘇一驚,往後連續空翻,最後落在葉子上。雙手由下往上一個翻轉食指一勾,周圍的樹葉開始搖晃。
撤出左手,右手呈觀音手試,左手一劃,樹葉飛成串凝聚漂浮在空中,食指微勾,往外一彈,全數攻向國師。隨後手打個蓮轉。一條葉藤出現,緊隨葉後,強勢擊出。
國師後退一步,猛的揮劍,擊碎葉條,卻不想被緊隨的葉藤捆住腰,直接甩了出去,摔在地上。妖瀾紫蘇可沒拿麼好心,兩條葉藤飛出,攻向地上的國師,國師一個滾,站起來,一掌擊破葉藤。妖瀾紫蘇眼色一沉。
一揮手,樹葉離枝,射向國師,國師躲避著,眉頭緊皺。該死的,她是火木術者,更本沒有東西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