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身影進入眾人的視線,妖嬈不失尊貴的冥瑤看著他們,目光一一掃過,停在妖跡舞身上。
「你是誰?」妖跡舞警惕的看著冥瑤。
「你攻打我冥界,還敢問我是誰!」冥瑤冷冷地道,一只紙鳶飛入掌心。
「冥界之主麼!好像,我們共打的是襲月,與你沒有任何的關系。」妖跡舞眯著眼,看著冥瑤掌心的紙鳶。
「姐!是誰想入侵冥界」一個聲音在次從紙鳶後面傳來,一個白藍的身影走了出來,站在冥瑤身旁。
「殿下,小心!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她們應該是一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冥界雙皇」月走至妖跡舞身旁,目光深斂。
「冥界雙皇!那剛才那女人又是誰?」妖跡舞皺眉,冥界雙皇!
「攻打冥界就得付出代價,工大喜悅,就更的付出代價。」冥瑤手一握,飛在空中的紙鳶快速集結,一根根利刺射出。
「快躲開。」妖跡舞大吼一聲,身影一閃,躲在樹後。
「啊!」
「呃啊!」
「救命!」
「…………」
慘叫聲不斷,三人看著人、死去,瘋狂的藤蔓絞殺一個又一個妖族,食人花從草中竄出吞噬一個又一個人,鮮血染紅土地,沒有尸體,只有遍地的鮮血。
「西陰,果然不能小瞧他們,沒想到,千百年來,圍繞襲月神秘的存在,竟然是隱藏在襲月身後的冥界。」司月走出樹,看著舞動的藤蔓道。
「不錯,如果不是黑龍傳音,我們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月站在司月旁邊道。襲月,原名︰鳳凰城,自從鳳凰城血脈滅絕,便改了名字。」他說什麼了?司月看著藤蔓後的的人道。黑龍不是那種遇見小事就傳音而來的,看來,這里頭,有什麼貓膩。
「西陰是最強,力量最濃厚的地方,這里隱藏著鳳凰城血脈之人。」月低下頭,鳳凰城僅有的血脈。轉世未劫之人。到底會是誰?
「鳳凰城!」妖跡舞看向兩人,目光有些遲疑。
「鳳凰城的血脈,是由七大家族,雪矢、冥烙、噬鬼、護司、九寰界,妖瀾、玖。這七大家族所守護。這是黑龍所探知的,它說這應該不止只有這些,還有更強大的。」月抬頭,看向兩個,語氣沉重。七大家族,絕無僅有的存在,這應該及時鳳凰城為何隱了名字的原因。
「七大世家之地、西陰之遙。暫且收兵,等我將萬妖琴提升至九重再來,密切注意這的一舉一動,隨時報告!」妖跡舞陰沉著臉,轉過身離去。鳳凰城,原來,襲月就是鳳凰城。
「姐,鳳凰城暴露了?」璇蝶擔憂的道。
「回去再說」冥瑤轉過身離去,兩個消失在入口。
桐瑙山
山風緩緩的吹來,吹散了那一絲的燥熱,帶來無盡的涼爽,也許就是因為次的的原因,才能讓鳳凰城永久的存在,只是,鳳凰城的血脈,你何時才會歸來?
「我們暴露了!你怎麼看?」雪薇看著迎風而立的伽偌。如果這樣的時間是永久的,那該多好。
「鳳凰城完全攤開了,鳳凰城的血脈,也是時候回歸了。」伽偌雙手環抱,看著遠處。冉月殿下,你知不知道,你的子民,一直在等待著你的歸來。
「樺來了。」站在樹梢的麟落地,看向走來的雪樺。時間的流逝,也意味著,迎接冉月殿下的,將是無盡的殺戮,作為守護一族,無論是的付出多麼慘重的代價,都得保護好她。
「回來啦!有什麼事情麼?」雪薇起身,雪樺點頭。「有什麼消息麼!」雪薇邊倒茶邊沉思道。
「冉月殿下即將醒來,東之澤凝聚了妖五股力量,現在冥界的對手是妖跡舞所大齡的人馬,而他身邊突然出現的兩個女子,來歷很不簡單!」雪樺喝著茶,看著伽偌。
「雪凰破出,是不是就意味著大戰來臨?」麟看向伽偌道。雪凰,一直以來,真正保護著冉月殿下的人,在異世沉睡了那麼久之後,蘇醒過來,卻不是毀滅整個鳳凰城,相反的,是處處幫著冉月殿下。
「是或不是!也不是我們所能知道的,冉月殿下應該是被人帶走,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在此之前,我們各盡其職,絕不能死去!」伽偌回過身看著他們道。
「其實還有一個問題,雪凰醒來,她會一時大盛威力,而事後卻會黯淡,寒薇星墜天了,而且,我感覺到了一股不屬于我們這里的力量,正慢慢的滲入。」雪樺抬頭看天,通過白雲層,看到夜晚星辰,唯獨少了寒薇星。
「這是個麻煩事!我們只能靜觀其變。必要時,付出生命也在所不辭。」雪薇皺眉,該如何是好!雪凰的醒來,是不是意味著,冉月殿下,已經面臨著極大的痛苦。
「我們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至于冉月殿下,不用我們擔心!現在妖跡舞退兵,絕不是什麼好事。」伽偌飛上樹梢,看著遠處。
「嗯!」三人點頭。
這是一個很長的夢,它可能在夢中人醒來而終止,也可能無窮的延續,直到新的人接替或者是死亡!]
襲月,大霧突然籠罩。
襲月,雪山包圍,然而,里面卻是另一番景象。綠水青山,花遍布,四季里從不凋謝。冰雪從不降臨這,但是,過了這,冰天雪地才真正開始,一路冰雪,覆蓋了一棟棟房屋,掉在屋檐下的冰條,發出白亮的色澤。
屋檐下,一群孩子在雪地上玩耍。襲月皇城,是一座真正的冰城。城門雕刻著一對翅膀,修長的羽翼形成一個門,城里的房子一律是外冰內木,屋頂四周的檐是鳳凰的雕塑,冰柱上雕刻著無數看不懂的文字與圖案。
水修婉,躺在冰床上的薇蘭,手微微動了動,又沉寂。
她陷入了夢,她被牽引入了她的夢,夢里,自己拼命的奔跑,最後停在一座繁華的殿前,一股力量驅使她推開那扇門,刺眼的光芒涌現,讓她用雙手捂住眼楮,等待光芒散去,光芒弱下去了,她走了進去,只見一個鳳凰雕刻的椅子上,一個身著淡藍色鳳尾裙的女子安靜的坐在那,長發掩蓋了她的容顏。
仿佛不存在,座上的女子突然抬起頭來,傾城容顏,卻沒有一絲血色,蒼白無力,紫色瞳孔看著薇蘭,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
「你來了,嵐!我等你很久了。」座上女子開口,聲音虛無飄渺,只有雙眼不時眨動,證明她不是空氣。
「你!怎麼會這樣。」夢里,薇蘭吃驚的問道。她那麼強大。
「我也不知道!」她嘆息,自己跟本不是自己。
「怎麼會,那麼,現在在襲月的那個你,又是誰?」薇蘭皺眉。
「我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束縛著,你能到我夢里,我也是靠著鳳翎把你拉來的。」女子緩緩低下頭,語氣變得疲憊不堪。
「血環!別睡!你不能在沉睡!否則,襲月將不在是我們的,而成為別人的囊中之物。而且,你被人冒充了,你知不知道?」薇蘭見她又要沉睡,不由大吼!果然,低下的頭瞬間抬起,看著她,
「你說什麼?」座上的女子冷冷的道,任那股強大的力量拉扯,冰冷迅速凍結。「我知道了!我會盡力掙月兌這束縛。你也該回去了,別讓任何人知道。」雪凰用手托著下額,眼神冰冷。薇蘭點頭。轉過身離去。
「抹殺新生魔是不可能的,盡量殺了他吧!真正的柏冉月,現在在燦爛榮世子的手中,你們務必要將她所中的蠱毒清除。」女子開口,消失在殿里。
薇蘭點頭!離開。在冰床上的薇蘭手動了,眼楮也微微動了。一會,便從沉睡中蘇醒,看了看四周。走下冰床,推開門,看著外面雪花飄落。這已經是第十天了。隨手拿了一件衣衫,匆匆趕去倉瀾國。
花娘拿著薇蘭最喜歡的君子蘭向殿走去,卻看到大開著的門,而床上的人不見了,手上的花掉到地上,輕輕癲了幾下。靜靜的躺在那。她會去哪?花娘皺眉,然到她醒了。想到這,二話不說,往倉瀾國追去。
「唉!沒想到,你還是醒了,不過,夢已經種下,不會因你醒而破,而是繼續延續,直到它該破之時。」琉璃所造的宮殿里,傳出無可奈何的語言。緊閉的殿門瞬間打開。
「當你在次沉睡之時,它才會關閉,因為你還會回來。」蒼老的聲音不急的道,隨著話語的消失,一道淺藍紫的光芒消失在寒沁。如果,人們抬頭,就會看到一扇門在天空打開,不久後消失。碎夢總會圓,戰爭即將來臨。你們,做好準備了麼!
所有的痛,所有的傷,現在才開始,只是不知道他們能否承受的了這一種痛。
當這個神一般的女子真正的蘇醒過來,那麼,鳳凰城絕無僅有的,唯一的血脈,也將蘇醒過來,作為曾經想要挖走她的心,救別人的玖瑾嵐,又該如何承受,來自地獄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