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一個晚上,他們各自回府睡了個好覺,又享受了美好的早餐和午餐,再慢悠悠的晃過來福來,想著任少天這家伙怎麼也該打理好自己了,誰知道還在打呼嚕當中。
蘇無邪算耐性不錯的人,但此刻也開始思考慕晨的提議是否可行︰「等一會吧,再睡不醒也該餓醒了。」
「他色-狼上身,說不定在夢中已經被精神食糧撐飽了。」一想起昨晚任少天的無禮舉動,慕晨又舉起了拳頭。
「什麼夢有精神糧食啊?」哈,蘇大哥你是真不知道還裝清純。
「春-夢唄。」慕晨身為一個女子,說著不臉紅,听的人卻臉紅了,看來蘇無邪是真清純。
「好吵哦,還讓不讓人睡啊?」任少天含糊了兩句,像在說夢話。
他不出聲還好,一出聲就讓慕晨暴跳︰「還敢嫌我們吵?太陽都曬**了,還睡。」
耳朵被揪得快月兌離腦袋,任少天什麼睡意都被趕走了︰「知道了,我馬上起床,馬上。」
慕晨哼了一聲才放手。
任少天撐起半身,哎喲喲的叫起來︰「痛,好痛,怎麼渾身疼痛呢?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拉起衣衫,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瘀傷,想不明白這些傷是哪里來的。
他毫不顧忌,因為眼前的都是男人,但慕晨看到他**的半身,不由得別過臉,表情略顯失措。表面再怎麼裝,她心里也清楚男女有別。
任少天看她神情怪異,以為她做賊心虛︰「哦,一定是你做的,趁我喝醉酒就毀我清白。」
他的清白指的是他滑女敕的皮膚。
雖然慕晨不是因為打了他而內疚,不過還真的被他蒙中了,確實都是她打的︰「是又怎樣?拜托你清醒清醒,先想想自己昨天晚上都做了什麼噁心的事情吧。」
「昨天你來找我,要我和你一起到煙雨樓啊。」他開始重組昨晚的記憶。
「哼哼,對,然後呢?」慕晨迫不及待等他說下去,最好馬上說到重點。
「然後就喝了點酒啊!」任少天還理直氣壯咧,「對哦,我的酒量怎麼變淺了?居然沒幾杯就頭暈暈了,然後……」
「然後?」然後到重點了吧?慕晨咬牙切齒,心里已經磨刀霍霍,哼哼,死混球,都想起來了沒?
想起了,都想起了,任少天很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他覺得丟臉不是因為自己做了無賴的行為,而是因為自己居然男女不分,對著男人也可以……發-情。
如果對方是美女,借酒吃豆腐又有什麼不可?怎麼算他也賺嘛。但對方是男人,他情何以堪,怎麼對得起鄉親父老列祖列宗?
重點是,他的身體真的有反應,意識真的覺得慕晨……很不錯啊。
那皮膚,白白滑滑,不知道怎麼保養的,那嘴唇,水潤女敕紅,想著都有點流口水。
任少天不小心撞上慕晨那雙可以把人凌遲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猶如一大片冰塊砸到頭上,美好的幻象瞬間隨著冰塊裂開。
怎麼辦啊?神啊,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