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無邪木然的表情和反應,慕晨真心覺得很……愛。『言*情*首*
「哈哈哈……」慕晨捧月復大笑,「逗你的,本王怎麼舍得讓最心愛的陪練當劍靶。」
蘇無邪表示很無奈,說笑就說笑了,但否不要在外人面前呢?
其實蘇無邪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心已經漸漸生變化,把慕晨以外的人都歸到外人的範疇,反之,慕晨就該算是……內人?
這個「內人」命宮女找來一個十字木架,把軟猥甲穿在木架上。
慕晨揮著蛟龍劍已經躍躍欲試,蘇無邪關心提醒︰「請太子小心。」
「鐺鐺」兩聲,慕晨已經揮劍向軟猥甲劈了兩下,兩者皆毫無損傷,堅硬程度算勢均力敵。
但她覺得仍加大力度試試,其實她剛剛力度也不少,所以再來一劍的時候已經是特別卯起來。
豈料用力過度,與軟猥甲相撞的瞬間,蛟龍劍飛月兌離手。
蘇無邪眉頭一緊,立即上前握起她的手查看︰「有沒有傷到筋骨?」
「沒事,剛剛拿不穩而已。」慕晨傻兮兮的笑。
蘇無邪仍不放心,攤開她的手,看看手掌又看看手背,翻看後開始有規律地揉著她的手腕。
揉了沒一陣,慕晨感覺自己一陣喉干舌燥,天氣好像熱了不少,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強,一下一下敲著她前胸,像要破門而出。
剛剛蛟龍劍月兌手而已,不會是手沒傷到,傷到心髒了吧?真是見鬼了。
慕晨下意識的想縮手︰「我的手沒事,真的。」
「還是小心為上,筋骨的傷不一定馬上作,不處理的話後果大小的。」蘇無邪卻一手緊緊握住,另一手繼續像模像樣的揉著,不時又會轉換一下手法。
好像是蠻有兩下子的,不管筋骨有沒有受傷,起碼這樣被揉著還是覺得挺舒服,挺放松的。
喉干舌燥也不想說太多,慕晨難得乖乖的沒再頂嘴,就讓他這樣揉著,只是她仍然堅持,有問題的不是手,而是心,她心里盤算著是不是該吃點什麼藥補一下心髒,不然這樣跳下去,晚上鐵定睡不好覺。
兩人偶爾會看一下彼此的表情,偶爾也會對上彼此的眼神,沒有再交談,卻仿佛已經說了很多。
宮女們都好像習慣了他們的舉動,或許是因為他們都太出色了,女人在他們面前都自慚形穢,所以看他們互動時的眼光都特別的羨慕和歡喜。
如今眼前手握手的一幕更覺唯美,大家都舍不得打斷,哪怕小玉想去撿起遠處的神劍,也怕細微的腳步聲會驚擾他們。
此情此景,一切都那麼和諧。
只有華思思不這麼認為,這樣的氣氛對她而言是很不舒服的。太子對兵器笑,對蘇無邪笑,就是不對她笑,蘇無邪則更冷淡,對她視而不見。她感覺這種氣氛很怪異,自己好像是多余的,怎麼也融不入其中。
她感到難過,難過不是因為得不到太子的垂愛,而是因為她本有意中人,卻為了家族權勢要違心的親近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