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無表情的邢月,高飛此刻有種想殺了他的沖動,本來那次叫來白毛就是想給邢月一點顏色看看,可誰知那天這小子居然躲在宿舍不出來。
而且當天晚上白毛又不知道被誰打的不成人形,在沒有收拾邢月之前,他又不想去學校,好不容易等到白毛傷勢有好轉,他就迫不及待的想騙邢月出去,好收拾他一頓,可沒想到,這家伙居然要自己下跪,這一下讓得他難堪了起來。
看著臉上變換無窮的高飛,邢月又開口了。「不跪,就走。」說完邢月再次轉身就準備離開。
「啪」高飛雙手一握,眼楮一閉,啪的一聲就跪了下去。
「我是真的很誠心向你道歉的。」高飛此時也不管旁邊那些詫異的目光,他的目的此時就只有一個,那就是騙邢月跟自己走,然後弄死他,對,就是弄死他。
邢月听到高飛後面的喊叫聲,只見他慢慢的轉過神,假裝一臉吃驚的看著高飛。
「高飛同學,誰叫你真跪了,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不是說了嗎?不跪了,我們走吧,難道我的聲音小,你沒听到。」邢月用很夸張的表情說完後就站在原地,沒有上前去扶對方的意思。
「呃,tm的你又不說清楚,我那里知道你是開玩笑,靠,王八蛋。」听到邢月的話,高飛此刻真的是被對方氣瘋了,他在此時在心里已經罵了邢月無數遍。
不過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對著邢月說道︰「呵呵,這樣不是才能顯得我有誠意嘛,那你跟我走不。」高飛還是不確定的問道。
「哈哈,當然去,你都這麼有誠意的邀請我,如果我在不去,那不是顯得我邢月太那個小人了嗎。」邢月一邊說一邊把走上前的高飛覽在懷里,一邊用力的拍著對方的肩膀。
高飛的肩膀被邢月拍的隱隱作痛,不過此時被他完全無視,在他看來,不用多久邢月就會跪在自己面前,向他求饒。
「呵呵,怎麼會呢,那我們走吧,飯菜已經都準備好了,就只等你了。」高飛邊說他那眼里的陰險之色就更深了。
「好。走吧」邢月兩人說完,就一起樓著肩膀向遠處走去,在不明情理的外人看來,此時的他們就像好兄弟一樣。
而就在兩人離去的同時,在海川教學樓的一處頂樓上,站著三個穿著學生校服的少年,只見他們此時的目光都鎖定著樓下邢月的背影上。
「金仁彬,那個就是這次新來的插班生,邢月。」在看不見了邢月兩人的背影後,遲帥轉過頭來看向了旁邊的金仁彬,緩緩的開口道。
「少帥,如果想收編對方的話,恐怕得下些功夫。」金仁彬沒有正面回答,而是一臉很認真的回答著遲帥真正的想法。
「草,能讓他加入我們紅鷹幫,就很是看得起他了,如果他不願意,做了他。」听了金仁彬的話,沒等遲帥回答,站在旁邊塊頭最大的毛牛就接過話來。
「阿牛,不是什麼事都是靠暴力,那都是匹夫之勇。」金仁彬鄙視的看著毛牛說道。
「呃,不靠暴力,難道靠你嘴呀?」毛牛一臉不高興的反擊著金仁彬的話。
「好了,你們不用在爭了,趕在他人之前,找個時間叫個兄弟去探探他的口風,能來我們這邊,我們當然歡迎,如果不能為我所用除之。」遲帥在說完話後,就轉身離開了。隨即毛牛也一起更上而去。
金仁彬在看了看遲帥兩人的背影後,又轉頭看了看那早已沒有邢月蹤影的街頭,最後從口中慢慢的吐出。「唉,看來早已平靜的海川,又要起浪了,不知道這次對我們來說是福是禍呀。」金仁彬在說完後,也跟著走了下去。
而此時的邢月跟著高飛一起來到了一個比較偏遠的吃大排檔地方,猶豫吃大排檔的人都是比較晚來,所以此刻這地方的人十分稀少,遠遠的邢月就看見了,高飛的幾個小弟,邢月也不動聲色的跟著坐了過去。
「飛哥你來啦。」高飛的幾個小弟在看見他後,都起身大聲喊道,而在看到邢月時一臉的不屑和幸災樂禍的表情顯露無疑。
「嗯」
高飛在說完後,眼楮很快的就在四處尋視了起來,可看了半天也沒見白毛的蹤影,臉上顯得有些不高興了,最後看了看時間,見還沒到約定的時間,高飛又放心了不少,最後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邢月。
只見高飛的眼楮轉了轉,便微笑的對著邢月開口道。「邢月同學,我覺得那天的事也有你的錯,還有就是你不能再坐到葉子珊旁邊了,那里不適合你。」
「呃,那你覺得那里適合我。」不知何時,邢月已經點上了一根煙,緩緩的吐出了一縷帶著煙圈的青煙,雙目透過青煙淡淡的盯著對方說道。
「媽的,飛哥的意思是讓你滾出海川學院。」本來今天就是準備修理邢月的,所以他們也沒準備給好臉色看,此時一個小弟跳起來,指著邢月的鼻子大罵道。
「 嚓。」邢月伸出一只,抓住對方的手腕,用力的一擰,那可憐的小弟,就如殺豬的開始慘叫了起來。听得旁邊的幾人毛骨悚然,嚇得不敢上前。
「看來,這是鴻門宴嘛。」邢月收回手,繼續抽著他的煙,好像剛剛什麼也發生過,而是看著正在燃燒的煙頭緩緩的開口道。
高飛看著自己的小弟的手腕,白生生的骨頭**在外,看的他內心不由一怔發麻,沒想到對方這麼狠辣,正在擔心自己是不是暴露的太早之際,眼尖的他就看到了白毛那行走著‘s’型的面包車,只見他的眼楮一狠,當即就拍桌而起。
「靠,邢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知道我是誰。」有了前車之鑒,高飛退了幾步離著邢月一段距離,伸手指著邢月咆哮道。
「看著同學的份上,給你一個機會,馬上消失在我面前。」邢月的眼神變的冰冷,眼楮平靜的看著前面的高飛。
「草,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我知道你很能打,今天我叫了一些兄弟,我讓他們陪陪你。」說完轉身就對著已經下車的白毛喊道。「白毛哥,這里。」
白毛其實這幾天很郁悶,自從那天沒有收拾到那小子之後,他就開始倒霉了起來,去酒吧被一個惡魔打的話的不敢說,要不是水蟒哥出現,可能他現在都還躺在醫院,
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怪在了那小子身上,如果不是為了休整他,他就不會去酒吧,那也不會踫到那惡魔,那就更不會斷手去醫院,所以在一出院就听到高飛說已經把那小子給約了出來,他二話不說,就帶著傷勢還沒痊愈的幾個小弟就跑了過來,深怕對方又開溜了。
「嗯,那小子還在吧。」白毛在听到高飛叫自己後,拖著這鋼管就慢慢的走了過來。
「嗯,白毛哥,就是他。」高飛和他的小弟都讓在一邊,用手指著依然坐在原地抽煙的邢月說道。
「嗯,那就好,看我今天不弄死他。」順著高飛的手看了過去,一張即使在他睡覺的時候都會出現的惡魔臉龐,就那麼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白毛的身體好些被人施法了一樣,瞬間就定在了原地,而且冷汗不自覺的就往外冒,一臉驚恐的看著邢月。
而白毛的小弟,都像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東西,身子竟然害怕的開始顫抖了起來,腳步也開始往後退去。
「呃,你就是他們請來修理我的人。」邢月微笑的看著,此時依然定在原地的白毛,緩緩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