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總是那麼耀眼溫暖,金黃色的陽光,從玻璃外折射到房間內,那感覺軟軟的、暖暖的、很是舒服,房間內,在一張偌大的床上,此時正依偎著兩條**的身體。
邢月靠在床上,一雙溫柔的眼楮,此刻正帶著曖昧的之色,看著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周伊,雪白的肌膚,修長的身軀、還有從邢月此時的角度看去,那白皙而又迷人兩個半球和深邃的**,這一切的一切的都讓邢月心曠神怡。
想去昨晚兩人瘋狂的相互索取,邢月不由邪邪的笑了起來,如果可以那真想就這樣做的世界末日呀。
「你在笑什麼。」感覺到邢月胸膛那抖動的頻率,周伊不由微微抬起頭,仰望著邢月,一雙帶有倦容的眼楮,就這麼疑惑的看著邢月,然後不由開口詢問道。
「呃我沒笑呀。」看著周伊那表情,邢月不由假裝非常疑惑的回答道。
「哼,你剛剛明明就有笑。」周伊說完然後輕輕的用力大了一下邢月的小月復。
「呵呵我吧,我在笑我倆昨晚的體力真好。」邢月說話,嘴角又揚起了他那招牌是的邪邪的笑容。
「你下流。」在听了邢月的話的後,周伊的臉微微一紅後,便對著邢月嬌羞的喝道。在說完後並張開小嘴,就對著邢月的咪咪咬去。
「啊」被周伊這樣咬著,瞬時間一股夾著了多種感覺的疼痛感,瞬間就席卷了他的整個神經系統。
「哼看你還敢亂說不。」听到邢月的叫聲後,周伊不由送了口,雙眼盯著對方,不由再次的開口說道。
「呵呵不敢了,在也不敢了。」听到周伊那嬌怒中帶著些許威脅的語句,邢月不由大聲求饒道。
「邢月,你能告訴我,你身上這些傷疤是怎麼來的嗎?」听到邢月求饒的話語,周伊又從新將頭靠在對方的胸膛上,讓後用著那芊芊玉指,在邢月那布滿傷疤的身體上,慢慢的撫模著。
「這些傷疤是從我記事起,就不斷在我身上開始慢慢積累了起來,後來去了國外的一個佣兵團,最後這些傷疤就不知不覺的留下了這麼多。」對于周伊,邢月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所以就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難怪你這麼會打架,原來你去佣兵團了呀,看來你的父親對你蠻嚴格的,我想他也應該是個很了不起的人吧」
周伊沒有覺得任何的奇怪,以邢月的身手和處事的方式就能看出他的家人也絕對不是一般人。
「呵呵從我懂事以來我就沒有見過我父母親一眼,我是被我爺爺帶大的。」在听到周伊說到自己的父親時,邢月不由一聲輕笑,然後便緩緩的開口回答。
對于自己的父母親,邢月始終不想去說了那麼多,因為畢竟連他自己都知道的少的可憐。
「疼嗎?」感覺到邢月那話里傷感之意,周伊便出聲轉移了話題,。而那的手指依然沒有離開邢月的身體,就這麼輕輕的游走著,那感覺好像是在撫模一件曠世珍寶一樣。
「不疼。」被周伊那潤滑的手指,在身上模的飄飄欲仙,欲生欲死,邢月不由緩緩的閉上了眼楮,然後微微的出聲回答道。
「好了,我們起來去吃點東西吧。」听到邢月那詭異的回答之色,周伊立即停止了手上動作,然後快速的說完後,就準備起身穿衣服來。
「呃這樣不厚道吧,呵呵挑起了我的**就準備走人,哪有那麼好的事」邢月身上拉著周伊的手腕,然後一臉邪笑的對其的說道。
「哪有我只是只是餓了,想吃點東西。」看著對方那邪邪的笑容,周伊不有心里發慌,臉色微紅的對著邢月說道。
「想吃東西,呵呵好吧,其實我也想吃了。」邢月在邪邪的說話後,手上輕輕的一用力,周伊便撲到了邢月的懷里。
「啊不是說去吃東西嗎?」躺在邢月的懷里,周伊不由慌亂的問道。
「是呀,我們就吃香蕉,鮑魚吧。」邢月說完,一個翻身就將周伊壓在了上下,對其嘴里的紅唇就親了上去。
接下來,一段讓人熱血沸騰而又香汗淋灕的畫面,就再次的上演在了這偌大的床上。
一直都太陽高掛,邢月和周伊兩人才猶豫未盡的走出了房間,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用餐廳。
兩人各自點了一份既美味又營養的早餐後,便愉快的吃了起來。
「呵呵這個多吃點,補水的。」邢月將自己盤子里的蔬果用刀叉叉起一塊後,便在別有用意的語氣中,放到了周伊盤子里。
「你討厭」周伊白了對方一樣後,將邢月遞給自己蔬果一口放進了嘴里慢慢的嚼了起來。
「呵呵」
「叮鈴叮鈴」
就在邢月剛準備要說話的時候,口袋里電話卻突然的響起。
拿出電話一看,是水蟒打過來,邢月眉頭不由微微一皺,如果不是幫會里出了事,水蟒一般是不會給自己打來電話。
「喂什麼事。」邢月平靜的語氣,緩緩的對著手機開口道。
「邢少雄風酒吧被人砸了,而且範大膽至今也昏迷不醒」電話那頭傳來了水蟒低沉的聲音。
「嗯我知道了,今晚召集一下兄弟等我回來。」不是白天不好辦事,而是等自己回去,也差不已經是下午了,所以只好等到晚上了。
「怎麼了邢月。」看著沒有微微皺起的邢月,周伊不由擔心的開口詢問道。
「沒事可能我們的旅游要提前結束了。」邢月看著周伊,舒展開了自己那鄒著的眉頭,然後對著對方微微一笑道。
「哦其實我也想回去了。」看見對方不想說,周伊也沒繼續往下問,而是很通情達理的順著邢月說了下去。
「嗯,先吃完飯吧,呵呵」邢月說著便有給周伊叉了一些蔬果,然後微笑的說道。
很快,兩人便吃完了不算很早的早餐,然後收拾了東西退了房後,便開著車,急速的向著pj區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