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飯後,在于曉墨家和于媽兩人又聊了一些關于飯店的事後,邢月便和于曉墨兩人道了別,便走出了她們的家。
想著于小賢臨終的托付,邢月的內心不由一震揪心的疼,如果對方不是為了救自己,那說不定現在她們家也不是現在這樣的狀況了。
所以不管怎麼樣,邢月都要將于曉墨家里的狀況,慢慢的改變起來,讓她倆母女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
而在邢月走後,于媽便拉著于曉墨,開始問東問西,不過不管于媽怎麼問,那話題總是離不開邢月,讓得于曉墨不由非常的抓狂起來,心里狠的邢月,可以滴的出血來。
在下午兩點鐘左右的時候,邢月便來到了,‘飛魚酒吧’里,此時的酒吧里,除了服務員外,在無其他的顧客。
「水蟒在哪里呢。」邢月走到一個服務員的背,在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後,便對其輕聲的問道。
「你自己不會找」原本在低頭用手機聊妹子的那名服務員,在被別人拍了肩膀後,就有點不賴煩,而且對方還問自己問題,可當側過頭在看清是誰後,冷汗瞬間就從他的額頭冒出,一股恐懼之感,瞬間便灌滿了他的內心。
「呃水蟒沒在這里嗎?」對于對方的抬頭,邢月在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後,便繼續的開口問道。
「啊不是邢少,對不起我剛剛不知道是你,水蟒哥在我這就幫你叫。」那服務員此時內心害怕到了極致,對方可是殺人如麻,砍起人來,臉蛋兒上都還會掛起笑容的人,自己剛剛用那種語氣回答他,真是活膩了。
「邢少好!」
而旁邊的一些服務員,則和他相反,只見他們一臉崇拜之意的看著邢月,自從自己加入了星月門後,外面那些道上的朋友,那都很羨慕自己,地位瞬間就好像高出了不少。
「嗯,去吧。」邢月對著旁邊幾人點了點後,便繼續的對著眼前的那名服務員說道。
听到邢月的話,只見那名服務員在恭敬的對其點頭回答後,而那腳底好像裝了風火輪一樣,便快速的向著水蟒那邊跑去。
只見不到兩分鐘,水蟒便領著幾人,便快速了走了過來。
「邢少今天沒上課嗎?」在走進邢月之後,水蟒便微笑的對著邢月問道。
「沒有,我是有個事兒,想請你過來幫幫忙的。」邢月掏出兩根煙後,便遞給了水蟒一只。
「邢少這是說的什麼話,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就是,你這樣說,我還以為水蟒做錯什麼事了一樣呢,呵呵」在知道邢月的脾氣後,水蟒便一臉大笑的對其邢月開玩笑道。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我記得離海川學院不遠的那條街,也是我星月門的吧,哪里是不是有個空的門面,我想自己拿來用。」邢月在洗了一口煙以後,便緩緩的對其開口道。
「呵呵嗨這麼簡單事呀,星月門是邢少你的,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水蟒在听了邢月的話以後,不由一臉微笑的對著邢月回答道。
「呵呵竟然這樣,你就幫我按照飯店的模式來裝潢一下,而且樓上那的住房也幫我裝潢一下,盡量弄好一點,錢在著卡里,自己去取。」邢月說完,就從懷里拿出一張卡,然後向著水蟒遞了過去。
「呵呵邢少,這卡你就拿好吧,現在星月門旗下的產業,還是相當的可觀的,我們還在想幫邢少你買棟樓房呢,哪里還能在用老大掏錢的道理。」水蟒說完,也從口袋里,掏出幾張卡,然後很是恭敬的遞到了邢月的面前。
「呃這卡?」邢月疑惑的看著水蟒手里銀行卡,而他並沒有去接過的意思。
「這些都是這段時間的收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便分別存在了這幾張卡里,這些都是老大你的。」
「這些錢,還是你自己保管吧,如果有需要用用錢的地方,你就在拿出來吧,以便不時之需。」邢月吸著煙,微笑的對著水蟒說道。
「邢少你就拿著吧,現在對于星月門來說,那可是日進金斗,在說了,這麼多錢,我拿著,我會睡不著覺的。」說完,水蟒便錢那幾張銀行卡放在了,邢月一旁的吧台之上。
「那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先收下了。」邢月見對方都這麼說了,他也沒在推辭,其實對于錢這個東西,邢月不是那麼的感冒。
「那個飯館的事,我明天就去找人辦理。」水蟒在見邢月收下後,便才點上自己煙,然後慢慢的吸了起來。
「嗯那就麻煩你們了,呵呵。」听到水蟒這麼說,自己所答應于媽的事,那總算是完成了。
「邢少,在這樣說,那可就見外了呀。」
「嗯對了,我們的人沒有在外收保護費之類的事吧,我可想自己所說的話,來重復第二遍。」邢月的語氣極為的平淡,但是在在場的人,都可以感覺到,這話里有著不可違背之意。
「嗯邢少放心,對于那些小店的保護費我們已經沒在去收了,只是收的一些大型的場合。」听了邢月的話語,水蟒立即恭敬的回答著。
「嗯那就好,天鷹幫那邊有什麼動靜沒。」邢月在點了點之後,便隨即對著水蟒問起了天鷹幫的時來。
「已經按照邢少的吩咐,對于天鷹幫的活動,我們已經全面的觀察了起來,最近他們都忙著收復周邊的一些小幫派,不過我們得到可靠消息,.最近他們好像要去海口,收買一批軍火」水蟒向著邢月回答著,最近他們說得到一些消息。
「哦軍火呵呵有意思,在暗中觀察一下,不要打草驚蛇,最後把準確的時間和交易的地方告訴我就可以了,至于收編小幫派,那就讓他們去收編吧,這些都是牆頭草,誰的風力強,他們就會放誰的大腿下面鑽。」
邢月在吐出一縷青煙後,嘴角之上便又勾勒出一抹邪邪的笑容來。
「嗯,知道了,請邢少放心,在掌握了時間地點後,便立馬的通知你。」水蟒看著對面的邢月,眼里充滿了恭敬與崇拜之色。
「嗯那你們先忙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邢月說完,便站起身來,向著外面走去,而留給水蟒他們的便是一個不斷在內心深處,不停變的高大、瀟灑、孤傲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