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月的話剛一落,水蟒便就接過話來。「由于上次海川事件,這段時間他們便沒有異動,不過據我們得來的可靠消息,他們的交易可能就在這幾天,因為軍火方那邊可不能等這麼久。」
「呃那就好,這幾天跟緊點。」听完水蟒的匯報,邢月便對其點了點頭道。
「嗯,知道了。」
「對了,那冉亮可有消息沒?」邢月此時才突然想起,那青龍幫之子,在青龍幫滅亡後,就一直不見蹤影了,所以不由的開口詢問道。
「消失了。」被邢月問起後,水蟒便快速的回答道。
「消失了?」听完水蟒的回答,邢月眾人不由驚異的開口道。
「對,就是消失了,從警局一出來,就和王沖等人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對于青龍幫的殘余之士,在邢月上次稍稍提過後,水蟒就特別注意,而冉亮更是一個狠角色,所以水蟒便特意留意著,只是最後也依然一無所獲。
「嗯,我知道了。」邢月在微微皺了一下眉後,便很快的舒展開來,消失最好,只要不犯到我頭上,不然他也不建議自己的手上又多上一條人命。
「邢少還有一件事,我得像你匯報一下。」見邢月說完後,水蟒有繼續的對其開口說道。
「嗯,說吧。」邢月聞言,便緩緩的對其說道。
「那就是,還有一個多月,以為三年舉行一次的**‘群英大會’便要開始了,這次我們星月門也收到了邀請,你看我們去還是」水蟒慢慢的回答著。
「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大會?」邢月眾人疑惑的看著水蟒。
「簡單的來說,就是大家聚集在一起,重新分刮地盤的大會,不過說白了,這個大會都是對大幫派有利,至于那些小的幫派,那就只有被吞刮的份了。以前都是青龍幫舉辦的,現在由天鷹幫來代替了。」看著眾人的目光,水蟒便索性一次性說完了,著被人盯著的感覺,總是覺得怪怪的。
「去我們當然去。」听完後,邢月的臉上便浮現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嗯,我知道了,對了,邢少,你上叫我裝修的那個家飯店已經快要完工了,你什麼時候去看看吧?」在看了邢月一眼後,水蟒便開口說道。
「哦還挺快的嘛。」邢月听完,對其微微一笑。
「飯店?邢少怎麼沒听你提起過呢?」遲帥等人在听完兩人的對話後,便疑惑的看著邢月。
「呵呵幫一個朋友搞的。」看著眾人那疑惑的目光,邢月便微笑的開口說道。
「朋友,是男是女。」
「還有嫂子們知道嗎?」
「不會又是你的小情人吧?」
「」
見邢月那微笑的臉頰,眾人那鋪天蓋地的聲音便再次對著邢月鋪面而來。
「作為男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八卦呀。」看著他們一副副壞笑的嘴臉,邢月不由鄙視的對其眾人說道。
「呃你不知道八卦也是男人的專屬權利嗎?」金仁彬一副認真的表情,緩緩的對其邢月說道。
「呃我只給你們兩天的時間,選好自己的人,然後挨個挨個的接受殘虐吧。」邢月不和他們繼續理論下去,臉上浮現出一抹‘殘忍’之意,然後便轉移的話題。
「那我沒上課的怎麼辦?」彭宇在听完後,便一臉疑惑的對其詢問道。
「呵呵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會幫你們請假,假期直到我滿意為止。」說完,邢月那邪笑之意便更加的殘忍了。
看著邢月那殘忍的邪笑之意,在聯想到左輪那冷酷無情的表情,他們依稀的可以看見,在接下來的日子,絕對是一場噩夢,甚至會更加的恐怖與變態。
「好了,你們自己玩一會兒吧!我就先走了。」在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後,邢月便起身站了起來,然後拍了拍自己**後,並對其緩緩的開口道。
「呃邢少,你不玩一會兒,馬上就要營業了喲。」見邢月站了起來後,水蟒一行人也快速的跟著站了起來。
「不了,你們玩吧,我還有點事。」對于眾人的挽留之意,邢月搖了搖頭後,便委婉的拒絕道。
「那好吧。」
听完後,邢月便慢慢的走出了酒吧,一個人便又開始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老爸、老媽你們到底去了那里,是有事走不開,還是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來,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你們的消息呢,即使連你的兄弟都不知道你去了那里?
消失長達十幾年,無非就三種可能,一是自己藏起來,不想見外人,可為什麼他們要把自己藏起來呢,難道在躲避一個強大的敵人嗎?
不過這種可能是完全不可能的,邢家的人,即使敵人在怎麼強大,心里也不由躲起來的念頭,即使是死,也絕對不可能。
第一種可能很快就被邢月在心里給否決了。
第二種可能,便是已經死去,不然怎麼都十幾年了,還了無音訊呢,想到這里邢月的心中便涌起了一股傷感之意,希望自己猜錯了吧。
而第三種可能,也是最可信的一種可能,就是被一股強大的勢力給關押在了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以至于其他的人都找不到,這種可能到目前為止是最可信的一條,只是自己的父親到底得罪了哪股勢力,
邢月在腦海里,快速的過濾著極為可能的關押自己父親,的龐大勢力,可是在半響過後,邢月便無奈的放棄了,因為他實在是想不到能有那股勢力能關押自己那強大而又恐怖的父親。
難道在世上還有自己未知的一些隱秘又有強大的勢力嗎?想到這里,邢月不由為之一愣,如果正是那樣,自己要怎麼才能找出那股勢力呢?
想到這些事後,邢月感覺自己頭都好像大了很多,最後拿出一根煙,點上,然後在最後狠狠的吸了一口,在緩緩的吐出青煙過後,邢月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冷笑。
最後看著手指間那正在燃燒的煙頭。「哼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樣的話,既然我找不到你,那我便將這潭水攪渾,我就不信你不會來找我。」
「只要你們沒有死,即使對方強大讓人窒息,我必定會讓他們連跪下來道歉的機會都沒有,得罪了邢家的人,那結果之會是一條通往滅亡的道路。」
在冷冷的說完之後,邢月便拋開了此時腦海的一團亂麻,震了震精神,讓得自己瞬間精神抖擻了起來,然後吸著煙慢慢的繼續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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