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看著對方那眉宇之間的狠意,邢月便知道對方那要殺之人一定是個不一般的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以藍蝶會如今的人脈,會有對方殺不了的人物,但是邢月依然沒有任何的猶豫的便對其回答道。
看著邢月回答的如此爽快,鄭秀晶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驚訝之色。「你就不問問,我想讓你殺誰。」
「呵呵我說過,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麼朋友的想殺人,不管對方是誰,那便就是我邢月要殺之人。」看著對方雙眼,邢月回答的及其認真,沒有一絲是開玩笑之意。
听到邢月這麼一說,鄭秀晶不由又一震,看來對方的崛起並不是偶然,能將朋友看得如同自己一般,那有何愁自己不會壯大呢!
「好,如果你能將他的人頭提到我的面前來,這帝王城便就是你,在你來接管之前,我幫依然幫你照看著。」看著邢月的俊臉,鄭秀晶不由對其狠狠的的說道,當然她的這個狠是對那要殺之人的恨意,和邢月半點關系都沒有。
看來對方對那人的恨意可不是一般呀,在淡淡想完之後,邢月便緩緩的對其問出。「對方叫什麼。」
「鄧成金,sh市的副政委。」在邢月問完後,他便仿佛的听到在鄭秀晶說話的時候,她的牙骨被自己咬的咯咯直響。
難怪以對方如今的地位,也難以殺掉那個叫鄧成金人,原來對方是政府的人呀,邢月在想明白過來以後不由微微一笑,
帶著一點八卦之意,便對著鄭秀晶詢問道︰「看來,你對那人恨之入骨呀!」
「豈能用恨之入骨,滅門之仇,不共戴天。」在邢月問完後,只見鄭秀晶那嬌艷的臉蛋上竟然浮現出一抹猙獰之色。
原本鄭秀晶的家也是相當美好、幸福的,那是的她才剛滿十歲,本來可以在這充滿幸福的家里,慢慢的長大成人,可是就在十多年前的一個夜里,家里突然闖進二十來名黑衣人,不分青紅皂白,也不問世事的就在她家里一通亂砍,
她的爸爸、媽媽、兩個姐姐,以及家里的兩個保姆都就這樣被對方砍殺,要不是那天晚上被自己媽媽藏進地下室里,那可以她也一樣被那群人亂刀砍死,
而躲在地下室她通過門縫,他看清了幾個人的面空,並牢牢的記在了腦海里,而在躲過一劫的她,在街頭流浪了十來天後,就這她快要被餓死的時候,
她便遇到轉折她命運的貴人,在那貴人手里,她學了一生可以生存下來的本領,長大後,她通過的長相優勢,對人賣笑,便慢慢的使自己壯大了起來,最後找到了當年闖入她家殺人的那批人,從他們那里得知,原來這一切的慫恿者,
便是那鄧成金所為,當年他和自己父親都在為政府做事,而他父親又在不經意間,抓了對方把柄,所以才讓對方起來殺人之心,
可是在得知這一消息後,那鄧成金便已經成為了sh市的副政委了,而她又找了許多有勢力的人,想去殺了他,可是礙于對方身份地位,沒有一人敢動手,而她自己也應為重重原因,都沒能有殺對方的機會,所以就這麼一直耐心等著,等著有敢殺了那鄧成金之人的出現,
而恰好,邢月就她要等待的人,所以才不由開出這個條件。
「好,明天早上,我將那鄧成金的人頭,送到你面前,這個帝王城依然是你的,但是我希望我們能成為真正的朋友。」其實邢月現在的目的不是想佔有這個帝王城,而想拉攏這個人脈廣大的鄭秀晶,如果她能和自己站在一條線,那對于以後自己來這里發展的時候,就要輕松許多。
「你不要帝王城,而是想和我成為朋友?」看著邢月那一臉真誠的表情,鄭秀晶不要嬌軀一震,成為朋友,朋友,他想和我做朋友
「對,朋友,能將自己的性命交給對方的朋友。」在鄭秀晶疑惑的說完後,邢月便又再一次的肯定道。
「好,即使你有沒有將對方殺死,你這個朋友我都交定了。」在道上混久了,即使像鄭秀晶這樣的美嬌郎,都不由多出了一份男兒氣概。
「呵呵就這麼說定了,明早人頭我一定幫你送上。」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邢月不由對其一笑道。
看著一臉笑意的邢月,鄭秀晶不由也甜甜一笑,好像剛剛那股承重的心情被對方的微笑給帶走了一般「呵呵那明早我就在這里等你的好消息。」
「沒問題。」在又輕輕的喝了一小口酒水後,邢月便對其點頭回答道。
最後兩人又在房間里聊了將近有一個多小時後,邢月便起身離開,向著酒吧下走去。
看著邢月離開後,鄭秀晶一人獨自坐著沙發之上,目光依舊注視著剛剛邢月離開的大門處,嘴里並輕輕的自語著。
「朋友,這是多麼熟悉又陌生的字眼呀,已經好多年沒人對我這麼說了,朋友,我等你回來。」
當邢月出現酒吧內的那一刻,原本那些跳的正嗨的人,都不由停下了身上的動作,然後面帶震驚之色的看著邢月,
在他們想來,對方現在肯定是橫尸街頭了吧,這麼會又安然的出現在酒吧內呢。
對于周圍人的目光與表情,邢月沒有理會,而是徑直來到了左輪他們是身邊,然後對著他們緩緩說道;「先出去在說吧。」
說完邢月便率先向著外面走去,而左輪、丁一幾人便默默的跟隨在其後,最後當邢月幾人消失在酒吧門口後,大廳的人便如無其事的再一次的扭動起來身體來。
「邢少談好了嗎?」在走出帝王城之後,金仁彬便率先的對著邢月開口問道。
「恩,談好了,不過現在我們要去殺一個人,這筆買賣才算真的談好了。」在听了金仁彬的話後,邢月便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微笑的頂著眾人,緩緩的說道。
「哦,道上的人?」看著邢月那微笑的表情,遲帥也不由對其開口詢問道。
「呵呵不是道上的人,而是吃著皇糧的人。」邢月依然微笑的對其回答道。
「額吃皇糧,官道上的人。」這次除了左輪外,大家都異口同聲的對其問道。
「怎麼,不敢?」看著幾人的表情,邢月不由調侃道。
「切,有什麼不敢,走吧,誰怕誰。」
在幾人說完後,邢月便沒有在說什麼,而是在微微一笑後,便繼續的往前走著,很快大家都跟著邢月身後,最後便消失在幸福街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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