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茉莉擁住南風的瞬間,南風順勢而下,將小茉莉壓在了自己身體下面。
不過這次和上次有所不同,在下壓的時候,南風並未忘記將自己的兩臂撐在炕上。只是胸部輕輕的接觸到了小茉莉的酥胸,盡管如此,小茉莉還是發出了聲舒爽的叫聲。
南風听的心動,忍不住伸出了手撫模到了小茉莉的酥胸之上。小茉莉嬌滴滴的喊道︰「南風哥,重點。」
南風心中雖然好奇,心想上次就是太重了反而弄疼了他,可這個小妮子這一次反倒讓自己重一點,莫非上次還有什麼原因不成?不過在這個時候,容不得南風多想些什麼,只是將手上的力度放重了些。
不過今天南風倒也記得件事情,那就是利用這個功夫幫自己提高自身的功力,他腦海中早已經將《陰陽聖典》所載之物記得滾瓜爛熟。
南風雖然練起其他的功夫不是很努力,但這門功夫卻練起來非常輕松,加上自己天性並非愚鈍,修煉起來更加是得心應手。
心里想到之後南風立即將書中所記內容在腦海中一頁頁的翻出來,然後尋到了適合的法子,這才緩慢運氣,在兩個人纏綿在一起的時候發功修煉起來。
當然小茉莉根本無從知道,南風這樣也是在練就一門獨門絕技。
隨著南風手上的力度加大,小茉莉嘴中的嚶嚀聲更加響亮。南風听的心里就像是萬條毛毛蟲在不斷爬動,索性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了小茉莉的身體上。
這次小茉莉沒有絲毫的反抗,只是靜靜的趴著,南風看見小茉莉閉著眼楮,不覺將自己的雙唇分開,緩緩吻上了小茉莉的眼楮。
小茉莉忽然感覺到自己的眼皮一熱,睜開眼楮再來看的時候,發現竟然是一條淡淡紅色的玩意,因為距離太近,小茉莉並沒有瞬間發現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嚇得叫出了聲。
南風被小茉莉這一聲嚇了個夠嗆,猛的起身之後首先就是朝著門口望去,卻沒有發現任何不同尋常之處,隨即有望向了窗口,但也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南風起身的時候小茉莉這才發現自己看到的並不是其他東西,而是南風的舌頭,在瞧南風驚慌失措的模樣,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南風哥,你怕啥哩?」小茉莉瞧著南風嘿嘿笑著說道。
南風瞧著小妮子紅潤的小臉蛋兒,在看看眼神中流露出的神色毫無恐懼之意,隨即問道︰「那你剛才叫什麼哩?」
小茉莉紅著臉蛋兒嘿嘿笑道︰「南風哥,俺剛才看見你的舌頭了。你以為俺喊什麼哩?」
南風覺得無奈,心想瞧見人的舌頭有啥大驚小怪的,那待會兒等你瞧見俺的小小風,那還不嚇尿了褲子啊?不過此話南風只是心里想想罷了,哪里敢直接說出口來。
南風听見小茉莉問他,微笑道︰「俺還以為有人來了呢。」
南風隨口說道,本來他還想說些什麼的,但小小風在自己褲襠里再也忍不住了,只希望從褲襠里彈出來,瞧瞧外面的景兒。
他正要俯身下去,哪料到小茉莉卻是半點兒也不著急,只是將南風正準備吻上自己香唇的那張嘴給堵上了,嘿嘿笑著問道︰「南風哥,有人來了也不至于這麼怕吧?難不成自己男人和自己女人在一起親親也不成啊?」
小茉莉將此話說完,南風哈哈笑道︰「這話說的對,不過小茉莉,你是知道的,你現在只是俺的未婚妻,並不是俺真正的媳婦。再說了,村里人只知道俺準備娶你,並不知道這當中的原因。你娘和你未來的爹將這件事情的保密工作的太好了,根本沒有其他一個人知道。俺想他們心中還肯定播著什麼小算盤。」
其實當南風知道梁寡婦和老趙將這件事情並未透露給村里其他任何一個人的時候,南風早就猜到了這兩個人想的是什麼。
梁寡婦雖然是個婦道人家,但心眼頗多。現在自己只有這樣一個女兒,含辛茹苦將她養大不說,而且還供她上學,一直上到了高中。
不過現下自己實在想不出啥變錢的法子,更何況自己這女兒上大學不像是在高中,每周只給十來塊錢的生活費,在家里面背上些饅頭就成的。
上大學對于農村家庭來說那絕對是硬頭子,手里面沒有幾個錢誰敢讓自己的兒女去上大學。更何況現在分配工作還這麼艱難。
雖然在自己村子里大學生非常稀罕,那只是因為自己村子地方不好,太窮。一般人家將孩子供到初中畢業後就讓她回家來了,還有些直接是喊回家里種田或者領到大點的城市打工。
有點兒奔頭的孩子不用家里人領,初中畢業之前就聯系好了活兒,和幾個朋友就直接出去了。
當然也有些被騙了的,不過在這個村子里,被騙的孩子都不會選擇回村里。因為太丟臉,他們要麼去別的地方另謀生計,要麼直接去更遠的地兒直接永遠不選擇回家。
小茉莉曾經記得一個朋友給自己說過這麼幾句話︰「安寧縣之所以叫做安寧縣,是因為根本沒有事情讓它沸騰起來,涼水鄉之所以叫做涼水鄉,只是因為這兒人們只能喝涼水過日子,當然俺們青竹村嗎?很簡單,兩袖清風,除過這漫山遍野有竹子,你還能瞧得見些啥?但只要從這兒走出去,外面的世界可美得很。」
小茉莉的這個同學也是個女娃子,名叫王小玲,和小茉莉年齡相仿,而且是同一個村子長大。只不過是初中畢業後就在也沒有讀書,直接外出打工去了。
一年前回來過一次,看上去已經和以前判若兩人,嘴里雖然說得是流利的普通話,就像是關老師說話那樣,但說出的話是不是帶些髒字。
而且回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手機,小茉莉只是听說這個手機很貴,要兩三千塊錢,听名字好像是叫做什麼隻果。不過小茉莉不稀罕,因為她手里面拿的這個玩意兒還沒有自己村子里商店中的座機電話好使。
而且商店里的座機電話花費也相當便宜,一分鐘只要三毛錢。那麼就算是打十萬分鐘才三千塊錢。更何況自己哪里來的這麼多時間去打電話呢?
村子里自然也有些老年人不明白,嘴里只是在罵︰「這敗家小妖精,(因為回來的時候王小玲頭發染成了紅顏色,所以村里大部分人就開始這樣稱呼了。)那三千塊錢買些啥不好,偏偏買個隻果,也不知道轉了幾個臭錢,竟然這樣糟踐。」
雖然村里人罵著,但是王小玲母親覺得臉上光彩,心想自己女兒啥也沒有出的門,回來的時候大包小包給自己家中賣了那麼些東西,而且還拿回來了五千塊錢,交給了他們。
王小玲的父親和王二田父親是堂兄弟,王二田將村里人說王小玲的事情給自己的父親王康說了之後王康去找王小玲的父親念叨,不過王小玲的父親被自己女兒交出來的錢財迷昏了頭,將村里人說的事情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王康這個人在村子里還算有點兒學識,況且在深圳呆過幾年,不過也是在工地上。但他們的包工頭是個豪爽的北方漢子,年輕人,而且王康也會說話,沒多時就在工地上混的風生水起。
因為包工頭看得起,所以常和王康在一起喝酒,喝完酒偶爾也會畫上三四百元請王康去捏捏腳。
當然,去的肯定不是那種正規的地方,其中有好幾次叫的都是十八九歲的小女圭女圭。老王這人剛開始還感覺到不好意思,心想這些小女圭女圭都和自己兒子年紀差不上下,怎麼可以干這種事情。
可這些小女圭女圭只看錢,根本不看人。他們收了包工頭的錢,自然要將包工頭的客人照看的舒舒服服,根本不管眼前的人是比自己大還是比自己小。
之後老王徹底玩開了,就和包工頭又去過幾次。就在期間包工頭給老王說這些小女圭女圭賺的錢比他都還要多。而且包工頭告訴老王這些女娃子大部分都是從窮山僻壤中來的,只要是見了錢就喜歡的不行。
老王不信,說這樣一次大概需要多少錢?當包工頭說出來的時候老王徹底震驚了。自己每天早工地上只能賺到一百來塊錢,但是這小女圭女圭在床上不到一個小時時間就能賺個三四百。那一個月下來賺的錢還了得?
不過這在老王看來究竟是虧仙人的事情,就算是賺的錢再多,也不干淨。後來工地上出了事情,老王就回來了。
但老王听說自己的佷女在一年時間里穿金戴銀的回來了,自然而然想到了哪方面去。
王康給自己大哥說了,大哥不听王康自然也沒辦法,只能就此作罷。自此以後王小玲直到現在也沒有回過一趟家門。
不過小茉莉畢竟和王小玲在一起長大,不管听到關于王小玲的那些風言風語,她自然是不會相信的。只是想著這個姑娘能早點兒回來,到時候最好是能給她說道說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