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在小茉莉身上不斷的模索著,可等自己的手模到了小茉莉**時候兩條眉頭徹底皺在了一起。
南風心中念叨著︰「這怎麼不對勁兒啊?好像還有啥東西。」
南風好奇,低頭將小茉莉的牛仔褲拉開了條縫隙去看,說料到白色的紙巾立馬閃現在了南風的眼前。
小茉莉睡在炕上咯咯的笑著,瞧著南風沮喪的面孔問道︰「咋了?怎麼不弄了嗎?」
南風沉吟了幾聲,嘆了口氣說︰「看來俺師傅真的是恨透俺了,這麼沒出息的熊徒弟留著還干啥?」
小茉莉自然好奇,心想這小子說的又是啥話?隨即問道︰「你這又是在說啥哩?」
南風嘿嘿笑道︰「俺沒說啥,只是說俺師傅恨透了俺,你說俺師傅是不是應該恨俺啊?」
小茉莉覺得這話說得好生沒有道理,現在是自己的生理期到了才會這樣,可南風為什麼要說自己師傅恨他呢?小茉莉心有不解,自然開口就問︰「你要給俺說你就說清楚,別這麼含含糊糊的。要不然俺可真的是以後不會理你了啊?」
小茉莉說完,南風轉過頭靜靜的看著小茉莉的紅臉蛋兒,壞壞的笑著說道︰「你的這個來的可真不是時候,俺昨天晚上夢到俺師傅說你辦啥事都辦不成?還能弄個啥。今天看來師傅這話是靈驗了,俺這果然是辦啥事都不行。」
小茉莉還沒等南風說完,不知應該生氣還是應該去笑,只是狠狠的瞪了南風一眼說道︰「以俺瞧啊,如果你師父說這話,那就證明了個問題,你師父是大老不正經,你是小老不正經。這樣一大一些,豈不是好些?」
南風哈哈笑道︰「這樣果真是很好,很好。」
沒辦法和小茉莉做那事情,但讓小茉莉用嘴來小茉莉現在指定會那鞋底來扇自己耳光子,這點南風格外清楚。
如果就這樣抱著親吻,小小風在南風的褲襠里面瞎鬧騰,南風更是受不了。想到這兒,南風索性將小茉莉伏了起來,然後帶著小茉莉去了後山采了些蘑菇,然後讓小茉莉帶回了家去。
因為前兩天張繼發和老張兩人采的蘑菇給自己留了些,南風覺得味道還不錯,心想自己以前咋就沒有發現哩?
不過送小茉莉下山的時候很明顯小茉莉不想自己個兒一個下去,但南風心想如果自己送小茉莉下山,那麼梁寡婦肯定會讓自己在他家里住。到時候自己和小茉莉睡在一起,小茉莉現在正在生理期,又不能干那個事情,那自己豈不是會被活生生的憋死了?
沒想到正在這個時候,老趙的破鑼嗓子又在不遠處喊了起來。
「南風!南風!」老趙氣喘吁吁的在山下不遠處大聲的喊著。
老趙本來想等到了道觀大門口在喊得,但是到了山腰處的時候听見小茉莉和南風說話,自己最近這幾天晚上只要有時間就和梁寡婦膩歪在一起。
老趙畢竟現年四十多歲,有好幾年和女人沒有做過這事情,再加上梁寡婦性1欲足,每次都是和老趙兩人搞得死去活來這才休息。
老趙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以前爬這座小山休息都不用休息,現在爬竟然剛到了山腰就氣喘吁吁,不再想朝著山上奔去。
「啥事兒啊老趙叔,你上山來說吧。」南風听見老趙在山下喊,自然應聲喊道。
老趙听見南風應聲,知道自己想要像以前一樣輕松的爬上山頂肯定是不成了,索性腿一彎一**蹲在在了地上,這才繼續喊道︰「你個臭小子趕緊給俺下來,俺有要事要和你小子商議哩。」
南風听見此話,心想這老趙能有啥要事能和俺商議呢?帶著這份好奇,南風帶著小茉莉緩步朝著山下走去,走了約莫十五分鐘個,這才看見老趙蹲在一棵被砍掉的大樹旁邊抽著旱煙,額頭上還布滿著許些汗珠。
南風畢竟是個醫生,瞧見老趙這模樣,嘴角露出絲絲詭異的笑容瞧著老趙說道︰「老趙叔,這田地雖好,也犯不著讓您老人家每天晚上都那麼用心耕耘啊!瞧你這身體,現在都累成啥樣子了?」
老趙听見南風這樣說,自然是又羞又憤,嘴里剛吸進去的煙霧竟然直接吸進了自己的肺里。老趙開始猛烈地咳嗽了起來,南風在邊上看著俯身去給老趙開始捶背。
沒想到小茉莉根本沒明白南風這話的意思,只是瞧著老趙被嗆著的樣子搞笑,隨即笑著說道︰「老趙叔,您這耕地咋的是晚上耕啊,瞧得著嗎?」
老趙還沒說出口,只瞧見南風說道︰「你不知道,老趙叔是借著月光,晚上涼快,月兌光了膀子干起活兒來才有勁啊!」
老趙听完南風此話,更是氣的一愣一愣,但卻不知道怎麼反駁,正想開口去罵,南風竟然關切的瞧著自己問道︰「老趙叔,回頭俺給你開付方子,俺知道你好喝酒,然後泡壺藥酒每天喝點兒就好了。確保您干活的時候生龍活虎。」
老趙听完,欣喜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不成?」
南風瞧著老趙臉上欣喜的笑容,嘿嘿笑道︰「這個自然是真的了,還能是假的不成?」
老趙听見自己的身體過不了多久還是會和以前那樣生龍活虎,心中自然開心,對南風剛才所說的話自然也是只字不提。
「老趙叔,你剛才說有啥重要的事情要與俺商議哩,到底是啥事情哩?」南風瞧著老趙問道。
老趙本來這段時間因為事情太多就給搞糊涂了,而且加上剛才南風那些話在小茉莉面前說,老趙的心髒跳得更是厲害了,只是瞧著南風臉上若有所思的抬起了頭來,接著緩聲說道︰「讓俺想想,你小子幾句話說的俺把這重要的事情咋全都忘了。」
南風笑道︰「老趙叔這可真的是日理萬機啊,白天要忙村里的事情,晚上還要忙地里的活兒,真是辛苦了。」
老趙和南風其實早已經非常熟悉,而且兩個人關系非常好,雖然年齡懸殊巨大,但老趙和南風總是能談到一起去。兩個人在有人的時候都是以叔佷相稱,但所說的話全都是些有違叔佷常規的話語。
如果不是老趙心想著以後眼前這小子要喊自己聲老丈人,那老趙完全可以和以前一樣配這個熊孩子亂說,但現在自己想要亂說肯定不成了,只能听著這個孩子亂說。自己想要制止可也不好意思,畢竟現在他和梁寡婦還沒有結婚,沒有領到那張紅皮皮的本本。
「這熊孩子,在給俺說干地里活兒的事情俺可真的要跟你急了啊?」老趙無奈之下只能義正言辭的瞧著南風說道。
南風心想估模著著老家伙是因為想著以後就是俺的老丈人了,所以才不肯和自己說笑的吧。
想到此處,南風自然也不過多去開這樣的玩笑,但是小茉莉可是听的好奇,隨即笑著問道︰「老趙叔,不就是晚上耕地嗎?有啥大不了的,您這樣做真的還倒是能夠涼快些哩。」
老趙听見小茉莉這話,簡直是苦不堪言,只能隱忍心中的憤怒,笑著說道︰「話雖如此,但說出去畢竟不好,你們兩人誰也不準在提這件事情啊,誰在說俺真的和誰急啊!」
小茉莉听見這話感覺到有點兒無語,朝著南風做了個鬼臉,只瞧見南風笑的還是開心,好像眼前嘩啦從天上掉下來了幾百萬似地,嘴都何不攏了。
「到底想到了沒有啊老趙叔,沒想到的話我可就先上山睡覺去了啊。」南風說著就準備轉身離去,誰知道老趙忽然開口說出了話來。
「俺想起來了,今天早晨咱鄉里打來了電話,說是鄉衛生所所長給鄉里請假,讓鄉里批準一天的假期,帶一些醫生要來你的道觀中學習針灸技術,希望你能夠指點指點,讓俺來給你說道說道。」老趙嘿嘿的笑著說。
「啥?你說鄉里衛生所的人要來?還讓俺給教教針灸的活兒?」南風不可思議的驚問道。
老趙嘿嘿笑道︰「俺也沒想到,雖說這鄉長是俺二哥吧,但還從來沒有求俺辦過任何事情,沒想到這次俺哥說完之後竟然說權當是他讓自己來給你說道說道的。你小子可給咱青竹村長臉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