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南風進去之後,謝晉宏已經給張曉芳的酒杯中倒上了酒。
沒想到剛剛倒進杯子里面,張曉芳直接來了句︰「紅酒,我並不是多麼喜歡。不過也可以……」
「我去!這不是張大嘴還要其他的酒水嗎?」謝晉宏心中立馬想到。
不過謝晉宏既然已經將這個意思听得非常清楚了,肯定是要換酒水了。
「不知道張記者想喝點兒什麼啊?」謝晉宏微笑著問道。
張曉芳笑呵呵的說︰「謝大哥,你就別喊我張記者了,讓我總听上去好像有點兒乖乖的,你還是直接喊我小張或者其他的吧。這樣听上去更加親近些,至于喝什麼,讓我想想?除過紅酒之外,其他的什麼也都行,就算是白酒我也不會介意。」
听到張曉芳居然這麼豪爽,謝晉宏自然是一不做二不休,立馬喊道︰「服務員,上兩瓶茅台。」
「我去!茅台?自己沒有听錯吧?」南風心中問著自己。
南風長這麼大了,在自己師父活著的時候,白酒最多也就是喝十幾塊錢的。等到自己師父掛了之後,自己喝酒的檔次算是提高了,每次都是三十塊錢左右。
所以茅台這種酒,對于南風來說也算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沒想到今天謝晉宏竟然這麼豪爽,就算是以前謝晉宏請客,也沒有這麼大方過,在看看今天,謝晉宏竟然能夠這麼大方,可真的是讓南風沒有想到。
「謝大哥,今天檔次怎麼這麼高啊?」南風嘴中不覺說道。
謝晉宏開懷笑道︰「這個可並不是我檔次高啊,你也不看看今天陪我們喝酒的是誰?」
對于這種貴賓級別的待遇,張曉芳也算是經常有的,早都已經習以為常。隨即笑著說道︰「大家平時喝什麼就來什麼吧,也不必要搞特殊。」
等到桌上的菜上齊之後,三個人一瓶白酒已經喝完了。謝晉宏雖然酒量不錯,但餓了足足一早晨,肚子里半點兒東西都沒有,就這樣喝了三兩多白酒,頭里面自然是感覺到有點兒暈眩。
不過眼前在怎麼說都有這樣的美女扛著,現在自己倒下肯定是說不過去的。所以謝晉宏只能硬撐著。
可是在看看南風和張曉芳兩個人,竟然全都是面不改色,談笑自若。謝晉宏心中可是一愣一愣的,心想自己這個月的工資,看來是保不住了。
看這兩個人的酒量,白酒絕對是按斤來算的,自己的工資就那麼點兒……
謝晉宏心中越想越感覺到自己剛才嘴賤,說什麼酒不好,偏偏說什麼茅台?可是想想,自己剛開始要茅台也是有原因的,南風的酒量謝晉宏心中也算是比較清楚的,在說這麼名貴的酒,南風自然也是曉得價格。就算是酒量在好,也不可能扯開肚子去喝啊?
張曉芳呢,只是個女人,就算是厲害,估計也就是白酒半斤倒。
但這次,謝晉宏的如意算盤可算是敲空了。沒想到這兩個家伙竟然酒量如此超群。
不過想想這到底是為了自己的工作,就算是廢掉自己兩個月的工資,謝晉宏也只能干忍著。
等到幾個人吃完飯,三個人整整喝了四瓶酒,謝晉宏也早已經喝的不成人樣,整個人被自己的手下給抬回家去了。
而南風和張曉芳兩個人,也已經酒喝到了七成醉。兩個人勾肩搭背走在一起,談的是興高采烈。
出門之後,看看時間已經是四點多鐘,南風直接將張曉芳帶到了外面的燒烤攤上面,兩個人吃了點兒燒烤。
之後張曉芳竟然提議說要和南風去唱歌,南風這時候酒已經醉著,還管什麼自己會不會唱歌,兩個人直接朝著KTV搖搖晃晃的走了去。
本來張曉芳大大小小還算是個名人,但是現在這樣子,就算是有人認出來,也沒有願意相信。這樣一來,自然也少去了很多的麻煩。
兩個人從KTV進去之後,唱歌的事情自然是張曉芳來了。張曉芳藝術學院畢業,雖然專業並不是音樂,可是她對于音樂的天賦,還是非常高的。
而南風,只管在旁邊听著。微微的躺在沙發上,手中端著瓶啤酒,繼續喝著。
張曉芳唱了會兒之後,自己一個人始終感覺到沒有什麼意思,隨即放下了手中的麥,再次和南風拼酒拼到了一起。
「曉芳啊!說實話,我……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你今年已經二十七歲了,我總是感覺到你今年最多也就是二十一二歲,哪里想到你……哈哈,真的沒有想到。」南風前言不搭後語,舌根有點兒發硬的說道。
張曉芳自然也是醉意十足,靠在南風的身邊,笑了會兒之後說︰「別說我了,今天可真的是難為死我了,你這名字也真的好奇怪啊!南風,那你兄弟是不是……是不是叫做北風啊?」
「你錯了,看來你是醉了,真的醉了,我姓南,就算是我有兄弟,那也應該是姓南啊?怎麼會姓北啊?」南風哈哈笑道。
張曉芳抬起頭想了想,然後說道︰「滾蛋,我說姓北就姓北,這樣多好听啊。到時候你兒子在叫做東風,你兄弟的兒子在叫做……叫做西風。東南西北風,你們家可就湊全了!」
听到張曉芳這樣說,南風壞壞的笑著說道︰「可惜沒人和我生兒子,就是不知道曉芳姐姐你願不願意了?」
張曉芳為了自己的工作,直接嫁給了省電視台的總監,要知道這個老家伙已經五十多歲,而且因為年輕的時候玩過的女人太多了,所以現在掏空了身體,晚上總是體力不支。
所以張曉芳和這個老家伙結婚這麼長時間了,張曉芳還是肚子里面連個蛋都沒有。
張曉芳本來就喜歡孩子,現在都已經二十七歲了,正好是結婚生孩子的最佳年齡。可是自己男人不給力,她一個人怎麼能夠造出來個孩子?
更何況張曉芳是個女人,常年**空虛,沒有什麼東西來充實充實,怎麼會不感覺到寂寞難耐呢?
現在看到南風這樣精壯的小伙子,而且因為酒精的作用,她的整個心髒更是撲通撲通的直跳。
「這個……我就怕你不會啊!」張曉芳含情脈脈的說道。
南風頓時來了精神,听到張曉芳如此說,南風知道這事情肯定是有戲了,隨即壞壞的笑著說道︰「怎麼樣?不信的話你就試試?」
張曉芳受到這樣的刺激,心中雖然清醒了點兒,可她的表現是醉的更加嚴重了。豐腴的身體搖搖晃晃,然後將自己的藕臂搭在了南風的肩頭,微笑著說道︰「那……那就試試唄。」
小小風在南風的兩腿之間早已經是躍躍欲試,期待著一場血戰。現在听到張曉芳竟然說試試,自己豈能不試啊?
南風心想白天的時候有人打電話給黃玉婷,這就已經很好的說明,這是上天在幫助自己。而想想自己身上的法術還是自己師父教的,從側面想想,自己的師父也在幫助自己。而且這次吃飯的時候,謝晉宏非要拉著他,這才和張曉芳有了更深的了解,所以在換個角度想想,自己的大哥也在幫助自己。
「我去,既然這麼多人在幫助自己去干張曉芳,那要是自己現在不將張曉芳就地正法,豈不是自己有違天意不說,而且還有違師命啊?」南風心中美滋滋的想著。
想到了這兒,南風直接將自己的大嘴貼到了張曉芳的櫻唇上,兩個人干柴烈火,迅速的點成了一大堆火苗,燃燒了起來。
等到和南風真正纏綿到一起的時候,張曉芳這才知道了什麼叫做年輕就是本錢;這才知道了什麼叫做小伙子;這才知道了什麼叫做男人。
她在享受著南風帶給自己瘋狂愛意的同時,那雙縴縴玉手不斷的在南風的背上輕輕撫模著。
南風背上那稜狀的肌肉,完全帶給了張曉芳不同的感覺。
不多時,南風就已經將張曉芳上半身完全攻破,那對女敕白誘人的小白兔從張曉芳白色的襯衣之中迅速的彈了出來。
包間中的燈光雖然不是很亮,但那對小百兔的模樣,南風還是看的相當清楚。只看到頂端上面那兩顆粉紅色的小櫻桃微微的翹起來,南風忍不住直接吸在了上面。
「嗯……慢點兒。」
就在南風接觸到那小櫻桃的時候,張曉芳的身體一陣酥麻,整個人就像是被弱小的電流給擊中了,猛地顫抖了下。
張曉芳心中也感覺到奇怪,自己的男人曾經在自己的大白兔上也有過不少次的開發,但是總體感覺,就是沒有南風帶給自己的這種感覺強烈。
想想自己的男人每次都像是死豬似的趴在自己的身上,張曉芳心中就感覺到有些惡心,哪里有南風這樣的小伙子這麼充滿活力。
她徹底的將眼楮閉起來,任由南風在自己的身上開始墾荒。
而南風,哪里願意放棄這樣良好的機會,將自己從見到張曉芳第一眼就有的那種沖動感覺,徹底的爆發在了張曉芳的身上。
小小的包間之中音樂不斷的響著,其中夾雜這兩個人的喘息聲,還有張曉芳的申吟聲。而張曉芳和南風的世界,徹底的處于安靜地帶,他們現在唯一干的事情就是——滿足雙方!
等到兩個人干完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南風來來回回整整干了三次,而張曉芳,不知道出生入死多少次。
南風將張曉芳抱在自己的懷中,因為畢竟是公共場合,張曉芳和南風兩個人並沒有將衣服全都月兌光,只是將自己該露的地方全都露了出來。
這時候的張曉芳就像是條軟綿綿的小蛇,因為中午采訪結束之後,張曉芳便換上了自己的黑色短裙,所以她現在只是兩腿叉開,騎在南風的大腿根部。
而整個人則是微微的趴在南風的身體上面,下顎頂在南風的肩膀上,嘴中不斷的嬌喘著。
在看看小小風,竟然還不要臉的鑽在張曉芳的**之中,戀戀不舍。好像是冬天受凍的孩子鑽到了溫暖的小屋里,惟恐出來之後將自己給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