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只能是刺激周圍血脈,治標不治本啊。////
回頭沒反應了,還說他是庸醫。
他真是欲哭無淚,他到底要怎麼辦……
他又不能強行的把妖王給撲了。
那樣估計他的小命兒就差不多玩玩兒了。
唉!
再一次嘆了口氣,妖醫瞄了眼旁邊的妖醫典。
伸手翻了翻。
關于小弟弟的記載少之又少,妖醫兀自頭疼,繼續往下看。
書中記載︰關于老二問題,一定要做到,不諱疾忌醫,一定要豁出自己,該看看,該模模,該擼擼。這樣才能讓妖醫更好的掌握病情,從而達到根治的效果。
汗!
妖醫臉全黑了,師傅,您還能再給力一點麼?
我要是給妖王該看看,該擼擼,那我就要提前去見您老人家了。////
您老真不靠譜兒。
唉……
一百零八次嘆氣之後,妖醫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反正看不好也是死,看的好也是死,橫豎都是死,還不如就賭一把。
還是听老人言吧!
該看看,該擼擼……
額……
想到這里,妖醫拎著妖醫箱,臉上一派英勇就義的表情。
他這次不管妖王允許不允許,他一定要查看傷勢。
這是一個醫者該有的節操。
妖醫去勢匆匆,但是他沒有想到一句話。
那便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此刻看著批閱妖文的琉璃鶴。
妖醫站在妖王殿中,抖得猶如晚風中的篩子。
琉璃鶴看到來人,好看的眸子突然變得幽深。
他沒有去找他,他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威嚴的聲音從殿中央傳來,「妖醫,現在找本王,是又想到了什麼方法,能根治本王的病癥?」
妖醫突然就後悔了。
來時的氣勢一掃而空,但現在人已經來了,侍衛也給他通報了,妖王也已經接見他了,他如果不說出個所以然來。
恐怕會死的很慘吧。
于是眼楮一閉,牙一咬,豁出去了,但說出口的話,還是帶了一抹顫抖,「那個,妖……妖王,臣……臣想……」
「好好說話!」不滿皺眉。
「臣……臣想查看妖王傷勢!」
瀝……姚王殿瞬間安靜了。陣陣寒風吹過。
「妖王,臣想看看妖王的傷勢。」以為琉璃鶴沒有听見,于是妖醫再一次加重了語氣,大聲的對著殿中央的男人說道。
「哦?」琉璃鶴輕輕的一個拖音,帶著不容褻瀆的威嚴。
妖醫瞬間感到一種巨大的壓迫感向他襲來。
不禁心中哀嚎!
怎麼每次都是他倒霉啊。
頂著壓力,顫顫開口,「就是,看了後,我才能想到根治的辦法。」
琉璃鶴听到這樣的話,慵懶的靠到椅背上,扯開一個妖嬈萬分的笑容,淡淡的掃了妖醫一眼。
面色不改,卻有著不容忽視的魄力。
「本王沒記錯的話,本王有跟妖醫說過,傷勢是不允許看的。」
妖醫偷瞄了眼妖王,隨即便倉皇的再次低下頭。
只因椅背上的那個男人太過于璀璨,璀璨到他的雙眼都不能直視。
但是他跟了妖王也有一段時間了,自然知道話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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