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舉動,琉璃鶴不怒反笑,臉上帶著一股異樣的艷麗。
瞬間讓旁邊的花朵,都失了顏色。
雲挽歌忍不住又花痴了下,這男人,真的太漂亮了。
之前她能對他沒感覺,是因為她排斥妖類,排斥蛇。
可通過這麼多天日子的相處,她發現這些妖除了會擺擺尾巴,嚇唬嚇唬她外。
並沒有發生那種現出原形,很恐怖惡心的畫面,和她之前在電視里看到的丑陋,完全不同,反而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帥氣。
所以對于妖這個字,雲挽歌已經免疫了。
自從她對妖類免疫了後,內心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每當看見琉璃鶴,她不害怕了,甚至還帶著一抹驚艷。////
小心髒也不听使喚,總是在那兒蹦蹦,不肯停歇。
這都是怎麼回事?她好想有人給她解惑呀。
琉璃鶴看雲挽歌半天沒有回答,徑自在那邊發呆,心里越發的不高興了。
他在她面前,她還發呆?
就那麼無視他的存在?
想到這里,琉璃鶴笑的越發光彩奪目了,俊臉嗖的來到雲挽歌的面前,寓意十足的看了一眼雲挽歌。
懶懶開口,「看來王妃不是很滿意啊,都不願意回答本王呢,那本王只好再加把勁,讓王妃吃飽了。」
「停,你別,別過來。」雲挽歌從思緒中回頭,便發現面前的俊臉,離她只有一公分距離,她心戈登了下,連忙又往後挪了挪,都挪到床邊兒了。
差一點,她就要從床|上掉下去了。
尼瑪,不要再過來了,賤人!
雲挽歌心里吶喊。
琉璃鶴看著她一臉憋屈的表情,心里越發高興了,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更具情|欲色彩的靠近了白小洛。
身體越發貼近了她。
昨晚激|情,衣服撕的粉碎,現在雲挽歌是抓著床單縮在床邊的。
他們之間只隔了一層薄薄的床|單。
透著薄薄的床單,肌膚相踫,已經非常刺激了。
琉璃鶴卻嫌不夠,一甩手,床單瞬間消失無蹤,兩個人再一次的坦誠相見。
「啊……」
雲挽歌臉刷白,剛才她明明抓著床單的,床|單呢,床|單呢?
幻術?
隨即像反應過來一樣,抬頭,狠狠的瞪著琉璃鶴。
「琉璃鶴,你使用幻術?你卑鄙,你還我衣服,還我床單兒!」
看著渾身赤|luo的雲挽歌,琉璃鶴差點沒留鼻血,下|身迅速的有了反應,滾燙。
se情的抬手磨蹭著雲挽歌的紅唇,赤luoluo的開口,「哦?王妃是覺得這個姿勢,不夠到位?頂不到最深處,所以,生氣了。恩?」
雲挽歌揮開琉璃鶴不老實的手,雙手環胸,顫顫的開口,「你你你,你個流|氓!你想怎麼樣?」
琉璃鶴皺眉,似乎對這個稱呼不是很滿意,再一次把手覆在了雲挽歌的粉腮上。
她的肌膚粉女敕,很軟,很滑……
讓他再一次浮想聯翩,想到昨晚的激|情。
se情的話,再一次月兌口而出,「流|氓?昨晚可是王妃主動的比較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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