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顏落被女人壓在身下,她掙月兌不開她,女人越來越放肆大膽,她開始扯喬顏落的衣服扣子,一只手按在她柔軟的胸前,粗魯的搓揉。
喬顏落胃里一陣陣翻騰,臉色慘白,她使勁朝女人的肩膀咬去,鮮血頓時充斥了整個口腔。
女人低聲叫罵了一句,她反手就掐住喬顏落的脖子,非常用力,將喬顏落往死里掐。
喬顏落雙腿不停地掙扎,喉嚨里發出破碎的求救聲,可是監舍里的其他人,都無動于衷,似乎已經見慣這種場面。
喬顏落心里一寒,她知道,只能靠自己了。
不然,她會死在這個變|態女人手上。
她模索到枕頭底下先前在操坪上悄悄撿到的一根木棍,她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意外出現,她進到監舍時將木棍藏到了衣袖底下,所以,沒有獄警發現。
她模到木棍後,使勁往女人的背上插去。
「啊——」一聲慘叫,頓時驚動了所有人,包括獄警。
女人萬萬沒想到喬顏落會留有這一手,她面目猙獰的瞪著喬顏落,使勁扇了她兩巴掌,喬顏落也被逼到了絕路,她手里染滿了鮮血的木棍再次朝女人插|去,女人見此,趕緊跳下了她的床。
啪的一聲,監舍的燈驟然亮起。
獄警拿著電棒匆匆趕了過來。
「誰在鬧事?」
欺負喬顏落的女人顯然是個老油條,她一副委屈的樣子,搶先一步控訴,「是她先動的手,我什麼也沒做,她就將我傷成這樣了,哎喲,好痛!」
獄警知道女人喜歡對新來的犯人佔便宜,以前那些被佔了便宜的人經過她一頓毒打也就默默忍受了,她們獄警收了好處,也會睜只眼閉只眼,這次倒是來了個強硬不怕死的。
「你,下來!」獄警指了指喬顏落,「跟我來
喬顏落忍著渾身的酸痛,跟著獄警到了禁閉室。
「今天晚上,你就呆在里面好好反醒
喬顏落被獄警用力的推了進去。
狹小黑暗的禁閉室里,一點光線也沒有,就連呼吸,都會覺得壓抑。
喬顏落跌坐在地上,她環著瑟瑟發抖的身子,第一次,感覺到絕望——
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她明明什麼也沒做,沒殺人卻進了看守所,進來後也沒有招惹任何人,偏偏還險些被——
雙手捂住紅腫的小臉,任淚水肆無忌憚的蔓延。
……
凌司夜和張律師調閱了喬顏落的證物清單後,凌司夜眯了眯眸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張律師,這上面她右手食指指紋是完整的,對吧?」
張律師不知道凌司夜為何要這樣問,卷宗上面記載得清清楚楚,他看得到啊,不過凌司夜是大老板,他不敢有疑,點頭,「是的
「那如果喬顏落食指受了傷,並且傷疤還在,證物上可能會留下她完整而清晰的指印嗎?」
張律師眼楮陡地睜大,他看著面色冷凝的凌司夜,張了張嘴巴,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如果是這樣,這事兒就好辦了啊!」
「好!」
接著,凌司夜連夜開車趕到了鄰城古鎮的酒吧,他找到當晚喬顏落手指被碎酒杯割破後拿來創可貼的服務生,將她帶到了警局。
張律師了解來龍去脈後,他振振有辭的對負責喬顏落案子的警官說,「我當事人在一個星期前劃破了手指,傷口還很深,經過一個星期的時間,雖然傷口好了,但疤痕還在,你們匕首上,有我當事人食指完整的指紋,也就是說那枚指紋是在她受傷之前被人刻意弄過去的,這起凶殺案,很明顯有人想栽髒嫁禍,你們警方沒有調查清楚就關押我當事人,實在是太草率了!我們現在要求你們趕緊釋放我的當事人……」
酒吧服務員也替喬顏落作了證,證實她確實是在一個星期前劃破了手指,當時還出了好些血。
警官趕緊打電話到了看守所,在證實喬顏落的右手食指,確實還有一個小疤痕時,他抱歉的道,「是我們疏忽了,沒想到凶犯如此狡詐,竟然栽髒嫁禍給一個弱女子,我們會盡快調查,但畢竟死者死在喬小姐房間里遇害,喬小姐也是第一個見到死者的人,如有需要,我們還是會請她回來調查
……
「喬顏落!」獄警打開禁閉室的門,上下打量了喬顏落一番後,她說,「你很幸運,有人為你洗月兌嫌疑了,趕緊出去吧!」
喬顏落一怔,她沒想到,會這麼快——
蒼白的嘴巴動了動,她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道要說什麼,她只得點點頭。
換上自己的衣服後,喬顏落腳步沉重的走出看守所大門。
清晨的陽光不太刺眼,但她的眼淚,還是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她用手背擦了下淚水,朦朧的視線,看向不遠處。
一棵梧桐樹底下,站著一個欣長挺拔的男人,他對著光,她看不太清楚他的神情,但她能感覺到,他正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她。
心情,百感交集!
從來沒有哪一刻,她是如此的感動過,這一分一秒,她就想著,哪怕今後再難,她也要緊緊牽住這個男人的手,再也不放棄。
沒有人能了解她現在的心情,就好像她被打入永不見天日的地獄後,有人不顧一切的將她拯救出來了。
那個人,不是她最親的人!
那個人,是她一直逃避、懷疑的人!
那個人,是她想要斷絕來往的人!
喬顏落深吸了一口氣後,她邁開步伐,快速朝凌司夜跑去。
凌司夜站在原地,他微微張開雙手,在她撲進他懷里的那一瞬間,就緊緊摟住了她。
她趴在懷里,泣不成聲。
短短兩天,像是經歷了幾個世紀。
這種經歷,太痛苦,太痛苦了!
凌司夜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她還是抑制不住的掉眼淚。
他嘆了口氣,輕輕拍著她顫抖的後背,「別哭了,乖
喬顏落雙手緊摟著他的腰,她淚眼朦朧的抬起小臉,「你是怎麼做到的?」爺爺都沒有能力將她救出去,他是怎麼辦到的?
凌司夜指紋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喬顏落听後,重新將臉埋進他胸膛里,也只有他,還能記得那麼細微的事,就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謝謝你,司夜
「其實我還在自責,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苦了他聲音如清泉一樣,暖暖的滑進她心里。
她搖頭,「你已經夠好了,是我倒霉吧!」
凌司夜看著她紅腫的臉,他微蹙了下眉,「誰又打了你?」他眼中,戾光一閃而逝。
喬顏落搖頭,「沒事了她不想將昨晚那件齷|齪惡心的事告訴他,她自己承受就好了,「我現在只想洗個澡
「好
凌司夜載著喬顏落回到了碧園。
再一次來到他家里,她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進去跟她拿了套他的家居服,「趕緊去洗吧!」
喬顏落看著他,抿著唇沒有說話,他皺了下眉,「怎麼了?」
她沉默了一會兒後,再次撲進他懷里,「司夜,你就一點也不怪我嗎?」
每次都是她提出別再來往,可認真想來,他好像都不會生她的氣——
「傻瓜,我干嘛要怪你?有時候你也是被逼無奈不是嗎?」
他指的是蕭振山讓她發毒誓那件事。
喬顏落想到爺爺,她心里真的十分糾結。
如果沒有發生婆婆被害這件事,她可能真會和凌司夜斷了來往,但是,當她早上看到凌司夜出現在看守所門口的那一剎那,她真心,不想再放棄了。
「司夜,你真好
「知道我好就行了,趕緊去洗澡吧!」他指了下鼻子,「說實話,有股味兒
喬顏落臉蛋一紅,趕緊跑進了浴室。
……
半小時後。
喬顏落穿著他大大的家居服走了出來。
走到客廳時,就聞到一股清香從廚房傳來。
她看著正在做早餐的凌司夜,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心里,暖暖的,如同蘸了蜜一樣。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他身後,雙手環住了他的腰。
凌司夜的身子,明顯一僵。
「粥馬上就好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喬顏落打斷,「司夜,你吻我好不好?」
他身子,更加僵硬了。
喬顏落見他沒有動,她吸著鼻子道,「我想感覺到你的溫度,你知道嗎?我昨晚被關禁閉時,我有多害怕?我在想,要是有人能救我出去,我這輩子給他做牛做馬都願意——」
她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他就轉身吻住了她。
他一手扣住她後腦勺,一手握著她的腰,帶著些霸道的纏住了她的小舌。
喬顏落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她熱情的回應著他。
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她心里一直被密布的陰雲照著,她需要陽光,需要溫暖。
經歷了大起大落,她才明白,人生太短暫,總是壓抑著自己,太痛苦,太難受了。
她這次,想不顧一切的遵循心的感受。
感受到喬顏落不同以往的反應,凌司夜的眸子,沉了沉。
一吻結束後,他氣息有些微喘的問,「你想好了嗎?」
這種時候,她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她點頭,無比肯定,「對,我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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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我們女主就要獻~身了呀~~但是紫紫狀態不怎麼好,碼得較慢,等不到更新的親們明天再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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