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門之戀 第四十章 黑衣人之謎

作者 ︰ 老潘

待張永出來後,我立刻進去,李建成的外衣還沒穿好,見我冒冒然然的闖進來,臉上還是出現了少許的不悅,我一心想解開自己心里的疑問,便問他道︰「曾經在江都郡時,我與竇線娘被抓,關押在江都大牢,在赴刑場的路上慶幸得到一群英雄豪杰的解救,其中有個單槍匹馬的黑衣人想要救我,我想知道那個黑衣人是不是你。,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李建成整理衣服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抬頭看了我一眼,及其淡定的回道︰「關我什麼事。」說完後繼續整理還未穿好的上衣。

「剛出去時,我正好看到了你手臂上的兩道刀疤,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日那個黑衣人也是在同樣的位置被挨了兩刀,未免也太巧了吧。」我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李建成沒有繼續否認,承認了當日的事︰「是我那又怎樣,竇線娘是我表妹,我去救她,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吧。」

「是嗎?是當時,你並沒有靠近竇線娘的囚車半步,而是在我的囚車旁被砍了兩刀,難道不是想救我的嗎?」被我揭穿後,李建成的表情難得變得有點難為情,現在的他應該很不爽吧,我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接著問道︰「為什麼會來救我,是看到了我放出去的求救信號了嗎,你怎麼看懂了布條上的信息。」

「隨你怎麼想,反正都不重要。」李建成就是不願當面回答我的問題,他覺得不重要,對我來說卻是很重要,最起碼我想知道他為什麼會來救我只是因為好心嗎?我所認識的李建成應該不會對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熱心成這樣吧,當日如果他真的順利救下我的話,對他有什麼好處,我應該沒有什麼好利用之處吧。

這時門被敲響,門外傳來了張永的聲音︰「太子,皇後娘娘來了。」

皇後娘娘?豈不是李淵的結妻子,李建成的娘親竇氏,一听竇後來了,李建成便出去迎接自己的母親了,我也緊隨其後,來長安又數段日子,在秦王府里住了也不算短,還未見過這個大唐第一個國母呢。

跟在李建成身後,來到了大堂,竇後就坐在大堂正上方的座位上,在她的身邊站的是楊嫣,來長安後,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楊嫣,算起來竇後還是楊堅的外甥女,楊嫣與她自然就帶著親戚關系,再加上還是前朝的公主,李淵待她跟楊芯,還算不薄,依然給她們公主的稱號,還安排她們各自住在皇宮里的宜新宮與然新宮,這次楊嫣會隨竇後一同來到太子府,想必竇後對她應該不錯。

「參見母後。」李建成先是給竇後行了禮,反而是站在身後的我什麼動作都沒做,什麼話也沒說,更別說行禮之類的事了。

眾人驚奇的看著我,連李建成也扭過頭來示意我給竇後行禮,我這才想起來我應該要入鄉隨俗,便連忙做了個行禮的動作說道︰「參見皇後娘娘!」

竇後打量著我這個不懂禮數的黃毛丫頭,問道︰「你是誰,太子府新來的丫鬟嗎?怎麼也沒人教一下禮節」

「我……」我緊張的答不上來,見我一語頓塞,李建成便幫我解圍道︰「啟稟母後,她是二弟府里的丫頭,應該是新來,所以還不懂的禮節,請母後見諒。」

有太子的求情,竇後自然就輕易的放過了我,注意力轉向了李建成身上的傷,關切的問道︰「建成,身上的傷好多了嗎,還需要讓御醫來瞧瞧嗎?」

「已經不礙事,謝母後關心。」李建成說

「咳,咳咳……」竇後捂著嘴干咳了兩聲,李建成便問道︰「母後身體不適嗎?」

竇後回道︰「前日偶感風寒,看了御醫喝了藥也不見好轉,還是咳得厲害。」

「那母後要多休息,小心身體,回宮後還得讓御醫瞧瞧,換副藥方試一下。」李建成提議道。

听她咳得是挺厲害的,關喝藥應該是不管用了,想起小時候每次感冒咳嗽就醫好不了時,媽媽都會弄些自己的土方法給我止咳,次次見效,處于對一位長輩的關心,我對竇後說道︰「我有一個偏方以止咳,不防皇後娘娘以試試。」

大家都好奇的看著我,我想即使我將做偏方的步驟教予下人去做,他們也未必會做的出來,所以只好我自己親自動手了,借了太子府里的廚房,找來了我要的材料,橘紅六十克,生姜三十克,蜂蜜二百五十克,沒有電子稱,就將就放在手上掂量一下材料的重量,然後先將橘紅,生姜二味用水煎煮,差不多十五分鐘後取煎液一次,加水再煎,共取煎液三次次,合並煎液,以小火煎熬濃縮,至稠粘時,兌人蜂蜜,至沸停火,沒有瓶子,只好裝入瓦罐中,完畢後,正要離開廚房時,楊嫣進來了。

「公主。」我叫了一聲。

「你怎麼會在太子府里,不是應該在秦王府的嗎?」楊嫣對我說話的口氣依然似從前,一點都沒變。

「我本來跟秦王殿下一道來的,只不過秦王有事先離開了。」我答道。

「真是這樣的嗎?怎麼本公主認為你是另有居心。」楊嫣話里有話的說道。

我沒有回話,正好丫鬟前來問我藥煎好沒有,這才躲過了楊嫣的刁難。拿著煎好的止咳藥,回到大堂,將藥遞給竇後身邊的宮女,隨便交代道︰「皇後娘娘,你記得每日要服用3次,每次3湯匙,我想咳疾兩日便好轉。」

任務辦完,退回一旁,李建成看著我,眼里卻是流入出一種似曾相識的溫情。

從太子府里出來,我沒有直接回秦王府,而是在街上閑逛著,大唐長安的街道熱鬧非凡,我想一點都不遜于北京城吧,沒逛一會,在我前面停下來一頂轎子,我停下了腳步,看著里面的人走出來,果不其然,是楊嫣,見到她,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楊嫣遣散開身旁的奴才,只剩下我與她單獨相處,無事不登三寶殿,她找我,絕非善意,都已經多少回了,見怪不怪了。

「你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楊嫣開門見山大的問我道。

「我很早以前就跟公主說過了我的故鄉,只是公主一直以來都不相信而已。」我回答。

「別再在本公主的面前妖言惑眾了,還又想說什麼未來世界,簡直是一派胡言,說給三歲小兒听都難以置信,更何況是本公主。」楊嫣還是一點都沒打算相信我的話。她接著說道︰「想你每次做的事都稀奇古怪,就連煎個咳疾的藥方都是匪夷所思,前所未見,聞所未聞,說的話更是前言不搭後語的,到底是何方之人才會如此怪異。」

「公主的疑慮不正好證明了我來歷的疑嗎,只有另外一個空間里的人才會做得出這個空間做不出來的事,倘若你不相信我所說的話的話,那你的父皇隋煬帝一事呢,我曾經對你說過,大隋朝與他將有一大浩劫,大隋朝必將滅亡,你的父皇也會被宇文化及逼死,我甚至連時辰地點都說的毫無差錯,這又作何解釋呢。」我說的信誓旦旦的,要的只是她以相信我的來歷。

「提起這件事,本公主來沒跟你算賬呢,這唯一的解釋就是你與逆賊本屬一窩,處心積慮要謀害我父皇,謀朝串位,奪取大隋江山,整件事根本就是你一手策劃好的。」楊嫣開始她無厘頭的猜測了。

我毫無招架之力,不想再與她爭論下去,在她的腦袋里裝的全是生活在古代的記憶,即使真的是姐姐程珍的話,也會對我的話存在質疑,既然是這樣,我只好說道︰「隨你怎麼說吧,但我不會放棄的,總有一天我會證明出來你跟我到底有沒有關系。」說完就想要離開,似乎楊嫣還有話要對我說,她叫住了我。

「你不是一直都呆在秦王府里的嗎?今天為什麼會出現在太子府。」楊嫣問。

「在太子府的時候我已經對公主說過了,是因為秦王殿下的緣故,我才會到太子府去的,別無它意。」我說。

「我怎麼覺得你是別有它意呢,太子府是每個人都翹首以盼想要進去的地方,你有這種想法,我也不覺的奇怪,但是別怪我沒提醒你,有些地方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最好是掂掂自己的分量,到底是幾斤幾兩,別老打著歪主意。」說完幾句不中听的話,楊嫣做回轎子里,往皇宮方向前進。

最後這幾句話才是她來找我的真正目的吧,我遠遠看著轎子離去,消失後,才心神凝重的回到秦王府里。

「程姑娘你回來了,秦王讓你到書房去找他。」一進門,丫頭小翠就對我說道。來到書房外,敲了門得到應許後才推門進去,李世民手里拿著一疊寫滿毛筆字的紙張,見我進來才放在桌上,我說道︰「秦王殿下,你找我有事嗎?」

李世民走過來,看著我回道︰「程惜,你托我找的地方,我派人將長安城都找了便,始終沒現類似你說的那地方,會不會是不在長安城內呢。」來長安的時候讓李世民幫我找尋三原縣獻陵所在的位置,隋唐時期的長安跟二十一世紀的西安根本就是天差地別,很多東西都不存在了,就算遺留下的也是變了模樣了,我只能把我懂的大致位置告知他,看看是否能找的到,現在的三原縣應該還是叫華池縣吧,是獻陵根本就還沒建,找不到也是意料之內的,難免還是有些失落。

覺到我表情的變化,李世民說︰「這個地方對你很重要嗎?要不我再派些人手出去找,如果真有這個地方,一定以找到的。」

「算了,听天由命吧,我本來也沒抱多大希望,只是死馬當活馬醫,奇跡已經在我身上出現過一次了,怎麼能還會有第二次呢。」我失落的說道。

「怎麼不能有,本王是秦王,大唐皇帝的兒子,我會給你運氣的,就算你運氣不佳,那本王也會給你制造出來。」李世民說的既動容又誠懇,像是在給心愛之人承諾般。

「其實秦王殿下已經很盡心的幫我的忙了,實在沒辦法的話就算了吧。」我是指尋找獻陵之事,不想他再為此事操勞著。

誰知李世民說︰「除非你告訴本王說這個地方對你已經不重要了,那本王就不再幫你尋找下去。」李世民的話讓我深深感觸著,他眼里流露出來的真誠是千真萬確的,有一瞬間,我差點被感動了。

自從入住秦王府,李世民這位秦王殿下對我的話,是這府里多少個人看在眼里的,以至于他們都認為我是李世民帶回來的王妃,只是這個‘王妃’跟我隔著千山萬水,隔著好幾個世紀,隔著好幾代人類的進化,這個‘詞匯’又與我有何相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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