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門之戀 第八十五章 瓦崗三將投唐

作者 ︰ 老潘

從單雄信的話中,已經得知他猜到我們來這里的主要目的了,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離開酒桌後,已是丑時一刻,洛陽城早已關閉了,單雄信執意挽留我與長孫無垢在駙馬府過夜,我找了個借口,說是許久未見竇線娘,有好多知心話要與她攀談,單雄信不再多說,放了我與長孫無垢離開駙馬府,既然出不去洛陽了,也只能去三杰王府,等過了今夜再做打算。

到了戌時,原本是堂堂正正的從三杰王府的大門出來,是現門外來來回回多了好多陌生的面孔,長孫無垢懷疑是單雄信派來監視我們的人,無計施只好退回府內,大家坐下來想想辦法,如何才能避開外面的那些人,順利離開洛陽城。

「我與無垢本不是洛陽的人,單二哥即使懷疑我們是唐軍派來的,也不至于不讓我離開吧。」我說道。

竇線娘建議道︰「要不讓我去找二哥談談,他會听我的。」

「不行,單二哥現在只是懷疑惜兒的身份而已,若果你去找他,讓他放惜兒與長孫姑娘出洛陽城的話,就是不打自招了,現在我們只能靠自己另想辦法,讓她們倆人平安回到唐營。」秦叔寶說。

「我贊成書寶大哥的說法,現在更讓我擔心的是,李建成遲遲不見我們回去,會以為我們被王世充現了,而派人進城救我們。」我說。

長孫無垢說道︰「我們還沒放出信號,想必太子不會這麼快認定我們被困,我們還是趕緊想辦法離開洛陽吧。」

思前想後,最後我們一致決定扮成三杰王府的僕人,跟在羅成與竇線娘身後,假裝陪他們去幫忙提貨,在臨走前,我叮囑秦叔寶道︰「現在單二哥已經知道我是來招你們降唐的,日後定會加派眼線盯緊你們,倘若你們決定好要歸唐的話,這離開洛陽城也是一件難事,恐怕王世充與單二哥都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秦叔寶回道︰「這點你放心,我還是相信單二哥的為人,只要是弟兄們不願做的事,他不會勉強我們的。」

「但願如此吧。」我說道︰「惜兒先走了,回道唐營後,希望能收到哥哥們的好消息。」

扮成僕人後,果然輕而易舉的騙過了單雄信派來的眼線,我們故意在街上溜達了幾個賣東西的店鋪,最後在最偏僻的巷子里分道揚鑣,我與長孫無垢還是僕人裝扮,手里拿著剛買的貨,預備出城時,跟守衛的說出城去送貨,想必也不會被起疑心。

順利離開洛陽後,我們馬不停蹄的往唐營里方向奔去,到達唐營,我與長孫無垢先去主帥的帳營,這麼早,李建成的帳營里就來了好幾個人,李世民,徐茂公,長孫無忌等人都在,看到我回來了,李建成立馬上前,問我道︰「你沒事吧,怎麼現在才回來,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李建成心急著一時失口才說出來的話,引得長孫無垢以及旁人的注視,我怔怔的看著他,而他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依舊關心的端詳著我,我只好打破這種局面,與李建成保持著距離,回道︰「奴婢大意,讓單雄信現了,被他留在駙馬府一夜,索性今早有秦叔寶他們的幫忙,才得以安全離開洛陽城,害元帥擔心了。」

李建成得知我沒事,也放下心懷,說道︰「沒事就好,折騰了一個晚上,你們先回去休息一下,稍後再跟本帥稟報你們此行的結果。」沒想到李建成不急的得知我們去洛陽見秦叔寶等人的結果,而是放我們回去休息,使得在場的人疑惑不解,我沒多問,听從安排,與長孫無垢回了自己的帳營。回去後,長孫無垢問了我一句︰「程惜,恕我多嘴一問,你跟太子殿下關系很好嗎?怎麼我覺得他很關心你一樣。」

我停下了手上整理衣物的動作,沉思了一會,才回道︰「你感覺錯了,他關心的不是我,而是我們打探回來的軍情。」

「是這樣的嗎?」長孫無垢說︰「我覺的自己看到的是太子殿下對你的緊張和擔心,若非是面對至親至愛之人,也不會流露出這種情感。」我沒在反駁,也許是折騰了一晚真的累了,倒頭躺在了床上,入睡前,對長孫無垢說了一句︰「別亂猜了,早一點休息,醒來後還要跟太子上報我們探回來的軍情呢。」

這一覺睡到了午時,還是長孫無垢叫醒了我,問了時辰後,才恍然大悟要去見李建成,匆匆下床,長孫無垢阻止了我,說道︰「不用去了,在一刻前,我剛從太子帳營回來,已經跟他稟報過了。」

我問道︰「你都去過了,怎麼都不叫醒我,對了,早上洛陽軍有出城應戰嗎?」長孫無垢點了頭,我又問道︰「應戰的將軍是誰?」

她回道︰「是秦叔寶,唐軍落敗。」這早就是我預料之內的結果了,只要他們一日以洛陽軍的身份應戰唐軍,那唐軍中準沒有致勝的法寶,這也是李建成與李世民迫切要招攬瓦崗四虎將的至關原因。

與長孫無垢一起走出帳營,看見從遠處走來的李世民,旁邊還有幾位將軍,看到我們的身影,李世民走向了我們,問我道︰「怎麼不多休息會?」

我回道︰「已經睡了好一會了。」這時我注意到李世民身邊站著一位面如黑炭,身材魁梧,面相忠厚的漢子,手里拿著一條鐵器九節鞭,我月兌口而出︰「尉遲恭?」

這黑臉漢子詫異的問我道︰「姑娘認識在下。」我這一叫,也引得李世民的好奇,他也問道︰「怎麼你見過尉遲將軍嗎?」

我解釋道︰「沒見過,只是之前有听別人形容過尉遲將軍的面貌,所以這才認出來的。」知曉歷史上尉遲敬德的外貌,今天第一眼看到他時,怎料一眼就認出來了,著實跟歷史上形容的一模一樣,不知李世民是在哪里收下他的,大唐勇將中,確實是少不了尉遲恭的存在。

又過了一天,唐軍與洛陽軍再次交戰,李建成讓李世民做今日的統帥,由他全權指揮,王世充在城門上觀戰,他派出應戰的將軍是程咬金,而李世民則讓尉遲恭對戰程咬金,打出他在唐營的第一戰,我與長孫無垢身在帳營中,不知道戰場上的戰況如何。

過了兩個時辰後,听到收鳴聲,知道今天的這場戰役結束了,我便奔了出去,看到浩浩蕩蕩的軍隊揮著旗幟回到軍營里來,便知尉遲恭打贏了,回到議政的帳營里後,李建成大贊了尉遲恭一番,讓軍師給他記了一功,隨後,尉遲恭面向我,遞給我一張紙條,說道︰「那程咬金武功雖不高,好對付,真是難纏,又愛使詐,引我到林子里去,害我跟著他在林子里轉了好幾回,打輸了還不認賬,說是我偷襲他,之後便遞給一張紙條,說是要交給程惜姑娘的。」

我接過紙條打開一看,上面是秦叔寶的字跡,寫著‘今晚子時一刻,惜兒到唐營外接我們’。我看完大喜,跟眾人分享道︰「好消息,秦叔寶他們決定投唐,今晚子時一刻便會來唐營。」

眾人听完這個消息,個個高興得不得了,李建成說道︰「太好了,過了今晚,我們唐軍再填三名大將,擊破王世充的洛陽軍指日待。」

等到了子時,李建成李世民親自到唐營外迎接秦叔寶等人的到來,遠遠看見一輛馬車行駛過來,想是他們來了,我招手示意他們在此停下來,看見秦叔寶與程咬金下了馬車,李建成與李世民上前虛心問候著,徐茂公與尤俊達等曾經瓦崗的弟兄們也上前與秦叔寶程咬金歡聚一堂,怎麼不見羅成與竇線娘的身影,後來秦叔寶告知我們,預備離開三杰王府的時候,正好單雄信上門來,秦叔寶老實跟他招了實情,也招到了單雄信的強烈反對,兄弟情義是不在話下的,單雄信得知幾位兄弟人在朝野心在漢,根本無心再效命于王世充,即使留下他們的人,也留不下他們的忠心,這樣困住他們幾位,單雄信實乃良心不安,只好隨他們去,是臨走前,竇線娘肚子突然陣痛,本想以挨到出了城門,是還沒出三杰王府,就已經痛的受不了了,幾人商量後決定,秦叔寶與程咬金帶著家人先行離開洛陽,等竇線娘身子好了,再作安排離開洛陽的事。

秦叔寶與程咬金一塊投唐,唐軍營里自然歡天喜地,李建成大擺歡迎酒,為倆人接風洗塵,程咬金難得與瓦崗的兄弟又聚在一起了,整個人不思蜀,喝酒喝到深夜,直到喝到醉,還是其他尤俊達與史大奈倆個人抬他上的床,程咬金這一醉,難免遭來裴翠雲的一頓打,看的我忍不住笑。

唐軍里有了秦叔寶與程咬金的加入,接下來的幾天戰役里,唐軍接連打了勝戰,王世充的洛陽軍節節敗退,蜀中無大將,王世充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個頭兩個大,除了一個單雄信,洛陽軍全都是酒囊飯桶,所以王世充不願坐以待斃,等著被唐軍一網打盡,做階下囚,于是他請來四方支援,其中包括了宋義王孟海公,夏明王竇建德,正因為竇線娘的父親竇建德趕來洛陽支援王世充,所以竇線娘與羅成更加沒辦法離開洛陽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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