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門之戀 第九十章 回長安 被問罪

作者 ︰ 老潘

又過了幾天,李世民率領的唐軍打贏了王世充的洛陽軍,成功收復洛陽城,在押解王世充,竇建德等人回長安的路上,竇建德與王世充處心積慮,設計殺害李世民,最終被秦叔寶尉遲恭攔截下,倆人通通死在了尉遲恭的九節鞭下。李世民帶領眾將領凱旋歸來長安,李淵更是派文武百官出城迎接,全長安的老百姓齊聚長安街,歡呼李世民收復中原。

而我卻被兩名侍衛強行帶走,至于要帶我去什麼地方,他們也不告訴我,直到來被押到太極殿,我才知道是帶我來見李淵的,跪在太極殿內,百官全看著我,李世民站在最前面,其後的是秦叔寶,羅成,程咬金,尉遲恭等眾位有份收復洛陽的將軍們,看來是李世民稟明的李淵,要設法解救我來著,我再轉眼一看,除了將軍與百官外,竇後也坐在殿內,她身後站著正是楊嫣。

「程惜,洛陽一行,你在軍中刺殺太子,有此事?」李淵問我道。

我供認不諱道︰「回稟皇上,確實有生此事。」

「既然承認了罪行,那朕也不必交給刑部調查了,你知道,刺殺太子乃是死罪一條。」李淵說。

我回道︰「奴婢,知道。」午門斬首,不得有誤。」一听皇上下旨要斬我,李世民急了,連忙站出來,請示李淵道︰「啟稟父皇,程惜劍刺太子一事,還有待追查,極有能是程惜誤傷太子,並非有意的,還請父皇明察。」

「程惜已承認了刺殺太子罪行,何須還要追查。」李淵喚來楊嫣,問道︰「太子妃當時在場,你就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楊嫣回道︰「回稟父皇,兒臣那日被秦將軍羅將軍救出洛陽後,回到太子帳中,正好看見程惜手拿利劍,刺向太子的胸口,此事千真萬確,秦將軍與羅將軍都作證。」隨後李淵又問了秦叔寶與羅成,秦叔寶回道︰「回稟皇上,臣雖是親眼所見程惜手中的劍刺進太子的胸口內,其中有何隱情就不得而知了,只有問過太子,才知道程惜是不是有意刺傷太子的,還望皇上切勿及早下定論,誤斬了程惜。」

楊嫣說道︰「父皇,有一件事以證明程惜是處心積慮想要殺害太子殿下的。」楊嫣看了我一眼,繼續稟報道︰「兒臣被王世充抓走的那天,程惜去洛陽見過王世充,兒臣更是從王世充口中得知,是他派程惜去刺殺太子的,所以兒臣認為,程惜實際已被王世充收買,來對大唐不利的。」

李淵听後,震驚問道︰「此話當真?」

楊嫣回道︰「兒臣所說的千真萬確,絕無半點虛假。」

然後李淵盤問我︰「程惜,太子妃所說的是句句屬實,你從實招來。」

我沉默著,不知此事從何說起,楊嫣說的確實是真的,難道要我跟李淵說我是為了救楊嫣,救的姐姐,才被王世充威脅的嗎,任誰也不相信這個荒唐的理由吧,全有人都在等我的答復,我開口說道︰「確實是王世充要奴婢刺殺太子殿下的,是奴婢是有苦衷的。」

「有何苦衷,說個朕听听。」李淵說。一說到苦衷,我戛然而止,道不出個所以然來,李世民一直催促著我講明自己的苦衷,秦叔寶與程咬金也讓我說出這個苦衷,我就是避而不答,這樣的態度惹惱了李淵,他下令道︰「既然說不出來有何苦衷,那就是合謀王世充,有意刺殺太子,罪責當斬,來人,拉到午門斬首,立即執行。」

「父皇請三思。」李世民心急著喊道。

秦叔寶等幾位瓦崗的弟兄們全跪了下來,求李淵道︰「臣等求皇上網開一面,饒過程惜。」

「程惜罪無恕,怎能輕饒,且不說她刺傷太子一事,她還大有能是王世充派來的反賊,如果放了她,就是放虎歸山。」李淵說。

秦叔寶行禮說道︰「皇上,臣願以性命擔保,程惜她絕不是王世充的部下,若只是因為太子妃的片面之詞就定程惜的罪,那有點草率了。」

「父皇,秦將軍說的不無道理,還望父皇查明此事後,再斬程惜也不遲。」李世民說。

與李世民對面站著李元吉開口說道︰「二哥此言差矣,既然太子妃嫂嫂親耳听見王世充承認是他派程惜去刺傷太子大哥的,那便是事實,除非二哥認為太子妃嫂嫂在撒謊,有意陷害程惜。」李元吉的話讓李世民當場啞口無言,李元吉說的沒錯,李世民要幫我月兌罪的話,那言外之意就是指責楊嫣在欺君,反過來說,楊嫣沒欺君,那我就得被定死罪。小人得志的李元吉眼見李世民沒了反駁的話,就奏請李淵道︰「兒臣請父皇斬首叛賊程惜,以儆效尤。」

情緒激動的程咬金指著李元吉罵道︰「你還算是什麼齊王,一心要置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于死地,你害不害臊呀。」李元吉氣的吹胡子瞪眼的,程咬金接著面向李淵求道︰「臣跟書寶一樣,相信程惜不是這種人,臣也願意用所有的功績換程惜的一條命,求皇上成全。」

秦叔寶與程咬金對我的肝膽相照讓我感動不已,我跟他們說︰「謝謝兩位哥哥為我求情,但是一人做事一人當,程惜願意一人承擔所有的過失,不想連累哥哥們。」

「惜兒妹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既然你我以兄妹相稱,那你的事便是我老程的事,如今你有難,我們兄弟幾個豈有袖手旁觀的道理,今天無論怎樣,哥哥我都會救你出這太極殿的。」程咬金說。

李元吉落井下石的質問程咬金︰「難不成你們幾個還想造反不成。」然後稟明李淵道︰「父皇,程咬金秦叔寶等人仗著收復洛陽有功,就膽敢在太極殿上犯天威,兒臣斗膽請求父皇將這些造勢者關押起來,小懲大誡。」

「父皇,幾位將軍都是大唐收復中原的功臣,關押不得的。」李世民說。

李淵聲明道︰「通通退下,要怎樣做朕心里有數。」然後李淵下旨道︰「程惜受反王王世充之命,刺殺太子,證據確鑿,暫時先收押刑部天牢,三日後處決,求情者一並關押。」李元吉奸計得逞,在一旁奸笑著與楊嫣互視了一眼。

「太子殿下到。」殿外的侍衛宣喊道。隨後就看見李建成走進太極殿,竇後立即關心道︰「太子傷勢還未痊愈,來這里做什麼?」

「兒臣已無大礙,勞煩母後掛心了。」然後轉向李淵請示道︰「兒臣沒經過允許,貿然闖進太極殿,還請父皇降罪。」

李淵說︰「太子這麼急著來見著朕,是有話要對朕說吧,朕想先听听的你要說什麼,再決定要不要降你罪。」

李建成說︰「父皇英明,兒臣確實是有話要說,兒臣想請父皇放了程惜。」

「你身帶傷勢,貿然闖進太極殿,就是來給程惜求情的?」李淵問。

李建成回道︰「程惜是無辜的,兒臣怎麼以讓她含冤被斬,程惜之所以受王世充之命來刺傷兒臣,實際上是兒臣的主意。」我吃驚的看向李建成,他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他是要給我月兌罪才這樣說的嗎?連李淵也驚呼道︰「你的主意,朕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李建成詳細道來︰「太子妃被王世充擄走後,他獅子大開口要兒臣拿出三座城池與其交換太子妃,兒臣知道王世充除了想要城池外,也很想要兒臣的性命,所以便派程惜到洛陽,假意投靠王世充,並接受王世充所派的任務,回到唐營來刺殺兒臣,只要王世充得知兒臣已死,就一定會高興到忘了本性,兒臣就是想在他得意忘形的時候,來個突然襲擊,既以救出太子妃,還以將洛陽軍一網打盡,只是過後,兒臣擔心太子妃的安危,才提前派秦將軍與羅將軍進洛陽去營救的。」

「太子所言無虛?」李淵半信半疑道。

「兒臣句句屬實,此事只有兒臣與程惜倆人知道,別人自然就誤認為程惜是真的被王世充收買,回唐營來取兒臣的性命的。」李建成說。

之後竇後就詢問我道︰「程惜,太子說的就是你口中不願道出來的苦衷嗎?」

「我……」明明知道李建成是在撒謊,我心虛的沒辦法點頭。

一旁的李世民見我支支吾吾的答不上話來,就幫腔道︰「被大哥這麼一說,兒臣這才想起來,那日我軍沖進洛陽的時候,听王世充說了一句‘李建成好卑鄙,既然派來一個黃毛丫頭騙本王’,看樣子,還真是大哥所說的那樣,倆人合謀在王世充面前合演了一場戲,照這樣看來的話,程惜不僅沒罪,還立了戰功,加上勸服瓦崗三虎將投唐,那便是兩大功了。」

李建成于李世民的一唱一搭,使得李淵深信不疑,連李元吉也沒轍了,我又逃過了一劫,李淵不僅沒降罪于我,還要封我做女官,被我婉言拒絕了,比起做官,我還更情願呆在竇後身邊服侍著,官場如戰場,我根本就吃不消,也沒有夠好的抵抗力去對抗官場上形形色色的人物,但是李淵賜我的黃金百兩,就不允許我再拒絕了,我只好收下,留著以備需要之時。

從太極殿出來後,我直接跟著竇後回了立政殿,楊嫣找了個借口也去了立政殿,四下無人,她就對我說道︰「太子在皇上面前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是最清楚的,你要老老實實的在皇後身邊侍候著,千萬別又再出了亂子,到時候就不會這麼幸運,都會有人出來救你了。」

「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呢,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放過我,不再將精力放在我身上。」我說。

楊嫣回道︰「很簡單,只要你死了,沒有人誘惑太子,那本妃自然就安心了。」

「那是不是只要我一天活著,無論身處哪里,你都不肯放過我。」我問。

楊嫣直言不諱道︰「沒錯,你知道就好。」楊嫣走後,我一個人沉默呆著,無論她怎樣對我,我也要從她身上找出證據,證實她就是我的親姐姐,如果她確實是失憶而忘記了我,那我也要想方設法的喚醒她真實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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