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雲知晚的內心都有些絕望了,這個男人真是不可理喻,見面就摟著人家,還不肯放手,叫她這還沒被別的男人處理過的女孩子,情何以得堪,再不放手,可別怪小女子下手恁狠了啊。
看到這西夏王爺就是不肯放手,雲知晚的銀牙一咬,心里的火氣也開始嗖嗖的往上冒,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這霸道的王爺也來嘗嘗姑女乃女乃的‘防狼術’,說時遲,那時快,深吸一口氣,聚于丹田,單膝一彎,腳後跟猛蹬地面,心里暗暗冷喝一聲,便向上頂了過去。
只听「唉喲!」一聲,便有人是中了招,可是這呻/吟聲卻不是意想中的王爺低沉的男聲,而是一聲嬌吟的女聲。
原來是雲知晚的單膝頂在了西夏王爺的‘金縷玉衣’上,那‘金縷玉衣’看起來流光溢彩,溫軟如玉,可真是以肉腿凡腳來和它相撞,卻無異于以卵擊石,那後果可是很嚴重啊。
立刻就感覺到了膝蓋上那火辣辣的痛,象是撞在了一塊石板上,連一絲緩沖的力道都沒有了。
娘啊,真疼啊,這個男人的那話兒是鐵做得不成,這樣的堅/硬。
「怎麼,你的腿是不是不舒服啊?這地底下比較陰濕,如果有什麼風濕病可是很容易犯得啊。」這西夏王爺不知是真的關心她,還是在故意刺激她,總之雲知晚听起來有一種很不爽的感覺,卻也無話可說,倒象是打落牙齒自往肚里咽了。
好你個西夏王爺,竟敢拿我來開涮,你可不要以為抓在你手里,就是任人揉搓的二貨,再無任何回天的本領,別的本事暫且不說,這抗爭到底的精神還是一點不缺的。雲知晚冷哼一聲,故意轉過臉,好象沒听見一般。
西夏王爺好象也不生氣,竟是笑眯眯的湊過來。
眼看著那西夏王爺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了,神態也顯得越來越親昵,雲知晚心里又是一陣羞急交加,手中不由自主的一巴掌就甩了過去,死就死了,管他什麼王爺不王爺,對付流/氓的方法,就是要比他更流/氓。
但是今天她的這些招式對于這個西夏王爺來說,已經是越來越不靈了。
舉起的手臂剛剛甩到一半,便再也不能移動分毫,定楮一看,原來自己伸出的白女敕女敕的手臂,不知何時已經被這西夏王爺擒在了手中,仿佛一把鐵鉗禁錮住了自己,整個手臂上都是涼絲絲的感覺,被這個男人抓著的感覺可真是不舒服。
「放了我!欺負我有什麼意思……」雲知晚心里一急,連這句話都冒出來了。
「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連我的後宮三千後妃,都沒有超得過你的,幾千年沒見過女人了,還真有些懷念那些香香軟軟,唔,如何能放了你……」
西夏王爺抓著雲知晚的手臂,不苟言笑地說出上面的話,听得雲知晚渾身冰涼,不知這王爺的下一步到底要對她做什麼邪一惡不要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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