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差點死了,不過終于活著回來了,今天我要去你哪兒,幫我做個全身檢查好嗎?」雲知晚苦笑道。
顏可呵呵一笑,聲音仍是那樣的輕佻,卻帶著幾分對自己人才有的關心,「最近是不是有什麼艷/遇啊,否則以你的身體……還要做全身檢查,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喲。」
雲知晚微微翹起嘴角,和好朋友說話似乎能緩解這些日子以來內心的焦慮和不安,「三天未見,怎麼嘴還是那麼貧,哪天給你找個老公,好好把你給管一管。」
「唉喲,你不就是我的老公嗎?還要給我找個老公,不怕我給你帶頂綠帽子呀!」顏可開心的笑道。
「去你的,不和你斗嘴了,你到底給不給我檢查?」
「晚兒老公駕到,小妾我如何敢怠慢啊,你說你是要自備轎子來呢,還是小妾親自去接你啊。」
雲知晚沒有心情和姚麗雅說笑,和她扯起來,一個小時也沒得完,只得故作嚴肅的說道。「你就在醫院呆著,半小時後我就到。」
顏可故作萌態,聲音軟綿綿帶著笑,「妾身听令,老公,半小時可要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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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民醫院,住院部高聳入雲,襯托的門診部象一只馱碑的大烏龜,因為住院部就在門診部的後背上拔地而起,看病的人流絡繹不絕,紛紛從烏龜的嘴部進進出出,比過年的超市還要熱鬧,大姑娘,小媳婦一個個哀怨淒絕,如今生病的人可真多啊!看到這樣景象,雲知晚不由感嘆道。
雲知晚乘著一輛的士來到門診部,顏可早就在門診部的入口等著她,看到雲知晚下車,幾個碎步走上前去,抱著她就啃了一口,惹得周圍的人一片詫異的眼光,那眼光分明在說,啊!又是一對玻璃。
顏可毫不顧忌周圍的目光,牽著雲知晚的手就向門診部里走去,門診部的掛號窗口,排著一列長長的隊伍,面對這些目光怨懟的人們,顏醫生早就練了一套視而且不見之術。
在中國,無論你有多小的權力,都能在某些場合被利用的淋灕盡致。醫生,老師,這些職業,甚至都有被尊敬到半神的地步,誰家孩子到學校不怕老師,誰家有人去醫院不怕大夫!
就算不是大夫,光是穿白袍子的都敬畏三分。
這是天朝的社會現象,雲知晚早就習慣淡定面對一切不公平不合理。不管是別人佔了她的便宜,還是她佔了別人的便宜,她不是衛道士,也不是道德醫生,這個社會爛透了也用不著她去動手術刀。
她現在只關心自己的肚子里是不是真的有一個小生命在萌芽。
雲知晚躺在潔白的病床上,肚子上的粉紅蓮花內/衣被高高掀起,甚至能看到兩只大白兔高高聳起,平坦而又光滑的月復部整個的**在空氣中,讓雲知晚有一種很不適應的感覺。
顏可一手拿著一根塑料柄的探頭,一手端著一個盒子,盒子里盛著一種透明的果凍樣的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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