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書房,慕容諾正想直接進去,但是被站在門外的下人攔住,這個人是流金的心月復,向東,只听流金的吩咐做事。
除了向東,還有向南,向北,向西,他們都是流金訓練出來的心月復,他們各有所長,專為流金辦事。
曾經流金派過向西和向北去暗中保護田甜,不過後來被姜子昊打發回來了,之後流金就沒有派過人去保護田甜,因為田甜身邊安排了姜子昊的人。
「夫人,大人正在辦公,不方便見您。」向東不卑不亢的說。
「大膽!知道是夫人你還敢攔!」慕容諾的婢女桃紅大聲呵斥道。
「請夫人息怒,是大人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向東依然不卑不亢的說。
桃紅正想再說什麼,被慕容諾制止,然後微笑著對向東說︰「既然夫君在辦公,那我就不進去了,這是我熬的雞湯,是給大人的。」
慕容諾說完,給桃紅使了個眼色。桃紅會意,上前將托盤交給向東。
向東結過托盤,說︰「等大人辦完公事,屬下一定將湯呈給大人。」
慕容諾點點頭,然後轉身帶著桃紅離開。
慕容諾前腳剛走,向東就輕敲書房的門。
「什麼事?」房內傳來流金冷冷的聲音。
「夫人拿了湯給大人。」向東恭敬的說。
「扔了。」流金冷冷丟出兩個字。
向東沒有異議的轉身,然後去處理這盅雞湯。
慕容諾帶著桃紅離開書房,表面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妥,只是只有桃紅和她自己才知道,她是有多生氣。
桃紅看著慕容諾越走越快的腳步,不禁微微顫抖,一會又要一身淤青了。
但是,在經過一個無人的院落時,慕容諾奇怪的停下腳步,轉身往院落的門口走去。
走近才發現,院落的大門被一把大鎖鎖住了,而且鎖是新的,應該被封不久。
「戀甜院」,慕容諾看到門頂的幾個蒼勁有力,又顯得飄逸的字,一看就知道出自男子之手,而且融入很濃厚的感情。
「戀甜?」慕容諾咬牙切齒的念著這兩個字。一看就知道這是流金專為心愛的人所造的院落。
慕容諾嫉妒了,精致的臉因為生氣和嫉妒而扭曲。旁邊的桃紅沉默不語,生怕被牽連,只是如果不轉移慕容諾的注意力,一會她會更受罪。
「夫人,看來這戀甜院大有問題。」桃紅在一旁小心的說。
慕容諾轉眼瞄向桃紅,等待她的下文。
「不如我去和府里的下人們套套近乎,看能不能套出什麼,然後再做打算。」桃紅謹慎的說,生怕會惹到眼前這個發怒,而且嫉妒中的母獅子。
慕容諾想了想,點點頭,冷冷的說︰「你最好打听到有價值的東西,不然……」
慕容諾話沒說完,可是桃紅卻听明白了,不禁打了個冷顫,。慕容諾虐待人的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變化萬千但是不管哪一樣都讓人生不如死。
「是。」桃紅戰戰兢兢的答應。
第二天,桃紅就在流府下人口中打听到了戀甜院的來歷。
「夫人,戀甜院從來沒有人住過,只有大人進去過,連打掃和布置都是大人親力親為的。」桃紅說。
慕容諾听到桃紅的話,非但沒有放下心來,反而更生氣,說︰「知道為何人造的?」
桃紅看慕容諾生氣,害怕的抖了一下說︰「這個倒沒有人知道,不過听說大人在去慕容府提親前先去了清湖城提親。」
慕容諾听到這里,只覺得胸口氣憤難平,于是拿起旁邊的滾燙的茶水往桃紅身上慢慢淋著,桃紅咬著唇極力隱忍,因為一出聲,慕容諾會更生氣,然後又會用更厲害的手段虐待。
等杯中的熱水全部澆完,慕容諾才覺得心里好受了一些,說︰「提親那家叫什麼?」
「听說在桃花源村,是田家,一個叫田甜的姑娘。」桃紅說。
慕容諾眯起眼楮,眼里透出陰狠的光芒。她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佔據她丈夫的女人,即使那個女人只是停留在他心里。
「去查,這個田甜是什麼人,在哪里。」慕容諾冷冷的說。
「是。」桃紅應道,馬上退了出去。她身上被水燙得很痛,那水是剛燒開送過來泡茶的。
桃紅找了慕容諾的大哥,慕容嘯,慕容家人財大氣粗,查事情自然也是快的。
在兩天後,慕容嘯到流府找慕容諾。
「小妹,你在這還好嗎?」慕容嘯看到慕容諾便急切的問。
「大哥,我在這還好,夫君也極疼我。」說著,慕容諾一臉嬌羞。
慕容嘯听說慕容諾在流府過得不錯,眼神閃過一絲復雜和痛苦。
調整好情緒,慕容嘯說︰「小妹,你叫桃紅去查一個田甜的女人,大哥給你查到了。」
慕容諾听到慕容嘯這樣說,馬上追問︰「怎麼樣?」
「田甜是之前很紅火的書局,書與花的幕後東家,之前是她收留了流金,所以她是流金的恩人,她現在在敬王府。」慕容嘯說。
慕容諾眯起眼想了一會,說︰「大哥,這個女人一直佔據著鐘離墨的心,甚至為她造了一個精美異常的院子。」
雖然慕容諾沒有見過院子里的風景,可是從一些下人口中還是知道一二的。
慕容嘯皺起眉,說︰「小妹想要大哥怎麼做?」
「我要讓田甜這個女人萬劫不復,永遠消失!」慕容諾狠狠的說。
慕容嘯點點頭,說︰「好。」
慕容諾听到慕容嘯答應,馬上開心的笑了,拉著慕容嘯的手,開始話家常。
慕容嘯失神的看著慕容諾拉著他的手。沒錯,他愛上自己的妹妹,從很小的時候就愛上了,礙于兩人間的血緣,他苦苦壓抑這份愛意,默默守候。
為了慕容諾,他慕容嘯做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但是他都甘之如飴,以慕容諾唯命是從。
看到慕容諾嫁人,他當晚在自己院子里狠狠醉了一場,然後將自己的夫人當慕容諾,狠狠要了一晚。自從那晚後,他的夫人就不時對他露出鄙視,厭惡的眼神,也不再讓他近身。
諾兒,你可知,我有多愛你?這份愛意多的快要溢出,快壓制不住了。慕容嘯在心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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