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你不能就這樣死了,石頭!」岳穎撕聲裂竭的呼喊,可是石頭仍然沒有反應,一丁點都沒有,有的也只有不斷從他體內流淌出不似人類鮮紅血液的褐色液體。
岳穎呆坐在地上,雙手輕捧著石頭的腦袋,眼神空洞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直到夕陽西下,日夜交替,新的一天再次來臨,岳穎無神的眼珠才慢慢的轉動起來。她慢慢的抬起眼眸,冷寂的眼神里透露出絲絲殺氣,全身散發著讓人有種無比敬畏的氣息。
岳穎放開早已流干液體變成一具骷髏的石頭,扶著牆面慢慢的站起身,面無表情的直視著眼前不知何時出現的全身白色的陌生男子。
岳穎一直緊盯著對方,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皓之潔邪魅的勾起唇角,邁開腳步上前。沒想到這次僅僅是追蹤下落不明的星霧,會有如此之大的收獲,竟然會遇到了她。不過她身上的氣息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與自己的如此接近?
皓之潔困惑的審視了岳穎全身上下一般,直到注意到已化為一灘血水的編號9,他才慢慢的回過味來。
原來是他的杰作。呵呵呵,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雖然編號9讓他折損了2名大將,不過……哈哈哈哈!折的好啊!折的好啊!如此一來,誰還能撼動的他們四兄弟!誰能對他們有所威脅!在不久的將來,這浩瀚的宇宙將是他們四兄弟的天下了。不,也許用不了這麼久,只要……
「你想要編號9活過來嗎?」皓之潔來到只離岳穎一步之遙站定,說話的口吻中著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誘惑。
面對著不明人士、樣貌非常奇特的男人步步向自己逼近,岳穎的臉上毫無畏懼,心跳也未因此而加快。她十分淡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即使听到讓自己十分心動的話,她也只是在那瞬間心跳快了那麼的一點點,但是面上卻是一臉都沒有顯露出來。
「想,但是你行嗎?」岳穎親啟干裂的唇瓣,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質疑我?」皓之潔露出一口白牙,對著岳穎一笑。雖然皓之潔全身都被白色所覆蓋,看起來非常的純潔,但是卻無法掩蓋他從體內散發出來的絲絲邪惡,尤其是他咧嘴一笑時,那股邪惡的氣息更加強烈,一般人見到此情此景,早已嚇得**尿流,跪地求饒了,而岳穎卻還能坦然處之的直視于他的眼楮,皓之潔不禁在心中贊嘆道,不愧是埃斯特星球的持掌人,即使現已變為普通的地球熱人類,身上的貴氣以及無法忽視的氣息,還是讓人心中有所畏懼。
「你是尊主?」雖是疑問句,但是岳穎十分的肯定這個男人的身份就是石頭曾經提起過的尊主,也就是他們血魔的主子。
皓之潔淡然一笑,跟聰明人說話就是好,不用說的夠明白,對方也會領略到其話中的意思。嘿嘿嘿,如果她成為了自己血魔成員中的一名,那可是大有看頭了。
「你希望編號9活過來嗎?」皓之潔再次開口問道。
「條件?」岳穎簡明扼要的問道。
皓之潔微微一愣,隨即豪放的開懷大笑起來。
實在是太有趣了,雖然月影曾經禁錮了他們上千年,使得他們對她十分的痛恨,恨得不將她碎尸萬段,死無葬身之地,不過跟她談話還真是舒爽,從來都沒有過的爽快。
皓之潔從懷中掏出一粒白色藥丸,想了想又把藥丸放回懷中,對岳穎說道︰「條件是有,只不過我現在還未想好,等我想好之後再找你兌現吧。」現在的岳穎已經是血魔中的一員了,即使她現在還是處于初級階段,不過以她的資質,不消多長時間一定會超過所有血魔成員,比編號1還略強也說不定,畢竟她的底子已經是擺在那里了。所以跟她索要條件根本是多余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這個條件還是留著為好,畢竟世事難料。
皓之潔不理會岳穎的隱隱動怒,徑自來到以化為血水的石頭身旁,他看著這淌血,背對著岳穎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
其實編號9之前因為與編號2有沖突,繼而吞下了那黑色藥丸,從此無論以後怎麼失去生命,他都會再次重生的,而且能力以及靈力都會比之前強上百倍,升級為新一代的血者。
成為血者的血魔,其更方面的能力都僅次于尊主,是尊主真正的不可或缺的得力大軍,而且還是永不會毀滅的愛將。當然了,並非每一個血魔都有機會成為血者的,必須事先服下尊主賜予的藥丸。而那藥丸的數量有限,每一個尊主只有一粒藥丸,也就是說這世界上只有4粒藥丸,能成為血者的也僅有4人而已。
不過因為四位尊主各有所長,特有其特征,所有他們所擁有的藥丸也是有很大的區別的。比如說赤而丹,因為他全身紅色,那他的那顆藥丸也必定是血紅血紅的,至于他的那顆藥丸的下落,據赤而丹所說他已經贈予一個非常有潛力的普通人類;而烏爾默,除了一口白牙外,他從頭到腳都是黑,比黑人還黑上幾分,不用說他的藥丸是黑色的,也就是之前石頭所服下的那一顆;至于皓之潔和御時宇的分別為白色藥丸、黃色藥丸,不過那兩顆藥丸現今已不再他們倆人身上,也沒有贈予給任何人,而是在剛落到地球之前,因為與地球大氣層劇烈的踫撞與摩擦,而使得下落不明,至今為查到掉落何處。
不過這些種種的內幕,皓之潔當然是不會傻的告知岳穎的,不過為了不讓岳穎有所懷疑,他還是裝模作樣的施展了些靈力在石頭身上。
時間點點滴滴的過去,地上的那攤黑色液體即使在皓之潔靈力的作用下,也未有絲毫的動作,岳穎不由開始起疑,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不會是在匡自己的吧,不過想想又不對,自己與他素不相識,不必如此處心積慮的與自己講條件,更何況看樣子他的能力似乎很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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