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來想去,還是沒有絲毫頭緒。」岳穎深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這到底是誰想要害我?自從住進了這幢樓之後,總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不間斷的發生,每每害得我差點命喪黃泉。」
沈宇也是一臉的愁容,說道︰「既來之則安之吧,不知道梅梅是否還在人世?」
岳穎張了張口,想要安撫他,但是卻無話可說。
一時間,憂愁籠罩了整個房間。
過了良久,岳穎率先打破了這一沉默,在心底里組織了好久,才開口問道︰「沈宇,那個上次你說到你父親與你妹妹的尸身被野獸毀壞之後,你是如何讓他們再次復活的?我想了解一二,第一是或許能夠從中找到你父親變成現在這副樣貌和個性的原因,第二是我的私心,我要讓石頭快點復活,現在這個局勢,對我們很是不利,多個人多份力,對于我們也是有莫大的好處的。」
「你真想知道?」沈宇月兌口問道。
「是的,我很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死在了你父親的手中,我也想死個明白。」
「既然如此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你,不過事先說明,此事也關系到你男友包羅,你還願意听嗎?」
「包子?這事跟他也有關系?」岳穎驚愕的問道。
沈宇撇嘴一笑,說道︰「是啊,跟他有莫大的關系,說來我父親與妹妹的復活,全靠他精湛的醫術,不然就憑我這三腳貓的醫術,哪有這麼大的能耐啊!」
「等等!」岳穎越听越是迷糊了,听這沈宇的口氣,他跟自己的男友非常的相熟,可是她從來都沒有听包子提過一分一毫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說包子有精湛的醫術?不可能的啊!他明明只是個律師,怎麼會跟醫術有關?」難道他自個兒私下里學過?岳穎在心中分猜測到,但是想想又不大可能,會不會是同名同姓的,沈宇說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包子,「你說的那個包羅應該不是我的男友,他對醫類一竅不通。」
「不!是你的男友,他叫包羅,女友名字是岳穎,家住在平安小區,他的樣貌是……對了,就是現今這個自說是包羅的那個男人的面貌,我說得對不對?」
「你……你說得那些的確是這樣,可是明明他根本就不會醫術啊,怎麼會?」
「你說你的男友是律師?」
「是啊,我還去過他工作的地方,絕對沒有錯的。」
「但是,岳穎,我所認識的那個包羅他可是醫生,並沒有听說過他還有個副業律師,並且他在醫學造詣上很深,可以說是醫學界少有的人才,電視上常有他的報道,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過。」
岳穎迷茫的搖搖頭,說道︰「這些我都是很少去關注的,所以你說的這些我就不知道了。」
「那就……」沈宇也開始犯難了,莫非這世上真的有同等樣貌、同名同姓之人?但是不可能巧合的連家庭住址、女友信息都一樣吧,這未免也太過詭異了。
「算了,岳穎,你也別太過苦惱了,我還是說說我父親和妹妹如何復活過來的事情,或許你可以從中得到些有效的信息。」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岳穎無奈的點點頭,整理了下情緒,听沈宇說起當年的往事來。
自那次野獸把沈濤和沈梅的尸身咬得不堪入目,各個器官功能全部被破壞之後,沈宇是一度陷入了瘋狂之中,認為經過這一番,他的父親和妹妹即使是找到了重生的辦法,但是也無法使他們復活了。至此自暴自棄,猶如行尸走肉那般的生活中,也不搞任何研究,就每日呆坐在小木屋前,借酒消愁,想著如還有野獸再到這里放肆,他就毫不反抗的,任由撕咬。
但是天不遂人願,他的希望並沒有達到,不僅沒有野獸再次來騷擾,就是連只小動物都沒有,安靜的異常。
一日,他斜靠在牆柱上,百無聊賴的拿出那日在森林深處拾撿來的兩個圓球把玩。
突然,他靈光一閃,腦海里閃過一絲希望。
如果,他把這兩個東西給父親和妹妹吃下,不知道他們會不是就此復活了?
但是,很快的,他又自我否定了。
雖然這倆個東西來歷不明,但是也不能會有如此神效的。
所以,他隨手一拋,往後面扔去,想著還是想辦法把父親和妹妹移到那巨大的棺木去,或許會有這樣可能。
自那天後,沈宇又有了動力,開始忙碌了起來,在通往棺木的道路上,他砍斷那些叢生的灌木,並鋪墊了些長短大概相同一致的木頭,為減輕移動父親和妹妹的尸身省些氣力。
漸漸的,他也忘記了那兩顆他拾撿回來的圓球。
在一切都大功告成之後,就等著把尸身運到大棺木去的時候,他這才發現了父親的尸身竟然何時變得完好無缺了。
沈宇一陣激動,認為這是上蒼給他的補償,老天終于肯善待他家了。
但是在沈宇在打開妹妹所在的水晶棺木之時,他失望了,甚至絕望。
沈梅的尸身不僅沒有變得完好,而且還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腐爛,一把開這棺蓋,一股濃郁的惡臭在房間里蔓延開來,惹人欲嘔。
沈宇不明白這老天到底是給他厚待,還是殘酷了,讓他高昂的心,瞬間從雲端見迅速的掉落。
「這……這當中是出現了什麼問題嗎?兩具完全一模一樣的保存方法,竟然會有不同的結果,有點不可思議?」岳穎奇怪的問道。
「剛開始我也是很搞不懂這其中的奧秘,郁悶了好長的時間,直到包羅出現了之後,我才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包羅?他做了什麼?」總算是講到這形似自己男友的男人了,岳穎的第六感告訴自己,沈宇所說的那個男人一定就是自己熟識的男友,雖然這並非是自己時常日里所熟悉的那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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