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看見了前面的光,知道那里就是出口所在。『**言*情**』展昭那聲小心是在提醒白玉堂前面有危險,白玉堂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展昭自那聲以後再沒有任何的聲息,所以哪怕明知道前面有危險,白玉堂還是直接沖了出去。
沖出去以後的白玉堂傻眼了,這是個什麼情況。只見此時的展昭正坐在一個中年人的懷里,那人用手捏住展昭的下巴,然後將他的下巴輕輕抬起,眼見著兩人就要親上了。這就是展小貓說的小心!白玉堂覺得自己淡定不能,展小貓是自己的,怎麼可以讓其他人窺視,還上下其手。
「展小……」
白玉堂剛說出兩個字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竟然用不上一點力氣。
「不愧是南俠展昭和錦毛鼠白玉堂,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那人倒是沒有在靠近展昭,而是舌忝了舌忝嘴唇看向了半跪在地上的白玉堂。很明顯的,他似乎對白玉堂更感興趣。
「江湖上都說,開封府的御貓展昭和陷空島的錦毛鼠白玉堂,是貓鼠不對盤,現在看來,江湖傳說也有不準的時候。」
「五爺和展小貓的關系如何,與你何干。」
「這關系可大了,要不我威脅要碳烤耗子,展昭也不會乖乖的投降。」
這是白玉堂昏迷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話,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二人已經在刑房當中。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那人並沒有將他鎖起來,只是他依舊提不起什麼力氣。白玉堂轉頭看向展昭,只見他被鎖在了不遠處的一個木架上面,他的外衣已經有些破爛,上面血跡斑斑,明顯的是受到了酷刑。
「展小貓你死了沒有?」
話還是一樣的欠扁,展昭卻在其中听到了害怕這個情緒。展昭自問和白玉堂相識的很久,他卻從來沒有听到過白玉堂用如此顫抖的聲音說話。
「白兄,你醒了。展某沒什麼大礙。」
白玉堂此時根本無法從展昭的語氣中他,猜測他的身體狀況。他知道,就算是很糟糕這人也會強撐著不讓自己覺。白玉堂掙扎著想要起來,卻現怎麼也無法成功。
「白兄,他們剛剛給我們續了毒,不要白費力氣了。」
「現在怎麼辦?」
「白兄,展某現,這毒的效果只有半日。『**言*情**』」
白玉堂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他只覺得自己恢復了一些力氣,盡管如此他還是沒有想到辦法離開。時間拖的越久白玉堂越心急,他不知道展昭現在的狀態還能拖多久。
「白兄!」
白玉堂表示他一定是和展昭心意相同,不然同怎麼會听懂了那沒頭沒腦的︰白兄。白玉堂都不知道自己當時腦中是怎麼想的,一听白兄兩個字,他就秒懂了其中的含義。不用懷疑,他當時一定是被展小貓肚子里的蛔蟲上身了。
白玉堂這輩子最大的弱點就是不會水,作為一個靠水而居的人,怎麼能是旱鴨子呢。于是經過自家大哥鍥而不舍、年復一年的教,白玉堂終于學會了……長時間憋氣。就連最善于游泳的四哥,就憋氣而言也只能和他打成平手。但是白玉堂雖然會憋氣卻怎麼樣學不會游泳。
白錦堂都懷疑白玉堂是不是故意不想學,有幾次都氣的將人直接扔進了水里,反正白玉堂憋氣時間長自己又在一旁看著,不會出任何的意外。
「好了。」
「展小貓,你怎麼樣。」
「白兄放心,展某的憋氣功還是不錯的。」
「有人來了。」
「白兄不要沖動。」
進來的自然就是抓他們的那個中年人,當他看到白玉堂已經醒來的時候,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問題問的好,可惜現在大爺不想告訴你,等一會兒大爺折磨你折磨高興了就告訴你。」
白玉堂覺得,這話像極了一些那些姑娘的恩客對著他們說,想要什麼,你伺候大爺高興了,大爺就送給你。
「變態。」
很難得的,對于白玉堂的話,展昭竟然一臉的贊同,很明顯的一開始他也如此罵過。那個中年男人不僅沒有因此生氣,反而是更加的興奮了。
「等一下大爺一定讓你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
白玉堂覺得除了變態他已經不知道該罵什麼了,他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詞形容這人。忽然白玉堂腦中出現了一個名字,那名字的主人已經消失在江湖上近十五年。沒人知道他是生是死,若那人現在還活著,倒是和眼前這人的年紀差不多。
「你是刑躍。」
「沒想到這江湖上還有人知道我。」
刑躍是十五年前江湖上有名的變態,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折磨長相出眾的俊美男子。但是其人武功高強,為人又十分狡猾,以至于他在江湖上眾多卻已經活的好好的。但是狡猾的人總有腳滑的時候,在某一天刑躍獨自一人無聊的時候,剛好現了一個俊美的少年。那少年不過十八,那個時候正好是冬天,那少年穿著一件白毛紅襯的狐裘外衣,一看就是世家子弟。
根據刑躍多年的經驗,這樣的世家子弟是最容易得手的。看著武功高強,其實江湖經驗非常的少。這少年的的確確是世家子弟,他不僅是世家子弟,還是唐家堡的弟子。要是找知道這少年的身份,刑躍一定不會招惹他,不僅不會招惹還會主動躲的遠遠的。
刑躍最後的下場就是,被那個少年追殺的滿世界的逃跑。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他也是上一次從唐家堡回去以後,才听自己的大嫂和自己說的。
刑躍一步步的靠近白玉堂,他的手上拿著一個鐵鏈,看樣子是想像對待展昭一樣,將白玉堂也綁起來。就在他快踫到白玉堂的時候,卻被面前本應毫無力氣的人一腳踹翻在地。
「怎麼可能!」
白玉堂將人踩在腳下,剛剛的動作似乎用去了他很多的力氣,白玉堂此時有一些喘氣。雖然沒有再次吸入毒氣,但是白玉堂的力氣還沒有完全的恢復,不過這樣也足夠他對付刑躍的了。
「刑躍,你還記得唐家堡嗎?」
「你認識唐家堡的人!」
果然,一听到唐家堡三個字,刑躍的臉色瞬間變了。原本還囂張的人,此時臉上一片驚恐之色,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人用那些刑具折磨的人是他刑躍。
「看來那件事是真的了。」
他大嫂給他說這件事的時候,當然沒有忘記告訴他最後的結果。據說刑躍被那少年下了毒,還廢去了他七層的武功,最後要不是有個神秘勢力出現,刑躍又怎麼能夠活到現在。
「看來你還不知道吧,開封府的少尹也是唐家堡的人。」
刑躍當然不知道這件事,不然打死他也不敢動展昭啊。要知道江湖上唐家堡出了名的是毒藥、機關暗器和易容術,但是那段被唐家堡追殺的歲月里,讓他深刻的明白了唐家堡一個沒拿出名的方面,那就是護短,要不是主人出現的即使,他只怕已經痛苦的死過去了。
「不死吧。」
白玉堂忽然從靴子里抽出匕,一下子插入了刑躍的心髒。如果此時唐無瑕、包拯或者公孫策其中的一人在,就會現這把匕和留在四位大人家中的一模一樣。
「死有余辜。」
白玉堂一把將那匕拔了出來,然後移著步子走向來展昭。事實證明這匕雖然樣子丑了一些,但是其鋒利程度還是很值得夸獎的。白玉堂一把接住了要倒下了的展昭,此時他才現展昭的傷勢比他相信中還要嚴重的多。
「展小貓,你撐住,五爺這就帶你出去。」
白玉堂說完直接將展昭背在背上,展昭似乎真的傷的比較嚴重,此時他連掙扎都沒有,整個人乖乖的趴在白玉堂背上。
「白兄,你看看刑躍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看出他幕後者身份的。」
白玉堂听話的扶著展昭靠坐在牆上,然後乖乖的去翻起了刑躍的隨身之物,他的臉上還帶著滿滿的嫌棄之色。
「這是什麼?」
白玉堂在刑躍的腰間現了一個原形的東西,那東西在開封府也有一塊,正是那塊沒人知道上面寫著什麼字的腰牌。
「展小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此物展某也沒見過,等我們回去以後問問公孫先生吧,先生一定會知道的。」
很明顯展昭對自家先生的博學多才非常的有信心,只可惜,他家先生已經說過自己也不知道了。
「展小貓,我們走吧。」
白玉堂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然後一臉嫌棄的將那腰牌擦了又擦,才放進了自己懷里。至于那塊用于擦拭的手帕,直接被白玉堂扔在了刑躍的尸體上。然後白玉堂再一次將展昭背起,向著外面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小冥頂著手機來更新了,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