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官,我很想看看你穿警服是什麼模樣?」陸雨琪在一邊興趣盎然地說。
張雲澤卻很不耐地說︰「還想不想打游戲,不想的話我們回去吧。」
陸雨琪撇撇嘴,說︰「心情不好還遷怒給我,真過分。」
這是一家高檔網吧,高檔地不能再高檔的那種,一個小時竟然要收費20塊,要不是陸雨琪欣然報銷,他張雲澤怎麼都舍不得。
英雄聯盟是一款多人對戰游戲游戲,很多年前就流行了,直到今天依然熱度不減,張雲澤玩這個游戲都十多年了,自覺的也是一個高手。
許久沒有玩游戲,張雲澤也不排斥這樣玩一宿。兩人去了一個雙人包廂,開始了這個游戲。
網吧電腦的配置果然是一流,鍵盤和鼠標都是市面上的頂級貨,玩起來特別有質感。由于不在同一個區,張雲澤只好申請了一個小號,讓陸雨琪先玩兩局,他自己先生兩級。
等正式玩的時候,兩人一起開黑,對戰路人局。
張雲澤畢竟玩這個游戲十幾年了,熟悉程度不是陸雨琪這個小丫頭能比的,而且身為一個警察,對戰局的敏銳性把握遠遠在陸雨琪之上,很快,變成了張雲澤一個人獨領風騷,將對面的五個人打得縮在家里不肯出來。
打著打著,張雲澤也露出興奮之色,這種發泄,讓心中長久以來的不愉快暫時擱到一邊,無比地暢快。
「哼,你耍賴,總是搶人頭。」一邊陸雨琪不滿地說。
「呵呵,小丫頭,我玩這個游戲的時候,你估計才會走路,哈哈••••••」張雲澤也難得地得意了一把。
陸雨琪不過近兩年才玩這個游戲,雖然天分不錯,差張雲澤還是很多的。
「哼,等會兒好好教我技術,氣都氣死了!」戰局結束後,陸雨琪雙拳一砸鍵盤說道。
「沒問題!」張雲澤爽快地答應。
就這樣,兩人瘋狂地打游戲到凌晨三點,張雲澤首先扛不住,往沙發上一仰,沉沉地睡過去了。
夢里,他發覺鄧如婷變好了,跟自己穿越時空來到了大學生涯,漫步在操場上,想象著未來的事情。
陸雨琪卻玩上癮了,絲毫不覺得疲憊,兩只美麗的小眼楮放光,盯著顯示器瘋狂地操作著鼠標和鍵盤。
到了早晨五點鐘的樣子,張雲澤揉了揉眼楮醒了過來,而陸雨琪趴在鍵盤上睡著了。
張雲澤看了下手表,皺了皺眉頭,拍了拍陸雨琪的背說道︰「起來!」
陸雨琪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口中流著哈啦,甜美地睡著。
張雲澤只好拎起她的小耳朵。
「啊啊,誰?想干嘛?」陸雨琪揉著眼楮醒過來,大叫道。
「走吧,去上課。」張雲澤淡淡說。
車上,張雲澤強打著精神在開,這里可是有兩條人命的,別一不小心給交代了。
而陸雨琪仰在座椅上睡著了,不時還發出輕輕地打鼾聲。
到了學校,張雲澤先是把陸雨琪趕下車,慢了五分鐘才離開。雖然他問心無愧,但是被別人看到兩個人走在一起肯定是不好的。
到了辦公室後,張雲澤明顯感覺沒睡好,只好充了一杯咖啡,強行打起精神來,因為早上居然有兩節課。
楊樹狐疑著看了同桌一眼,他此時的心情別提多高興了,因為昨天晚上向林佳麗表白居然很容易就成功了。這讓他如墜于夢幻之中。
「難道真的是這個小惡魔的功勞,她三言兩語就讓林佳麗接受我了?」楊樹心想。他很想問問陸雨琪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但是這個小惡魔一到班上就趴在睡著了,仿佛做賊去了,要知道自己昨晚也興奮地一夜沒睡,但也沒有這個樣子。
不過他也並不是特別奇怪,因為前幾天他同樣看到這位絕世小美女不在狀態,似乎晚上根本沒有去睡覺。
讓楊樹更加奇怪的是,今天徐老師的精神也不是很好,講課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而陸雨琪在他課上呼呼大睡竟然沒管!
「不正常,這不正常!」楊樹忍不住心想。
「難道他們兩個?」楊樹心里有了邪惡的想法。
到了中午時分,陸雨琪終于醒了過來,聞了聞身上的味道,皺了皺眉,她打算去校外找個賓館洗個澡。
陸雨琪慢悠悠地在街上走,很順利地尋到一個規模不錯的賓館,開了鐘點房,痛痛快快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事先新買的衣服,精神十足走了出來。
就在她快要到校門口的時候,一個人站在自己面前,擋住了去路。
「嘻嘻,華風少俠,找我干嘛呀!」陸雨琪一臉得意之色,說︰「是不是又想跟我表白啊,說來听听呢。」
華風陰沉著臉,說︰「雨琪,你昨天去哪了?」
「哦。」陸雨琪毫無顧忌地說︰「昨天晚上我跟徐老師兩個人無聊,出去廝混了一晚上,怎麼了?」
華風臉色一白,緊張到憤怒道︰「什麼廝混了一晚上,陸雨琪,你怎麼一點不自重啊!」
「自重?」陸雨琪眨了眨漂亮的大眼楮,道︰「為什麼要自重呢?我們班上那麼多女孩子,好像沒幾個自重的,什麼年代了,隨便玩玩怎麼了?」
華風有些氣急敗壞地走過來,低聲道︰「陸雨琪,我對你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華風怎麼說也是個明星,身份配上你綽綽有余吧,為什麼不肯接受我?」
「接受你?」陸雨琪笑呵呵地說︰「給我寫情書向我表白的男孩子多的去了,我是不是要一個個接受呢?你要是有本事可以繼續追我啊,呵呵,我覺得你追不上。」
華風攤開手,恨恨道︰「那個老師什麼底子你知道嗎?一個結婚第二天老婆就跟人跑掉的窮老師,你跟他走那麼近對你有什麼好處?」
「也沒有什麼好處啊,他現在沒老婆,我也沒有男朋友,一起玩玩唄,又不當真。」陸雨琪「咯咯」笑道︰「人家可比你成熟多了,那麼有男人味,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憂郁感,哎呀媽呀,我不行了,我被他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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